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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晏生搬進來與他同住,便是他的同友,倆人獎罰一致,你獎我也獎,你罰我也罰。所以顧晏生的木牌,相當於他的木牌,與他利益掛鉤。許是暴露了,顧晏生直言,“他們為什麼偷襲我們?”“搶木牌啊。”何鈺伸手去拿顧晏生的木牌,一把木劍驀地砍來,他右手擋住,左手去拿。誰料那人加重了力道,何鈺一隻手招架不住,只能兩隻手上。他不死心,用腳猛踢了一下桌子,桌子上的木劍與木牌飛起。顧晏生接力,乍然轉身,與何鈺互換位置,去搶木牌,奈何有人更快,單手按在桌子上,一個空翻,將木牌佔為己有,顧晏生手腕一轉,搶了木劍回來。何鈺氣到吐血,“叫你搶木牌,搶什麼劍?”“太遠了,夠不著。”顧晏生雙手拿劍,一上一下,使用靈活,宛如多了一個戰鬥力。差點忘了,這廝可以雙手使劍。何鈺自己也可以,不過他雙手使劍不靈活,只能替換著使用,左手用完用右手,兩隻一起,大腦會不夠用。一般情況下,一隻手做什麼,另一隻手也會做什麼,就像模仿似的,還顯得僵硬,不時捅一劍自己,自己偶爾玩玩還行,真上陣只會扯後腿。“找準機會,把木牌搶回來。”何鈺瞧他大開四方,將其他人逼退,連忙道。“不行,我沒力氣了。”他白天干了一天的活,又是洗衣服,又是拖地掃地打掃魚池,連帶著種花,早就把力氣用完,方才又兩隻手使劍,消耗更大。何鈺無語,“早叫你不要搞了,不聽,現在麻煩大了吧。”“小聲點,我還能再裝一會兒。”那木劍不長,顧晏生像使匕首似的,反手握劍。這樣做劍不容易脫手而出,長繭的地方也跟人不一樣,他再順便泡泡藥水,又顯得白白嫩嫩,看不出練過武。通常人都不防備不會武的人,雖然皇宮裡都知道他會武,不過出了皇宮,說不定能占上便宜,所以顧晏生一直到現在都沒有停止用藥。大抵也是習慣了,不泡不舒服,而且手上沒繭,接觸東西觸感更真實。一樣東西光憑手感,何鈺可能摸不出來,因為他手上也有繭,但是顧晏生沒有,所以他摸的出來。除非那東西他不認識。“你先裝著,我去把木牌拿回來。”木牌很重要,沒有木牌明天他倆一起受罰。但是如果得到的木牌越多,特權也就越多,譬如說最多的那個,可以換各種想吃想喝的東西,還有一個好處,對何鈺來說非常有用,可以一個人泡豪華浴池。他以前不知道自己是女兒身,搶這個主要就是為了一個人泡澡,一來乾淨,二來身上的圖案不能被別人看見,第三,是為了炫耀。那麼多人打他一個,結果被他得了第一名,說出去倍有面子。何鈺上前一步,瞧準方才搶走木牌的人猛攻過去,“安表哥,別以為蒙了面我就認不出你。”每個人的功法,招呼和習慣都有差別,何鈺與安清風在一起生活了那麼久,不可能認不出來。安清風心中一驚,手下不由自主慢了下來,被何鈺一劍挑開木劍,順勢一抓,將他的木牌奪了回來。這廝每年都綁在胸前,還以為很安全,其實一拽就能拽走。這一把就是兩個木牌,他自己的,還有顧晏生的,通通都被何鈺掛在腰下,光明正大的誘惑人。“何鈺。”安清風大怒,“咱倆還是不是兄弟?”他故意使用書苑的招數,遮遮掩掩結果還是暴露。主要還是太熟了,即便使用書苑的招式,也有幾分安家劍法的意思,混雜起來頗顯得不倫不類。“表哥幫著外人襲擊我,我都沒說什麼,你反倒還委屈上了?”何鈺不滿反駁。安清風表情有些窘意,“反正襲擊你的那麼多,也不差我一個。”本來打算混水摸魚,沒想到一下子就被何鈺拆穿。何鈺無語,“臉呢?”大義稟然的質問他還是不是兄弟,結果自己做出這等子出賣兄弟的行為。“你說你啊,去年就是你得了第一名,今年叫我也得一回唄。”安清風怨念十足,“我怎麼說也是你表哥,表哥不如表弟,多丟臉。”第一名那麼威風,若他得了第一名,公主一定能注意到他。聽說何鈺就是因為第一名被公主注意到的。實際上公主對這個不感興趣,雖然何鈺得了第一名,但公主依舊沒記住他,如果不是八月十五生辰宴上,她先是摔在何鈺懷裡,又被何鈺異樣的禮物逗笑,搞不好到現在都不曉得何鈺這號人物。儘管何鈺長的確實不賴,翩翩小公子似的,但還是走不進她的心。明月公主金枝玉葉,什麼沒見過,什麼沒瞧過,再好看又如何,在她眼裡就是個花花公子。普遍人對何鈺的印象都是花花公子,有些小聰明,不堪大用,就連顧晏生都是這麼評價的。那晚把何鈺得罪狠了。何鈺晃了晃他的木牌,“幫我,第一是不可能了,但是第二留給你。”安清風正待回答,迎面便是幾劍射來,“何鈺,你個沒良心的,連你表哥也算計!”他可不是一個人來的,還有一個室友,做這種決定要跟室友商量一下,何鈺得罪過他室友,他室友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