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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他沒說什麼,可是許漢卻越想早點把他帶給父母朋友認識,早點確認關係,以免這傢伙以後不認帳。他挑了個好日子,扛著不願意出門的陳浮生偷偷出了門,因為快開學了,大家都很開心,就決定聚一聚,許漢就跳了這麼個時機先把他介紹給朋友。朋友畢竟年輕,思想開放,說不定不會介意他是男的,朋友都接受了,離爸媽接受還有多遠。由於陳浮生總是喜歡梳大背後,把所有頭髮都弄到腦後,再用髮膠固定,所以他的頭髮比正常人長,放下來就遮住了他好看的眼睛,許漢乾脆找了個帽子,把他的頭髮擼上去再戴,露出漂亮的額頭和眼睛。過了一會兒又覺得太漂亮了,萬一被別人盯上,他又把頭髮弄下來,並且揉亂成雞窩。陳浮生不幹了,任他擺佈就算了,還把他弄的這麼難看,這是什麼意思?他又把頭髮梳好,又被許漢弄亂,還戴上鴨舌帽,帽沿壓的低低的,讓他連前面是什麼都看不清楚。最過分的是把他裹成了球,人家都穿的都是風度翩翩,要形象有形象,要顏值有顏值,偏偏把他裹成了大象腿,企鵝身,還不讓他反抗。相處之後陳浮生慢慢發覺,許漢有大男子主義思想,不許別人反抗,反抗就變本加厲,他生怕給他弄的在難堪,乾脆就不情不願的接受了。要是平時他一定穿著他那身長袍滿世界晃盪。倆人一起去了大排檔,大家都是學生,也沒什麼錢,幾個朋友aa制,吃一頓再喝點酒,唱唱歌就過去了。許漢本來想請客的,不過又覺得不能太高調了,否則麻煩就會找上門來。秋天的天氣不穩,隔三差五就下雨,要不就潮溼,弄的冷空氣一陣一陣的,就好像秋天還沒過就已經冬天了,直接省略了秋天。大街上很多人都穿起來毛呢外套,所以陳浮生穿成這也不算特別誇張。冷空氣一來,他就懶洋洋的提不起精神,站著站著就歪倒在許漢身上,許漢也不介意,事實上他挺喜歡這種被需要的感覺。他一隻手扶著公交車欄杆,一隻手摟住陳浮生,站的穩穩的,陳浮生長的清秀,五官精緻,一般人也分不出男女,穿的又是鮮豔的顏色,就是個子高了一點,幾乎和許漢持平,倆人站一起,動作親暱也沒人懷疑。儘管已經有了錢,許漢的日子好像還是和平時一樣,該坐公交車照樣做公交車,該去上班照樣上班,只有家裡的房子大了一圈。他爸媽打算把隔壁也買下來,兩邊打通了就是一個四室兩廳,正好夠一家子住的,還多出一個客房。吃飯的地方有點遠,下了公交車許漢就蹲在地上讓陳浮生上來。陳浮生也不客氣,膝蓋一軟就上去了,雙手縮在袖子裡,用手肘摟住許漢的脖子。他到底是成年人,光是骨頭架子就不輕,許漢第一次沒有防備差點沒起來,第二次才站起來,穩穩的朝大排檔走去。大排檔就在夜市,夜市挺繁華,人也多,擠了十幾分鍾才終於走到大排檔。已經有人坐在那裡,朝他招手,離老遠就聽到他們說話。“許漢背的不是他媳婦吧!”“看樣子挺高,像男人一樣,許漢吃得消?”“好像不太好搞定的樣子。”許漢臉都黑了,這群狐朋狗友,八卦起來不是人。他把陳浮生放在旁邊的座位上,自己也坐下,“不用看了,你們嫂子。”“嫂子?”“真的是嫂子?”大家紛紛討論,陳浮生保持著微笑,實際上早就不知道神遊到哪裡,天氣一冷他就沒有精神,這時候他原本要去個溫度適合的地方過冬,避開冷空氣,只有今年例外了一點,不太想離開。所以才會弄的這麼尷尬,全程都在打瞌睡,為了提神他拿起筷子去夾離他最近的花生米,誰知道花生米就像和他過不去一樣,夾一顆掉一顆,夾了四五次也沒有夾中。許漢終於看不過去,把整個盤子端到他面前,並且拿了一個勺子給他。陳浮生拿著勺子和筷子,瞌睡的眼睛都睜不開,這還是秋天,要是冬天他就直接睡過去了,不過今年的秋天特別冷,就像冬天一樣,再加上天氣潮溼,時不時下雨,簡直要他的老命。其實最重要的是許漢要的太厲害,基本上每天晚上都要做幾次才會睡覺,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他的面色越差,許漢的就越好,就好像修士之間練了雙修術一樣。因為許漢沒有法力,和他雙修就必須讓雙方的法力持平,這個過程中會不停的抽取他的法力度給許漢,等倆人的法力持平的時候,才是真正的雙修雙贏。許漢還不知道,只知道最近自己越來越牛了,每天晚上戰個三四回還不滿足,恨不得天天一夜七次郎,不過他顧及到陳浮生的身體,並沒有做的特別狠。陳浮生兩隻手合作,終於夾了一勺子花生米,正打算塞進嘴裡,突然聽到有人對他說話。“嫂子打算什麼時候和我徐哥結婚?”結婚?陳浮生愣了一下,說實話他從來沒想過要結婚。他歪頭看像許漢,許漢原本還等著他回答,甚至臉上有期待的表情,現在一下子黑了起來。狠狠的瞪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