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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發現船角坐了個人,那東西裸著上身,光潔的背在黃昏在渡了一層膜,無比誘人。他仰著頭,喉嚨裡發出那種怪異的歌聲,直傳大腦,張良嚇的一動不動,奇怪的是他爸好像沒聽到一樣,照樣看著海面。還招呼他,“過來幫把手。”張良那時候小,就怕這些東西,嚇的愣在那裡哭的稀里嘩啦,現在想想那東西真會惡作劇,似乎看到他被嚇哭很開心。雖然經常出現,但是張良看過他的正臉次數少的可憐,可是每次看完都想再看。那是一張美到驚豔的臉,當年小沒見過世面,只覺得好看,連個形容詞都找不到,現在長大了,懂得多了,卻還是找不到形容他的詞語,因為所有的詞語都不夠。那是一種野性,陰冷的美,張良至今難忘,每次看片子硬起來都會想起那張臉,這也是為什麼他至今單身的原因。不是找不到,而是眼光太高了,誰見過那張臉,也不甘心擁有平凡的女友。即使現代的明星,也比不上他分毫,那是不屬於人類的沒,妖異,危險。船越開越遠,足足在海上飄蕩了十幾天,周圍的景色越來越眼熟,直到從前村莊外的那座山,張良放下望遠鏡,激動的指著那座山,“就是那裡,快到了。”其他人也喜形忘色,這段時間在海上飄蕩,每天吃的都是海鮮,早就吃膩了。張良的村子早就被海淹了,那時候他在上學,因為不敢不一人在家,所以三四歲就跑去上學了,每次看到大批的學生心裡還是很開心的。他媽死的早,他爸一個人拉扯他很辛苦,沒想到也逃不過死亡的命運,那一年海潮襲來,沖垮了村子,淹沒了大山,等他回來所有的一切都物是人非。他成了孤家寡人,沒有親戚,沒有朋友,那條大黃狗也死了,那幾年是張良過的最辛苦的幾年,不過十四歲就要出去打工,起早貪黑,甚至做過乞丐,吃撿來的食物,喝別人剩下的湯。直到後來才慢慢好了過來,現在乍一下回到這裡,心情有些複雜,有開心,有難過,還有懷念。張良靠在船邊,身體前傾,船體突然猛地震動了一下,就像被人撞了一下一樣,他沒有防備,手裡的望遠鏡撲騰一聲掉進水裡。幸好沒有人在意,他們這次來準備的東西齊全,什麼都備了不少,還有一個巨大的玻璃缸,不用猜也知道是為了放人魚的。所以掉一個望遠鏡並沒有人在意,也沒有人指著他。那個領頭人正跟他一起站在船邊,船一震動他就感覺到了,趕緊扶住船沿問,“怎麼回事?”“好像擱淺了。”他身邊的人回答。“不對,離大山這麼遠,怎麼會突然擱淺了?”領頭人剛說完,船體又震動了一下,就好像有個龐然大物猛地撞了船體一樣。“什麼東西在攻擊我們?”那個領頭人很快明白,“叫他們都出來,準備作戰。”張良隱隱有些明白,他聽過小時候父親說過,這些畜牲血腥兇悍,別人把他們當成獵物的同時,殊不知自己就已經是他們的獵物。這群人想抓人魚,其實人魚也在抓他們,不,不是抓,是殺。父親曾經說過,“人魚從來都是在的,可是卻從來沒有人見過,其實不是沒有人見過,而是見過的都死了。”這群人訓練有素,很快聚集在一起,人人手中拿著一把槍,也不知道他們是怎麼弄來的,要知道在中國,帶槍是犯法的。他們來之前應該都已經查過人魚的資料,做好了各方面的情況,此時看起來應付自如,槍聲時不時響起,水面也湧出鮮血,無數黑影匯聚在底下,游來游去,似乎把他們包圍了一樣。人魚是報復性極強的動物,如果你傷他一根寒毛,他要殺你祖宗三倍輩,不死不休。“糟糕,他們把船鑿出一個大洞,水漫上來了。”“先找個東西堵起來,不能讓船沉了,否則我們誰都回不去。”誰都明白,一旦船沒有,他們在茫茫大海脆弱的就像孩子,誰都有可能殺死他們。“張良你也去。”張良聽到自己的名字愣了一下,隨後就被其他人拖走,他們找來了大箱子,壓在噴出的地方,並且把船上的水舀出去。船不大不小,把水舀出去就要上上下下的跑,張良跑的腿抽筋,可是船底下的水好像一點都沒有少。其他人正在漆水泥,補漏洞,他幫不上忙,也只能舀舀水。慶幸的是水底的大洞已經被水泥糊好,只是剛弄好還不穩當,要幾個人固定一下,否則海水上湧,衝力也能沖垮剛剛封好的水泥。而且那快脆弱的地方就像被敵人知道了一樣,總是有人大力的撞擊過去,弄的整個地板搖搖晃晃,按都按不住。突然,船底下傳來野獸的吼叫,有不知名的野獸重重撞在那塊薄弱的地方,剛剛漆好的地板頓時被它撞了出來。幾個壓住地板的人也跟著重重一摔,摔到了一片。“做好準備,這些畜牲力氣很大。”他們到底是訓練有素的黑社會,只要有人指揮,就會迅速進入角色。地板一被撞開,頓時有大量的水從海里湧來,白花花的水花四濺,似乎有什麼奇怪的東西混進來,一條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