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助下,並不嚴重。“先生,有什麼我可以做的嗎?”沈卻取出準備好的白布將戚珏的傷口仔細包紮。她已經不想再追問了,倘若能有什麼可以幫上忙的就好。戚珏沉吟了一會兒,說:“這幾日先不要來看我,免得把你拖累進來。”沈卻垂了眉眼,輕輕嘆息了一聲,說道:“不是怕拖累我,是因為這幾日先生會被用刑,所以不想我看到對吧?”戚珏驚訝地抬眼看她,失笑道:“最近發現什麼事都瞞不過你了。”沈卻向外看了看,弦走的時候已經將獄卒一併支走了,外面並沒有人。她將兩個青瓷的小藥瓶和一把精緻的匕首一起藏在枯草下面。她說:“純白的藥瓶裡是外傷藥,另外那個雕著荷葉的小瓶子裡裝得是毒藥。也許用……”沈卻的話戛然而止,她驚恐地望著自己的手指上的毛毛蟲,差點尖叫出聲!乾草下面有蟲子!戚珏急忙伸出手將她手指上的毛毛蟲扔開,然後將她的手指含在嘴裡吻了吻,才安慰:“好了,好了,什麼都沒有了。”沒過一會兒,弦就回來了。戚珏將帷帽親手給她戴上,說:“不要擔心,不會有事。”沈卻點了點頭,她伸出手環住戚珏的腰,將臉埋進他的胸膛。“走吧。”戚珏一下下輕拍著她的脊背。“嗯。”沈卻點頭,雖然十分不捨還是放開了戚珏。她剛剛走出牢門,又忍不住回頭,問道:“先生,我最近真的都不可以再來看你了嗎?”戚珏勾唇,道:“隨你。”等到沈卻走了沒多久,一個獄卒開啟了牢門,將一桶乾淨的水放在戚珏的面前。他說:“看來那一劍刺的不是時候。”這聲音分明是個甜糯的女人。一直合著眼的戚珏聞聲才抬起頭來,他的目光掃過這個假扮獄卒的女人,道:“以你的身份居然還敢闖到這裡來,真是膽子不小。”假獄卒低低笑了一聲,說道:“剛剛那個人就是把你困在大戚的女人?嗯?真是個柔弱的小東西。我有點期待把她丟進我們烏和國的刑牢會是怎樣一番風景。”戚珏的臉色一點點冷下來,他說:“銀儀,不要碰她,否則我會讓你的整個國家為她陪葬。”“你!”銀儀努力壓制下心裡的怒火,她原地轉了兩圈,然後一腳踹翻了那一桶乾淨的水。“哼,給你這種人送水簡直是浪費!髒死你吧!”銀儀說完,轉身出了大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