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第一步,才覺得雙腿幾乎是沒了知覺,她驚呼一聲,竟是跌倒了。聞聲,陸無硯匆匆從隔壁走進來。他一進到屋子,就看見方瑾枝跌坐在地上。“怎麼了這是?”陸無硯急忙將她抱起來,小心翼翼地把她抱在床上。方瑾枝委屈地望著陸無硯。“怎麼了?”陸無硯問完,逐漸靠近,想要親吻她仍舊紅腫的唇。一個人怎麼能好看到這種程度,雙唇腫起來的時候,竟是更加風韻迷人。方瑾枝抬腳,踹在陸無硯的臉上。陸無硯一愣,臉上的表情有片刻的僵硬。“陸無硯!你把我弄壞了!”“咳,”陸無硯輕咳了一聲,“那個……養兩天就好了……我給了帶了藥,會好得更快一些,嗯……”如果方瑾枝知道陸無硯這話的意思是代表著兩天以後又會疼,那麼她一定要拒絕陸無硯的藥!房間中,方宗恪正在寫信。小邱一臉焦急地坐在他對面,他忍了好久,才說:“方大哥,王爺這次被押回天牢一定會有很多人押送。而且咱們的人打聽到,原本應該在很久之前就將王爺押回天牢的,可是那個陸無硯非將王爺留在那兒折磨了許久,王爺現在身體很虛弱,這就讓咱們的營救更困難了。”方宗恪沒抬頭,繼續寫信。“方大哥!你到底有沒有在聽我說話啊!”小邱幾乎是吼的。方宗恪終於寫完了手中的信,將信件收在信封裡,又用蠟將信封了,才把這封信放在一旁的錦盒裡,那錦盒之中已經放了很厚的一沓信件。而且是三個錦盒挨著,另外兩個錦盒,每個錦盒裡面都放了厚厚的一沓信。方宗恪又攤開一張信紙,一邊寫,一邊說:“你說的我都知道,但是我不能不去救王爺。”小邱急了,“我也不是忘恩負義的小人!可是這次的行動實在是太危險了,而且……你又不是不知道老蘇一直看你不順眼,這次分明就是將你置於險地!”許久,方宗恪才漫不經心地說了一句:“我知道。”“你知道還要去送死?”方宗恪又寫好的一封信放在錦盒裡,略略數了一下,然後這才抬頭望著坐在他對面的人,說道:“小邱,你年紀小,跟在王爺身邊時日也不長。如今王爺翻身的機會幾乎很渺茫,而且跟在王爺身邊實在是太危險了。做完了這次的任務,你就離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