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喲,門都沒關。掃了一眼郝笑的身體,得意,身材沒我好。“醒了。”他怡然自若的擠牙膏,趁著這會有空擠出兩個字。“嗯,昨晚喝斷片了,辛苦你了兄弟。”郝笑邊說邊搓著身體,想想又說,“你家怎麼沒肥皂?用著不習慣。對了,我昨晚沒發酒瘋吧?”正在刷牙的人先是看鏡子,後又瞥了他一眼,扔下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給他,“嘿,不是,你這是什麼意思?敢情我發酒瘋了,當時我沒說什麼吧?”刷牙完畢的成安遠哼了一聲就出門了,急的郝笑手忙腳亂地扔下搓澡巾,水也沒關跟著人出去。聽到郝笑的聲音,成安遠回頭看,我滴個乖乖嘞,光天化日的居然光著在他家遛那什麼。他嚇得往客廳看,沒人,幸好。鬆了一口氣,他回頭逮著郝笑一頓打,打得人又滾回浴室,“穿好了再出來。”郝笑眼裡冒淚花,特委屈的說,“都是男人,你幹嘛打我?你該不會和姜潯一樣是個g吧!”說完他雙手抱胸,整個人活脫脫一個被人□□的良家婦男。“神經病!”成安遠敏銳的察覺到,郝笑果然有事瞞著他,但人家不說他也不能逼著人說,有些事只能自己消化。想到久違的唐宇帆牌早餐,他有些期待了。邁著輕快的腳步往廚房裡去,倚在門上悄不做聲的看著醫生做早餐,目光裡流露出自己也沒發現的溫情。這一幕看在後來的郝笑眼裡就非常的打擊他了。剛走了一個g,又來了一個?搞不好醫生也是,天吶,這個世界是怎麼了?是我變了還是世界變了?郝笑他抱頭蹲下,整個人痛苦不堪,嘴裡發出模糊不清的聲音,驚動了廚房裡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