戲結束,直到一個變數——唐宇帆,他門牙咬著百醇對著隔壁的男人笑,對方條件反射的也對著他笑,結果嘴裡的百醇果然掉了,男人他老婆一個勁的抱怨,還瞪了唐宇帆一眼,最後一家人蔫蔫的走了。成安遠陰沉著臉,“你缺不缺德!”“我又沒幹嘛,他自己要對我笑啊,我能怎麼辦?”無賴行徑的醫生攤開手,語氣很無奈,對此成安遠只是嘆氣,結過工作人員手裡的百醇給他,“吃吧,你不是喜歡吃。”“你不是說給果果吃的?”傲嬌的醫生說。“那你就別吃。”成安遠收回百醇,被醫生一把搶過來,他揚起得意的笑,邊跑邊說,“我去找果果。”最後果果如願進氣球場玩,唐宇帆坐在外面抱著百醇啃,成安遠坐旁邊忍不住想,真像一隻倉鼠。天色漸漸晚了,果果累的睡著了,窩在唐宇帆的懷裡睡覺。成安遠碰了碰果果軟乎乎的臉,“我去地下室取車,你們在出口等我。”“從這裡走到出口還很遠呢,而且有風了,我怕他感冒,地下室沒風,我們一起去。”“嗯。”與此同時,某處的一通電話響起,一道怨憎沙啞的聲音說,“開始吧。”從兩人走進地下室開始唐宇帆的眼皮就一直跳個不停,他總覺得有事要發生,伸手扯著身旁人的衣袖,“你抱著果果。”成安遠安靜的接過果果,小小的一團讓他的眉眼都軟化了。走到拐角處的時候,倏地一道勁風襲來,夾著一根棒球棍的重量打向他們,“小心!”醫生一把推開成安遠,後背硬生生扛了一棍,剎那間後背傳來一陣刺痛。成安遠抱著果果退出他們的包圍圈,打算掏手機報警,沒成想一個拿著木棒的男人朝著他走來。急衝衝的抱著果果跑到自家車旁邊,開啟車門輕柔的把果果放進去,鎖了車,轉身冷厲的看著來人,渾身冒冰渣子,男人一棒打來,他蹲下身一記橫掃將男人絆倒在地,趁男人躺地上哀嚎,他搶來木棒一棍打在男人頭上,男人暈過去了。他看了看唐宇帆那邊,這一看嚇一跳,醫生糊了一臉血,左手以不自然的姿勢垂著,可能是骨折了。忽然他大喊一句,“唐宇帆!後面!”只見□□個人圍著唐宇帆,後面那人趁著他防備前面的人時,舉起鐵棍打算打下去,這一棍下去人不傻也得廢了。成安遠一喊那人停頓了幾秒,反被轉過身的醫生打了個正著,一瞬間群起而毆,醫生被一群人圍著打,成安遠臉上掛著驚恐的表情,火急火燎的跑過去,抓起一個人就往外面扔,終於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幾個人圍著他打,縮在地上抱成團的醫生嘴裡隱隱約約溢位幾個“走”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