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痛!啊,你做什麼?很痛的!”看著醫生護著手,眼淚汪汪,成安遠笑了,總是淡漠的眼神彎了彎,嘴角微微上翹。醫生看呆了。成安遠咳了聲,又是無表情的問,“你怎麼了?”“你……你剛剛笑了!你居然笑了?”對於醫生的大驚小怪,他報以嫌棄的一眼後轉頭看向車窗外,暈黃的燈掩飾了他泛起薄粉的臉,此刻,他的心也是漲漲的。醫生眨了眨眼,嘿,這是不好意思這幾天,那個病人家屬鬧的更兇了,天天來醫院鬧,領頭的人很有手段,因為現在不僅僅是他一家鬧,似乎還有些不明來歷的生臉跟著起鬨,事情越來越難以控制了,院長每天都在對面的窗戶遠遠觀望,他也沒說什麼,只是叮囑,切勿起爭執。並且有病人掛了唐醫生的號,就為了辱罵他,當時鐵青著臉的醫生差點就沉不住氣了,幸好別聞訊前來的院長攔住了,醫院的情形很不樂觀。醫生回家後,話也越來越少了,常常半夜起來開冰箱,通常這樣他們家 散發著洗衣粉清香的襯衫“大哥,真的要這麼做嗎?萬一失手我們就萬劫不復啊!”老二看著桌子上的錄影機和木棒,憂心忡忡。寸頭男人呵斥道:“高風險高投資,而且我的計劃萬無一失,你放心,他不敢曝光。”唯唯諾諾的老二,“萬一失敗了怎麼辦?” “所以這件事只許成功不許失敗。”寸頭男人握緊拳頭咯咯作響,他目眥盡裂,言語中盡顯勢在必得,“唐宇帆,我要你千萬倍的償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