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榮焉。下車之後,殷受受在領導的陪同下,進入大會堂。會堂的最前頭拉著橫幅。“ 蔣英俊看著第60屆玄學界大會的標題道:“為什麼是60屆?”殷受受也是才補充的知識, 他道:“玄學界大會每年一屆,但中間停辦過10年, 所以是60屆。”相較於種花國的其他會議, 玄學界大會可以說是辦得非常勤快了。想到這,他又默默看了眼橫幅,心說列印橫幅的一定是人才啊!就不知道他是抱著什麼樣的心情把跟社會主義文明建設一點都不搭邊的玄學大會打出來的。蔣英俊道:“額, 我還以為我們國家不會開這種會議。”他默唸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他道,“而且就算開,港澳臺的同胞怎麼這麼多?”殷受受還沒有回答問題,陪在他們身邊的領導就道:“往年人沒這麼多, 港島與灣灣的玄學大師不歸我們內地協會管,所以參與的比較少, 有的時候就只有代表來。”說到這, 他與有榮焉道,“但今年,各位大師都能想一睹殷老師的風采,所以特別參加了這次大會。”因為歷史原因, 國內的玄學界發展的一直沒有港澳臺甚至東南亞發展得好,許多法術與流派都失傳了,所以負責這一塊的領導一直很想從那些地方挖人,現在人家大師主動要到內地來交流學習, 他們當然欣然同意。當然,這些大師來也不是甩著膀子就能來的, 以前請他們來,今年是不請自來,這其中差別可大了,想要來,不付出點代價怎麼行,課難道能白上嗎?當然這些就是後話了。殷受道:“我的位置在哪裡?”領導殷勤道:“在臺上。”他們甚至還專門設定了高腳凳,就為了殷受坐起來方便一點。但很可惜,殷受並不買賬,他道:“我又不是代表,也不是會議主辦方,坐那麼前面幹嘛?”領導一下噎住了,他立刻換上熱情臉道:“那殷老師想要坐哪裡?”殷受道:“我知道,如果我說想要坐到蘇省成員那一塊兒,也太為難你了,這樣吧,我坐到第一排就好了。”他頓了一下道,“英俊是我的助理,得坐我邊上。”他人看上去小小的,但是打起官腔一點都不輸人,非常有氣勢。就這點小要求,領導哪有不滿足的,趕快一邊點頭一邊吩咐人把殷受的位置換了,他帶著蔣英俊坐到第一排,樂得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