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十分乾淨的話,也無所謂,他們就有更多情節可以拍了啊!哪吒道:“好, 訂好了。”眾人紛紛拿出手機開始找從機場到旅館的路。戚光宏道:“要打車嗎?”眾人一起搖頭:“花的錢太多了,還是用公共交通吧。”林張帆明道:“可以做地鐵, 中途不用轉,到站後走一段路就能到青旅。”她道,“不過巴黎最近的治安不太好,特別是地鐵,站內流浪漢特別多,我們上地鐵,沒什麼問題吧?”陳俊遲疑道:“我們五個人,還有三個男人,應該沒有問題?”成雯道:“可能還是有問題的。”她常跑國際線,對各個國家的治安都有了解,巴黎的治安在全歐洲都是排得上號的差勁,光是去年一年,香榭舍大道上的卡地亞就被搶劫了三次。成雯接著道:“我們中雖然有三個男人,但都是亞洲人,巴黎搶劫偷竊事件並不少,倒黴的一般都是亞洲人。”“特別我們還提著行李箱,一看就是遊客。”其他對此有了解的人紛紛點頭,高雯說的是真的。但是,他們不能因為這裡不安全就不走啊。戚光宏道:“要不巴士?”林張帆明道:“不行,巴士根本開不到那條街,到最近的站再走過去,我們在七點以前到不了青旅。”夜晚的巴黎治安更差。他們陷入了糾結,計程車不可能,那到底是走夜路更不安全,還是地鐵更不安全?哪吒道:“還是上地鐵吧,我們肯定不會讓女士受傷的。”他頓了一下道,“地鐵搶劫畢竟是小機率事件,遇上的可能性很低,而且,節目組的人還跟著我們,攝像大叔還有節目組的其他工作人員肯定不會讓我們出事對吧。”說著他對扛著攝像師的壯年男人露齒一笑。攝像師:被迫刷存在感,心情微妙。攝像師背後的其他工作人員心情也很微妙。他們有些人是劇組人員,還有些則是請來的專業安保,專門保護幾人安全的。五人聽了哪吒的話之後,覺得他說的很對,統一意見後就上了地鐵,林張帆明會法語,剩下他們幾人都會英語,交流並沒有什麼障礙。法國的地鐵比較老舊,睡在椅子上的流浪漢並不少,一群年輕人拖著箱子,還挺警惕。忽然,哪吒感到幾道暗含惡意的視線從角落裡傳來。高大的黑人看著他們,他的手上拿著幾條紅色的繩子。紅繩子是這裡著名的坑蒙拐騙手段,黑人手上拿著紅繩子,問你需不需要綁一條,或者是趁其不易綁在人的手腕上,然後就開始向一臉懵逼的遊客索要錢財。如果不給錢就不把紅繩子拆下來,人也走不掉。正常情況下,拆一條紅繩是5歐。其實5歐耶算不了什麼,哪吒比較擔心的是他們不滿足於勒索,想要偷竊或者搶劫,他能感覺到,這些人的視線在他們的包與箱子上不斷遊移。哪吒:哎,希望他們別自討苦吃。如果有熟悉巴黎治安的網友看見這群黑人,肯定撒腿就跑,上地鐵就是個昏招,他們看上去這麼有錢,還都是亞洲人,上地鐵不就是在臉上寫了“快來搶我”嗎?對他們來說最安全的到市中心的方式就是坐出租啊!貴點就貴點,但是安全啊。這群青少年,還是把事情想得太好。攝像大哥看了他們一眼,心說都上地鐵了,這群瓜娃子怎麼還把揹包背在身後,當真沒有扒手嗎?他們現在可是在巴黎,這裡匯聚著世界上最多的遊客,以及全世界最技術精湛的扒手。到了某一站,上地鐵的人忽然變多了。人擁擠在車廂內,一個挨著一個,許多有經驗的人都把包背在胸前,緊緊地捂住自己的口袋。這些人衝散了安保成員的保護圈,現在人擠人,短時間內他們也無法看護好哪吒一行人。哪吒的表情不變,一副沒有危機感的天真模樣,但他已經感覺到,從他們上車開始一直對他們投包含惡意視線的人,動了。扒手。他迅速地判斷了此人的身份,他的目標應該是比較靠外的林張帆明。相較於男性,扒手還是會下意識地選擇更為弱勢的女性下手。說時遲那時快,一隻靈活而黝黑的手接近林張帆明的揹包,只要再往下一點點,就能開啟揹包,神不知鬼不覺摸走錢包。透過沒有拉好的拉鍊,他看見了錢包的輪廓。一秒後,那人的手猛地向下一沉。在距離皮包還有幾毫米的時候,他的手猛然僵住了,懸在半空中,不上不下。會發生此情況自然不是因為此人忽然良心大發,不準備行竊了,而是兩根手指搭在他的脈搏上。這兩根手指非常邪門,竟然重逾千斤,讓他的手臂動彈不得。白色的手指細細長長,雖沒有細得跟小白蔥一樣,但是與男人黝黑並且肌肉噴張的粗手臂相比,實在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他用力掙扎,額頭上都要滴汗了,手臂卻還是動不了。哪吒笑眯眯地抬手,小偷的手臂一點一點向上抬,不一會兒竟然入了攝像機鏡頭。攝影師本來就很警惕,擔心這裡出什麼事,他全程眼睛都沒有離開視覺清晰的螢幕,就為了保證自己不錯過可能會威脅到年輕人們安全的點。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