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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昊:“我……”程遲率先替他回答:“他覺得非常好吃。”鄧昊:?“他說他等會還想要一塊。”鄧昊:??阮音書想了想,為難地抓了抓耳垂,看向鄧昊:“那我再去幫你要一塊吧,就是蛋糕有點緊俏來著。”鄧昊:???有人傾聽昊昊內心的聲音嗎?沒有:)吃了兩塊蛋糕之後,鄧昊已經撐得走不動路了,癱軟在最內側的沙發上。但就在只剩一首歌還能唱的時候,李初瓷舉著話筒詢問:“還有誰想唱嗎?趕緊啊,最後一首了啊。”鄧昊立刻一個鯉魚打挺坐起來,“我唱我唱!”拿到話筒之後,鄧昊裝模作樣地拍了兩下,然後肅穆道:“接下來的這首歌,我要送給程遲。”正在玩手機的程遲抬起臉。“因為這就是他最真實的寫照,”鄧昊整張臉都寫滿了記仇,咬牙道,“《來自天堂的魔鬼》,送給程遲。”“……”一首荒腔走板的魔鬼歌曲唱完,螢幕切換入不可操作介面,大家收拾了東西,然後準備各回各家。李初瓷結完賬之後道:“大家都有辦法回去吧?現在才九點,地鐵公交應該都ok,實在不行兩個人一起打的也行。”說完,李初瓷又轉向最值得關切的阮音書:“你等會兒呢?要不要我送你?”“不用,”阮音書看一眼手機,“我媽剛給我發了訊息,讓我先坐地鐵,然後她去地鐵站接我。”“噢,好好好。”李初瓷早已見怪不怪,阮音書家裡管得嚴,而且阮父阮母安全意識特別重,所以就連晚上八九點都會出來接她回家,生怕她出意外。從小被放養得漫無邊際的程遲當然覺得稀奇,在地鐵站的時候問阮音書:“會怕嗎?”阮音書沒懂他的意思,茫然地抬臉:“啊?”程遲繼續笑:“我說,課代表一個人坐地鐵,會害怕嗎?”阮音書:“不怕啊,為什麼這麼問?”“因為小朋友放學才要家長接送啊,譬如我八歲的小侄子,他自己坐地鐵就會怕,”他揉揉她發頂,俯身和她對上視線,“課代表今年幾歲了?”她上嘴唇抬了抬,一副小野獸要露出獠牙的模樣,過了半晌,又眨巴著那雙剪水雙瞳,頭微微一側。“我今年十二歲半了,你呢?”“那你好老啊,”程遲挑眉,“我才只有八歲。”阮音書要坐的地鐵在對面,看車來了,揮揮手不跟他鬧了。“車來了,我先走啦,你們也注意安全呀。”晚上的地鐵人並不多,大家上上下下,漸漸,只有程遲和鄧昊留到了最後。地鐵的急速行進聲響在車外,鄧昊摸了摸自己的小肚皮:“吃了兩塊蛋糕,我覺得我要撐得失眠了。這算工傷嗎,我請求報銷。”程遲眄他一眼:“誰讓你吃的?”“你讓我吃的啊,”鄧昊簡直一肚子苦水,“不是你說那個蛋糕我覺得很好吃,還要再吃一塊嗎?那我不吃不就崩人設了嗎,那我不就肯定得吃了嗎?”程遲:“蛋糕是阮音書做的。”“啊?”鄧昊疑問了句,很快又恢復成了然的點頭,“啊……”“怪不得你讓我吃那麼多,還說好吃,”鄧昊一臉難以描述地嘖嘖嘴,“難以想象這麼做的人居然是程遲。”程遲沒理他,過了會,鄧昊又十分八卦地湊過來:“你是真的喜歡上她了,對吧?”程遲這人其實是一個挺悶騷的人,有什麼想法什麼情緒不會直截了當地說出來,包括桌上足球那次賭注還有送傘,鄧昊之前其實一直摸不清頭緒,感覺程遲的喜歡時而存在時而虛幻。所以他也沒辦法說,也不知道程遲怎麼去處理。但就在剛剛,包間裡,他看到阮音書湊近程遲耳邊說話的那一瞬間,少年唇角掛著竭力壓制卻仍舊流淌的笑意。他忽然明白為什麼別人說,喜歡一個人是藏不住的。就連程遲這麼難以讀懂的人,都藏不住。鄧昊一個勁兒地自己在那說:“我記得開學的時候給你打電話,還說感覺你根本就不會喜歡上別人,沒想到這麼快就動了凡心啊。這種感覺我好像還真沒切實體會過,你這搞得我也躍躍欲試了。不過,我想通了,也許像我這種無敵的人生來就寂……”程遲:“滾。”“……”地鐵到站,鄧昊下車回家,程遲去了基地。臨別之前,鄧昊還是問:“怎麼,你還是回基地啊?”“不然?”“行吧行吧,我就關心一下……你這真是,我本來覺得我自己夠不著家了,你比我還行,三百六十天都住基地。”今天的基地很安靜,程遲洗過澡,索性沒開燈,直接躺上了床。鄧昊在地鐵上問的話就像被按了錄音鍵,迴圈在耳邊播放,他點了檯燈,發現桌邊散落的幾顆糖。其實他發現自己喜歡她,也沒比鄧昊發現的早多少。不知道動心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事,當他回過神來發現心跡的時候,也許已經持續很久了。大概……他喜歡上的時候,比自己感知的,還要早很多。/週一去上課的時候,在既生產八卦又是八卦搬運工的打水區,阮音書再次聽到了羅欣霞的情況。知情人士爆料。“她今天沒來上課,辦公室都沒看到她人,今天二班的物理課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