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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要給您一份答案?”程遲忽而道。曲露一愣:“什麼?”“□□啊,反正在你眼裡我這麼厲害,什麼答案都能抄到,區區高考算什麼。”曲露咬了咬牙,竟是笑了:“你這還沒得獎就這麼狂了?那這次……不拿個獎回來說不過去吧?”語調裡卻滿是他拿不上的篤定。“謝謝曲老師指點,”程遲欠身,“我會努力的。”來來回回幾句話硝煙瀰漫,程遲絲毫不落於下風,卻也並不算勝利。阮音書本想問他,但他在教師樓門口和她分道揚鑣,“課代表先回去吧,我還有點事要。”她只好暫且把這件事放一放,點頭:“嗯,你去吧,送作業辛苦了。”“不辛苦。”程遲說完這句,很快走出了校門。再看到他是午休只後了,那天中午阮音書睡得渾渾噩噩,劉海都睡塌了,只好用劉海夾重新把劉海捲了一卷。正當她額頭上掛著一個小蛋卷器的時候,程遲從外頭回來了。看到她頂了個東西,他漫然一笑,伸手一拉就取了下來。“這個歸我了。”阮音書:???“你是廢品回收站嗎?”後面的鄧昊一臉看透地探出頭,回道。“不是,是音書小屋。”作者有話要說: 程少爺就是愛老婆,別讓他停下來:) 奮力想x3“好了好了,大家趕緊回位置上啊,馬上要開始講課了。”殷婕抱著講義走到講臺上,喊還在位置以外遊蕩的學生趕緊回位。阮音書目光示意了一下,示意鄧昊和程遲快回去。後排一陣拖拽拉曳的聲響之後,兩位大爺歸位。後來的一整節語文課,程遲也是睡過去的,完全沒有要聽的慾望。雖然他之前為了幫阮音書,以一場“直播戰役”打響逆轉的第一槍,也把自己不學無術的標籤淡化了不少,有些人已經在心中預設他就是深藏不露的物理高手。但程遲似乎並沒有打算就此走上正軌,這之後的課他依然該睡睡,該遲決不早到,就像之前比賽中表現出的自己,並不是計劃中的一環,而是一個意外。真是神秘又撲朔迷離。後來放學的時候,程遲剛好跟她一塊兒出教室門,聊了兩句,阮音書便順帶問道:“上午從語文組出來之後,你去哪了?”程遲抬了抬眉,似是欲言又止:“課代表真的要聽?”阮音書偏了偏頭,“是什麼我不能聽的嗎?”“倒也不是,”程遲轉了轉手腕,“我這不是怕你嚇著麼。”怕她嚇著?阮音書想了一下會嚇到自己的具體事件,列舉了幾個:“你去打架鬥毆了?”程遲嘖一聲:“說打架就行,鬥毆多掉面子啊。”“怎麼說打架就去打架了……”她嘟囔著。他半是玩味半是認真,“收到線報,前線缺人。”上午的時候,他剛到教室預備坐下來睡覺,結果轉瞬之間就接到奪命追魂call,說是邱天在外面因為籃球場的事兒跟人發生了爭執,已經有點要打起來的趨勢了。多大點屁事,這都要他去支援。於是在去支援的路上,他還順便幫阮音書抱了個作業,又更順便地遇到了曲露。阮音書完全想不到打架的理由:“是因為什麼事打起來了呢?”“邱天把球投對面去了,砸到了那邊人的腦袋。”她難以置信:“就因為這個打起來?道個歉不就行了嗎?”“道歉?”程遲低聲笑,“這個不太現實。”“還是打一架比較現實。”阮音書:“所以你也去幫著打了?”“也沒怎麼打,我去的時候已經打的差不多了,我幫著收了個尾。”“我第一次見把打架說的這麼優雅的。”她問,“沒受傷吧?”“當然沒,我技術不至於那麼爛。”她忽然對未知的那個領域有點好奇:“那什麼能傷到你?”“帶刀子棍子吧,”不知是想到什麼,程遲忽而笑了,“這種扛不住。”也不知道他過的是什麼樣的生活,連這種事都講得雲淡風輕,還能笑出來的。“……要是流血什麼的,會做應急包紮嗎?”“不會,一般隨便綁一下,晚上實在痛得不行就去醫院,沒事就讓它自己好,”程遲不想給她聽這麼殘暴的話題,問她,“怎麼,課代表想給我做應急包紮?”“我不會呀,我只會貼創可貼,”她彎彎手指,“我手指破個口子我媽都恨不得給我帶去醫院縫針。”程遲漫不經意,“醫院去得少是好事。”哪像他,隔一陣子就在裡面住,鄧昊都說是不是他把那個床位買下來了。阮音書:“對了,那去打架之前,你在辦公室裡……是怎麼回事?”“你說和曲露的?”“嗯。”“她之前和羅欣霞一撥的,懷疑我作弊,那時候關係就很差了,”程遲說,“現在只不過不想我佔著那麼好的資源罷了。”曲露也不是什麼好東西,表面上和羅欣霞關係好,但其實羅欣霞被舉報補課的那一次,就是曲露乾的。普通學生哪有那麼大膽子,也做不到那個地步。把羅欣霞說扳倒就扳倒,不用點小手段小關係怎麼做得到,其實阮音書有猜到,因為畢竟程遲的情況特殊,不是每個老師都能消除固有成見去看待他。他這種性格和一貫乖張目中無人的姿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