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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飽了,該讓家裡的奴才拍覺了。馮雨歇笑眯眯的望著走道打晃的大黃,招呼道:“再來呀!”瀟瀟擔心阮心心起床口渴,便去廚房煮了開水。一出廚房,就看見木籬笆縫隙裡鑽出來的,扭著銷魂舞步的大黃回來了。黛眉微蹙,怎麼了,生病了?緊走幾步,將大黃飽了起來。大黃醉眼朦朧的抬頭看了一眼,見是自家奴才,放心的在他懷裡睡了過去。這一身的酒氣,瀟瀟頓時怒髮衝冠,看向了木籬笆的另一邊——隔壁,三步並作兩步去了隔壁的大門前,踹了一下門板。時隔幾日,馮雨歇有幸再次目睹了五官糾結的小兔子。瀟瀟看了眼懷裡的大黃,對她怒目而視,你到底對它做了什麼?馮雨歇偷偷瞅了眼睡的直翻白眼,不斷流口水的大黃,有些心虛,“呃,就是喝……喝了點酒,啊,不是,吃了一隻,”對上小兔子虎視眈眈的眼神,全招了,“一碗醉蝦。”若不是看在對方今日狩獵受傷的份上,瀟瀟氣的想揍對方一頓,惡狠狠的跺了一下腳,走了。馮雨歇眼睛直直的看著地上深深的腳印,娘啊,小兔子跟她示威了!!!作者有話要說:唔,好像寫成了撩貓日常( →_→ ) !!! 行大運瀟瀟當真是一步一個腳印的抱著大黃回家,小臉陰沉似水。他沒去管身後之人有何反應,也懶得去管。錯在於她,該深思的也應是她。如此一番折騰,大黃一味沉睡,沒有半絲反應。瀟瀟眼角有些溼潤,心疼的拿臉蹭蹭貓頭,吃了那麼多隻醉蝦,也不知有沒有吃壞?相伴四年,他看著它從柔軟易推倒的小可愛,變成珠圓玉潤的大胖子。歸家時,是它等著他;寂寞時,是它陪著他。他習慣於大黃的每一種模樣,撒嬌的、蔑視的、傲嬌的、炸毛的,唯獨不適應這種一睡不醒的模樣。大黃早已成為瀟瀟的精神上的羈絆!阮心心還在床上熟睡,瀟瀟輕輕地將大黃放在鋪了軟墊的椅子上。大黃睡的一無所知。瀟瀟轉身去了廚房,煮了一碗醒酒湯,死馬當活馬醫吧!是以,宿醉未醒的大黃,被灌了貓生中的第一碗醒酒湯!打理好大黃,瀟瀟剛坐下休息一會兒,大門被人輕釦三聲。他緊了緊眉,今天可真是不平靜。來接夫郎的杜三一臉憨憨。瀟瀟微微一愣,隨即一臉瞭然,臉上掛了笑,招呼著人進來。杜三沖人咧了咧嘴,三瓣嘴配上那副呆模樣,有些滑稽。她有些不好意思,將手中提著的一斤多重的鰱魚遞了過去,“這個是給大黃加餐的。”因為瀟瀟平日裡對阮心心的照顧,杜三對很是感激。她每天都很忙,想多賺些錢,讓了夫郎過上好日子,但也因此沒有多少時間陪夫郎。有了瀟瀟的陪伴,杜三明顯感覺到,心心比從前活潑了,也更願意說話了。今日收攤早,她回到家中沒見到心心,便猜到他又來了這裡。想起夫郎說的想喝魚湯,她就先去摸了幾條魚,順便帶過來一條。若是送別的東西,瀟瀟是不會收的,反而經常往她家送柴,省去了她許多麻煩。久經接觸,夫妻二人多少摸清了瀟瀟的性子。東西,瀟瀟多是不收的,但如若是送給大黃的口糧,或是大黃喵喵叫上幾聲,瀟瀟就妥協了。這次也是一樣,瀟瀟微一遲疑便收下了。杜三邁步進屋,就看見床上睡的香甜的阮心心,面上表情都軟了下來,只是剛走幾步,就聞到一股很明顯的酒味,心口不禁揪了一下。心心這是喝酒了?她噌噌幾步湊了過去,在阮心心身上用力嗅了嗅。見狀,瀟瀟刷的拿過紙筆,匆匆勾勒出一副草圖遞了過去。杜三不識字,但圖還是看的懂的。只見紙上畫著一隻貓,雙爪捧著一個酒罈子。那酒罈子畫的過於形象逼真,杜三一眼便認了出來。也因此,杜三直接傻了!瀟瀟告訴她:不用找了,是大黃喝酒了!可是,貓這玩意兒也是喝酒的?!瀟瀟無奈的嘆了口氣,不只杜三發傻,他都有些發傻,大黃貪吃的程度已經到了如火純清的地步。床頭傳來一聲囈語,阮心心揉著眼睛坐起,旁邊伸過一隻有力的手臂小心的攙扶。阮心心抬頭見是杜三,眼睛亮了亮,軟軟的道:“妻主,你來啦!”撅撅嘴,“我又給瀟瀟添麻煩了!”杜三彎腰給夫郎穿上鞋子,將他扶起來,向著瀟瀟的方向,彎了彎身子,“麻煩你了。”瀟瀟笑著擺了擺手,將人送了出去。回來將大黃抱上了床,瀟瀟也脫了鞋子。時間不早不晚,索性睡上一覺,晚上直接去茶樓上工。馮雨歇神思恍惚的坐到桌子前,頓覺酒菜沒了味道。小兔子怒髮衝冠的模樣,時時在她腦中閃現,不知為何,心裡好似阻了個疙瘩。酒喝多了,事情都想不明白了。賭氣踢了鞋子,爬上床。醒來朦朧間,就看見桌邊坐著一個黑衣人,吃著她的蝦,喝著她的酒,馮雨歇一把將枕頭扔了出去。孃的,進門都沒有個動靜的。黑衣人眉眼沉沉,手腕一動,枕頭就砸到了馮雨歇的臉上。馮雨歇心裡哀嚎了一聲,欺負她武功差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