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果果:“說!”尼瑪,弟弟發起飆來,好可怕!瀟瀟鬆了手,身子往前湊了湊,眼睛亮晶晶的。白果果:原來不是發飆,只是好奇心作祟!他她他一個活了兩世的人竟被套路了?!白果果清了清嗓子,“你可聽說過,這世上有一種生物,叫做蠱?” 乍起一盒又一盒的幼蟲,其中一種甚至像極了樹上的毛毛蟲,瀟瀟實在看不出這與白果果慎重又慎重而說出的蠱,有何關係。但瀟瀟向來是一個好學又謙虛的好聽眾,筆下不停。'聽說是一種能害人的東西。'白果果搖晃著手指,用毛骨悚然的目光盯著瀟瀟,詭笑道:“不只有,它能用作藥引治病救人,但最好的作用是控制人。”手指滑到瀟瀟的臉蛋兒上,調戲道:“比如桃花蠱用在身上,就能讓你這張漂亮的臉蛋兒美上三分。”繼續上滑,指上瀟瀟的太陽穴,“再比如失心蠱,能將你變成一具完美又聽話的傀儡;再再比如”這一刻詭笑的白果果簡直惡魔上身,瀟瀟身上汗毛乍起,顫顫巍巍的寫下幾個字。'你要控制誰?'白果果:尼瑪,他還沒有講完好不好?尼瑪,這不是重點好不好?他剛要切入正題,就被無聲的打斷了。“好好聽著,我還沒講完!”'噢!'瀟瀟乖乖坐下。“再再比如,有一種蠱蟲叫”白果果頓了頓,“吸血蠱!”目光在瀟瀟臉上轉了轉,見他沒什麼反應,白果果才繼續道:“若被植入吸血蠱,發作的時候,若是無法吸食足量的鮮血,就會被反噬,吸乾自身血液,進而身亡!”白果果目不轉睛的盯著瀟瀟。瀟瀟大眼睛撲閃撲閃,顯然聽入了迷,'噢,瞭解,再比如呢?' 白果果的挫敗感不是一點半點,他費了牛勁,對方要不就是關注點不對,要不就是完全當故事,沒往心裡去。“太多種類,舉不勝舉。”白果果有氣無力道。被挑起了興趣,瀟瀟成了好奇寶寶。'那這些蟲子是幹什麼的?我覺得那種黑黑的,有點像毛毛蟲!'那不是像,那就是!白果果差點把實話吐露出去,“蠱蟲的培養過程就是讓它們自相殘殺,培育出最強壯的幼蟲。”瀟瀟盯著毛毛蟲,臉色狐疑,寫下的字都猶猶豫豫,'原來毛毛蟲也能培育出蠱蟲?!'聽起來殘暴又高大上的蠱,讓人瞬間覺得有些廉價。“當然不是!”'那你養毛毛蟲幹什麼?'“為了給其他蟲子做口糧”'那這種棗木上的花蟲子呢?'“為了為了讓它們相互決鬥,優勝劣汰。”白果果此時是崩潰的,他覺得自己已經詞窮,弄來這麼多蟲卵,萬萬沒想到瀟瀟認識好幾種。'那這種呢?'“為了為了我自己吃”白果果實在編不下去了。神馬?瀟瀟捂住嘴巴,一臉一言難盡的模樣。白果果瞬間垂頭喪氣。瀟瀟卻眉眼彎彎,抱著肚子笑的險些岔氣,末了終於反攻在白果果的臉上回捏了一把。刷刷寫道:'誰人沒有點特殊癖好?我懂的!'不就是喜歡養蟲子麼?他又不笑他奇葩,哪用的著講這些奇奇怪怪的。你懂?你是完全沒懂啊!白果果簡直欲哭無淚,也明白瀟瀟壓根沒當真,就是陪他演戲而已。哎,這個弟弟一點都不蠢萌。“弟弟,我不是胡說八道,我說的蠱是真是存在的!”瀟瀟回眸一笑,擺擺手,知道了知道了!見他這般模樣,白果果嘆了口氣,任務註定失敗,“那我先回醫館了,已經離開好久了。”瀟瀟一愣,又走了回來,'你不住了?'白果果生無可戀的點點頭,以他這智商,估計下五倍的功夫也不能做瀟瀟的領路人。'那你這些蟲子怎麼辦?'“給大黃玩!”尼瑪,別給我提蟲子,提蟲子我就想屎!大黃真不玩!白果果垂頭喪氣的回了醫館,萬老難得沒紮在實驗室,而是在外面碾壓草藥,見他一臉衰樣,鼻子裡一聲冷哼。白果果炸毛了,指著她的鼻子,“你你你,你什麼意思?有你這麼對師父的麼?”萬老老臉一拉,“我也是你師父!”白果果又癟了,“是吧!”“白吃白喝還不會幹活,趕緊嫁給季丫頭給我騰地方!”萬老端著藥缽轉身就走。白果果氣得追了過去,“你你你還是不是親師父?”“不是!”那回答的斬釘截鐵,白果果覺得幸好他長了一顆鋼鐵之心,否則非要碎的一地玻璃渣子不可。背後傳來深情的嘆息,“果果,別難過,你還有我!”白果果一蹦三尺高,被酸倒了一口鋼牙,“你不是跟小白鼠走了麼?”季深撓撓頭,有些不好意思,“東家說戀愛中的人都丟了腦子,所以給我休假了!”白果果眯眯眼睛,覺得此時的季深確實有點蠢,馮雨歇那廝明明就是讓季深纏住他,這樣她與瀟瀟才能恢復二人世界。尼瑪,好心沒好報,太扎心了!馮雨歇確實是這般想的,那句戀愛中的人都丟了腦子,不僅僅對映季深,也包括她自己。她現在狀態越來越差,想著這單談完就徹底做甩手東家。餘下的時間也許並不是很多,她只想多陪陪在乎的人。此時坐在宋員外面前,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