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覺得是誰害了誰?”這些馮雨歇從來沒說過,所有的痛苦都一個人去承擔,所有的罪過都一個人去揹負。若是前世,白果果肯定不屑的說一句聖母,可到今生,白果果竟然發現自己特麼的跑到這段因果裡當聖父?!天雷滾滾啊!!!終於做到無視崩潰中的瀟瀟,白果果的目光尖銳起來,“十天後,'歡迎'你來參加她的葬禮!” 連理(大結局)“葬禮”這個詞就好似一個魔咒,重重的打在瀟瀟的心坎上。看著三人離去的背影,瀟瀟心中突然升起無限的惶恐,他幾步跑過去,抓住白果果的胳膊。'等等。'瀟瀟也不知自己想做什麼,那一瞬間爆發的空虛與即將失去的疼痛讓他痛不自抑。'我想見她!'所有的言語濃縮成這一句卑微的渴望。瀟瀟的心忽然鬆懈下來。是啊,他想見她!白果果轉過頭,悄悄咧了咧嘴,而後用眼神詢問韓東明。可都準備好了?韓東明回了一個大大的白眼,反正吃力討人嫌的活都交給了她做!白果果放下心來,心情舒暢之後,就想趁勝追擊。其實穿插在這段因果裡每個局外人都看得很是清晰。因果因果,有因才有果。她們彼此既是對方的因,又是對方的果。糾糾纏纏,早已分不開了!既然分不開,為何不能在一起呢?白果果的眼神裡顯少的帶了一種豁達與睿智,那種通暢的感覺看得韓季二人一愣。他看向瀟瀟,“心有千千結,解不開便放下吧!”“她選擇了放下,全心全意呵護於你,那麼你呢?”瀟瀟的腳步一頓後,才重新起步。也許這一頓裡包含的太多內容,別人無法理解,但是她們旁觀的三人卻看到了希望。這段恩怨中的詳細糾葛,白果果是從萬老嘴裡撬出來的,若不是真心想讓這二人重歸於好,真心的心疼馮雨歇,怕是萬老也將這段往事悶在心裡。白果果在聽聞那一刻,是佩服馮雨歇的。過去的已是過去,愛了便愛了!拋去的從容,接受的坦然!也許她生命可能不及旁人二分之一,但她放的下,看的開。她真正清楚自己想要珍惜的是什麼。昨日之日無法更改,那麼她所求的無非是:活在當下!!!本就被人偷襲中了一針,再加上韓東明怕她壞事,這一手也用了力氣,馮雨歇仍在昏睡。睡夢中人沒有昔日的鮮活,甚至少了昔日的英姿,蒼白而又消瘦。那三人停在門口,誰也未進。瀟瀟怔怔的看著睡夢中的人。從兩人之間揭穿鴻溝到今日,不過十餘天的光景,眼前的人卻清瘦的驚人。瀲灩緊閉的雙眸也遮住了灼目的霜華。未見時,瀟瀟不知有多迷茫,他甚至不知要來幹什麼,要說些什麼?相見後,瀟瀟感受到心中的那堵牆頃刻間分崩離析!心裡抽痛的厲害,他走上前,印上她的唇,遵從了心裡的聲音。'我放下過去。''我想嫁給你!'瀟瀟是個行動派,也許從前他還期待有個隆重的婚禮,此時他什麼都不想了。他只是想要眼前這一人,他只想和她在一起。風一般捲到門邊那三人身邊,推著白果果往外走,'萬老看過了,藥也喝過了?'白果果點了點頭。轉眼間三人都被攆到了大門外。'好了,我照顧她,你們可以走了!'瀟瀟一陣風的又刮回了自己的家。門外的三人彼此互看了幾眼,然後看向軍師白果果,“接下來做什麼?”“做什麼?”白果果痞裡痞氣的吹了個口哨,“走嘍!”“心情好好,回家洗澡!”韓東明與季深黑線的跟著白果果,反思了會兒。其實整件事真不需她們姐妹串場,但白果果卻硬要拉著她二人。季深一頭霧水,不遺餘力的當跑堂小妹,但韓東明同樣的人精,怎麼可能發現不了這其中的溝壑。她沒好氣的瞪著白果果的背影,心裡碎碎念,“這臭男人拉我們下水,跑不了就是被揭穿時讓我們背黑鍋!”瀟瀟回到家開始翻箱子。他記得阮心心的寶寶滿月時,他買了塊紅布給寶寶做衣裳,還剩下一塊來著。終於從櫃底翻出來,瀟瀟比量比量,覺得差不多,拿剪刀剪成四四方方一塊,夾著大黃又跑回了馮雨歇家。馮雨歇沒有清醒的跡象,仍在昏睡。瀟瀟把紅布往胸口掖了掖,然後將大黃放到床邊,交代大黃看人。他則跑到廚房,就著地窖裡尚有的食材,做了幾碗肉粥,悶在鍋裡。回來再跑到床邊,就看見一人一貓睡成一團。瀟瀟:大黃,你真不給我長臉!將大黃扔到床尾,瀟瀟也爬了上去,盯著馮雨歇的臉出神。也不知過了半個時辰,還是一個時辰,馮雨歇眼皮動了幾動。瀟瀟嗖的一下從懷裡扯出紅布蓋在頭上。馮雨歇睜開眼睛,入眼便是一片鮮紅。她打了個機靈,幾番閉眼又睜眼,而後傻在那。瀟瀟等了又等,都沒等見動靜,掀開紅布瞅了一眼,便對上馮雨歇直勾勾的眼。放下紅布,瀟瀟拉過馮雨歇的手,放在了蓋頭上。馮雨歇的嗓子一瞬間沙啞不堪,“瀟瀟?”帶著一絲不確定,帶著無法言說的驚喜。瀟瀟牽著她的手,掀開了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