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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配?荊楚這一覺睡得很沉,醒過來發現都是下午了,他睜開眼第一件事就去找楊綿綿,卻發現她呼吸沉重,面色潮紅,一摸額頭,溫度高得嚇人,他本來還睡意朦朧的,這一下全給嚇醒了。他試著叫著楊綿綿的名字,但是她只迷迷糊糊睜開眼看了他一眼:“頭疼。”“我們馬上去醫院。”去醫院掛了急診,他心急如焚,但醫生每天看過不知道多少病人,就算是394°的體溫也沒能讓他動容,驗了血做了簡單的檢查以後就斷定她是受涼發燒,給她開了藥讓她去掛點滴就把他們打發走了。荊楚開了一個病房,讓她能安安靜靜在病房裡掛水,初秋的天氣很是涼爽,病房裡開著窗,有風吹進來很是舒服,他坐在病床前,時不時摸著她的額頭想看看她的溫度有沒有退下去。楊綿綿燒得稀裡糊塗的,楊小羊都懨懨得提不起勁兒來,趴在桌子上像是焉了的花骨朵兒。“我覺得你是被嚇的……”它看著趴在對面的楊綿綿,有氣無力地吐槽。楊綿綿也昏昏沉沉的:“不是你嚇我的麼?”“不是我啊。”楊小羊還委屈呢,“我沒事兒嚇你幹嘛。”“那是誰說的!那句話!”楊綿綿不得不承認,她腦海裡冒出來這句話的時候覺得自己渾身都起了雞皮疙瘩,直接嚇出一身冷汗,然後就……被嚇得發了高燒〒▽〒這完全不受大腦控制,是身體的自然反應,她也沒辦法╮(╯_╰)╭“反正不是我!”楊小羊氣呼呼地否認,“我們站在一條船上,我坑你幹嘛?”楊綿綿一頓,乾笑著說:“不知道為什麼,你那麼一說我覺得更恐怖了呢。”楊小羊當然知道她在說什麼,它也不吭聲了。幸好,發燒這樣的小病還是很容易治的,幾瓶藥水掛下去她的燒就退了,但還是覺得渾身難受,骨頭髮酸,嘴巴里一點味道都沒有,荊楚喂她吃了一碗粥以後她就溫度又突然飆升,接著就繼續昏昏沉沉。就在她發著高燒對時間迷糊的時候,白香雪和荊秦一前一後飛回了北京。白香雪先到,她一進病房就眼圈紅了:“他們怎麼可以這樣呢,太過分了,我兒子高高興興結個婚他們非要來阻撓,還是不是我的親人啊!”抱怨完以後開始心疼楊綿綿了,“我們綿綿有什麼不好的,綿綿怎麼病了,你是怎麼照顧人家的?”荊楚當然不敢和白香雪說實話,只能含糊說:“那天晚上帶她出去玩,不小心吹了冷風。”“大半夜的你帶她出去吹風?”白香雪懷疑地看著他,覺得這不是自己家那個妥帖的兒子了,“你發神經啊。”荊楚:“……都怪我。”“當然都怪你了!”白香雪看了看楊綿綿,發現她還睡著就沒有打擾,“我先回白家和你外公外婆講道理,讓綿綿好好休息幾天,這件事就交給我了。”她踩著高跟鞋雄糾糾氣昂昂回孃家討公道去了。荊秦來得晚一些,他只在病房外和荊楚簡單聊了幾句:“我只能在北京留兩天,今天晚了,明天我會和你舅舅和外公見一面,你放心,我不會允許他們干涉你的婚姻。”“其實您沒必要過來。”荊楚知道荊秦的身體,北京糟糕的空氣對他來說是個不小的負擔,如果不是為了他,荊秦根本不會再到這裡來,“身體重要。”荊秦露出一絲笑意:“當然是我兒子的終身大事更重要,你不用擔心,一兩天沒什麼大礙。”有了這兩位長輩回來助陣,楊綿綿退燒以後就發現一切都不一樣了。首先,白家舅舅就親自打電話過來讓荊楚帶她回家吃飯,還不讓他們繼續住酒店,趕緊回白家住。好像在老一輩的思想裡,親戚來了住酒店是很丟人的事,一定要住到家裡來才顯得親熱。白香雪和荊秦在走之前表示都已經搞定了,但荊楚就覺得沒那麼容易,果然,那天他們到白家的時候,卻沒有一個人在等著,唯有家裡的女傭過來開了門:“房間已經收拾好了。”“謝謝。”荊楚在白家也有自己的房間,以前也時常過來小住,白舅舅把他視如親子,但偏偏在這件事上做的不漂亮,好像覺得沒有人來迎接他們就是一個下馬威似的。但其實楊綿綿壓根不在乎,她的燒是退了,但身上沒力氣,剛到房間荊楚就讓她上床休息了。等到晚飯的時候,她才一次性把人給認全,荊楚給她介紹:“外公外婆。”“外公外婆好。”她看了他一眼,用眼神問自己有沒有喊錯,荊楚點點頭。白外公頭髮花白,板著臉看起來很嚇人,不怒自威,是相當有氣場的一個人,聽見楊綿綿問好只是非常冷淡地點了點頭。倒是白外婆耳邊聽多了白香雪的千般誇讚,倒是稱讚了一聲“標緻的姑娘”。白舅舅大約五六十歲,長得和白香雪隱約有幾分相似,和荊楚很親切地在說話,問他來北京打算住幾天,還是決定在南城發展不回北京嗎,楊綿綿叫他舅舅的時候他的態度和白外公相似,既然荊秦說了荊楚的事情他沒資格插手,他也就乾脆一語不發,但不滿意的態度也溢於言表。白舅母看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