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綿綿悶悶道:“大道理我也知道啊,我也想幫她的,雖然我還是不喜歡她,但是我不捨得你啊,這樣就要分開一個週末了,一個週末!”“正要和你說呢,那天我們都不在,要去華盛頓交流學習,一共兩天。”楊綿綿乾笑一聲:“既然如此,當初你們為啥不去華盛頓紐約這種大城市,反倒是駐紮在波士頓?”這的確是一個很費解的問題,荊楚若有所思地看她一眼:“命運的安排啊。”“……你真的不是在諷刺我?”楊綿綿十分懷疑。荊楚淡定地摸摸她的頭:“番茄是炒蛋還是做湯?”“炒蛋吧。”楊綿綿更不開心了,這就意味著她這個週末要和他分開了,晚上睡覺都沒有人可以抱了,“我去給姒筱雯發簡訊了。”姒筱雯回的飛快:“我已經訂好機票了,週五晚上九點機場見。”“……週五?!”楊綿綿哀嚎一聲,那不就是明天晚上麼,明天晚上就沒有荊楚陪著了嗎?晴天霹靂!為了哄一下子精神萎靡的楊綿綿,荊楚不僅做了辣子雞投餵,而且一整晚是不斷念叨著“怎麼那麼粘人呢”的同時卻又把她摟在懷裡一晚上。“就兩天的時間,一眨眼就過去了,如果我們結束的早,我就去洛杉磯接你,我們一塊兒回去好不好?”荊楚不斷撫摸她,試圖讓她振作起來。楊綿綿傷心透了:“週末,本來是可以賴床的週末,早上不用早起可以和你玩的週末,不用上課的週末,現在卻要被失蹤案給破壞了,嗚嗚如果那個胡嵐不是失蹤我肯定打死姒筱雯〒▽〒”“去外面自己要當心知不知道,如果沒事當然是最好,如果出了事,不要自己衝上去,報警就可以了,交給警察去賣命,美國比國內危險多了。”荊楚最擔心的是她的人身安全。美國不禁槍,而且很多地方治安都很糟糕,她和姒筱雯兩個女生實在是太過危險,想想都擔心。“我保證。”楊綿綿和他拉鉤,“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你呢?”“打死不論!”?☆、 水箱?荊楚懷著強烈的擔憂把楊綿綿送上了飛機,然後回家準備收拾行李,明天早上五點鐘就要出發去華盛頓了。而楊綿綿和他一分開就從小綿羊變成了大灰狼,坐在飛機上託著腮面無表情地看著窗外。姒筱雯想了很久才決定再去一次洛杉磯,但坐上了飛機,她卻打了退堂鼓:“你說,我這樣做對嗎?”“對。”楊綿綿點頭,毫不含糊,“就算是白跑一趟,也不過浪費時間和錢,但如果不是,那就是救了她一命。”她的話讓姒筱雯平靜下來,可安靜了不到十分鐘,她又忍不住開口:“那、那萬一她已經……”“找到兇手,為她報仇。”楊綿綿開啟書一目十行掃下去,還能分心和姒筱雯說話。姒筱雯心裡難受:“我希望她沒事。”“我們都那麼希望。”飛機在美國上空飛了四五個小時,降落在了洛杉磯的機場,姒筱雯定的酒店是之前她和胡嵐住的塞西爾酒店。楊綿綿一聽這名就覺得眼皮子一跳:“好像在哪裡聽過……”楊小羊在她看過的無數資料裡扒拉出了真相:“這不是黑色大麗花那個酒店麼……”楊綿綿頓時起了身起皮疙瘩:“喂喂喂,是連環殺人犯都比靈異事件好啊,我最怕這種事情了,上次地鐵的事差點把我嚇死〒▽〒不會那麼倒黴是1408吧?”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楊綿綿和姒筱雯到了酒店,這是洛杉磯的一家中檔酒店,歷史悠久,不過服務和設施都還算不錯。楊綿綿洗了個澡換了睡衣,然後瞅瞅一進來就有點神思恍惚的姒筱雯,憋不住了:“知道的是知道你在找朋友,不知道的還以為你見鬼了呢,多大的事啊,快去把你自己拾掇拾掇好,有我在,這事兒肯定沒問題!”要是擱在從前,姒筱雯聽了這話一定和她吵起來,但今天她居然只是默不作聲地去浴室洗澡了。趁著她去洗澡的功夫,楊綿綿已經笑眯眯地和周圍的小夥伴們打過招呼了:“你們好啊,我們是在找一個叫胡嵐的女孩子的,之前也來這裡住過,就和我住一起的女孩子一塊兒來的,你們有沒有看見她啊?”她本以為大家肯定會說不知道,誰想到電視機踟躕了半天,小聲問:“是不是一個和你們一樣黑頭髮黃面板的女孩子啊?”“你們知道?”楊綿綿頓時起了不好的預感,要知道這些物品們平時見的人多了去了,一般不會對路人甲有任何印象,但他們如果對什麼事印象特別深刻的話,那就意味著事情大條了。電視機不安地說:“我只是聽說,好像有個女孩子死了,黃種人,其他的我也不是很清楚……”楊綿綿就覺得心不斷地往下沉。幸好這個時候姒筱雯出來了,她拿著毛巾擦著頭髮,臉上是被熱氣蒸出來的紅暈,看起來精神多了:“那天胡嵐手機沒電,是借我的電話給她男朋友打的,我覺得最有可疑的人就是他了,明天我想先找他去問問。”她的想法很正常,每當出現一個受害者的時候,她身邊最親密的人是最值得懷疑的物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