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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破裂的感情總會破裂,要出軌結婚也沒有用。荊楚想了想,這麼說:“小羊,世界上的每個人都是不同的,我們對幸福的定義也是不同的,有人覺得和喜歡的人在一起,哪怕過得清貧也幸福,有人卻覺得有足夠的物質享受才是幸福,我們選擇各自的幸福,如果尹月選擇了這樣的路,別人也沒有權利去幹涉。”楊綿綿嘟囔了一句,好像有點不甘心:“那好吧……可我討厭他還是討厭他。”“你要是喜歡他,我就該急了。”荊楚在她唇上一啄,“尹月也好,許央也好,她們都已經是成年人了,知道自己要的是什麼,路是自己選的,也是自己走的,不管是好是壞,別後悔就行。”楊綿綿點點頭,靠在他的肩膀上小聲說:“那他們看你這樣對我,是不是也不能理解啊。”“也許吧,但你高興,我高興,關他們什麼事呢。”楊綿綿那麼一想,也就釋然了,左右大家不是一國人,也不過是同行幾天,以後不需要做朋友,管那麼多幹什麼,大家自己高興就好。她決定略過這個話題:“這裡就我們兩個人,他們擠一起都沒有我們好。”荊楚就特別溫柔地應了一聲。“那你親我吧。”她說著已經閉上了眼睛。荊楚就把她抱在懷裡親著,那麼小的一個空間,兩個人又喝得微醺,那麼親密的唇齒交纏,沒一會兒,空氣都燥熱得擦出了火花。楊綿綿不大舒服:“有點熱。”她之前只脫了外套,現在把裡面的抓絨衣服也脫了,只剩下了排汗內衣,薄薄的一層,還是粉紅色的,因為緊身,已經很能看出少女曼妙的曲線了。“不好看。”她還有點不開心,這沒有她在家裡的睡衣好看,也沒有在空調間裡暖和,脫掉就冷了,她聞了聞衣服,更鬱悶了,“都不能洗澡,回去都臭了。”荊楚找了保溫杯出來,他們在山上接了山泉水燒熱,可以洗洗臉什麼的,他拿一次性的毛巾沾溼了:“過來我給你擦一擦。”怕凍著她,荊楚只能伸進衣服裡給她擦了擦身體,還有點好奇:“它們現在在說話嗎?”“當然是遮蔽了!”楊綿綿噘著嘴,“重新聽見以後就可以不聽它們說話了,清淨了好多。”她說著又好像有點難為情,咬著嘴唇說,“會被它們笑的。”粉紅內衣一臉茫然:“笑什麼?”白色胖次淡定極了:“怕等會兒發生什麼我們笑她不矜持╮(╯▽╰)╭反正都習慣了,槽多無口,我們已經懶得吐槽了,你剛來,以後要多多習慣啊。”帳篷見怪不怪:“我不隔音,還是要矜持一點吧。”它們正說著,外面卻突然傳來了窸窸窣窣的聲音,好像有人在走動,荊楚停下了動作,側耳傾聽,楊綿綿是直接問帳篷:“誰啊?”帳篷瞅了一眼:“丁海和羅裴裴好像出來了,在外面說話。”楊綿綿喲了一聲:“還挺能抓緊機會的啊,是準備看雪看星星看月亮從詩詞歌賦談到人生哲學嗎?”過了會兒,帳篷傳來第一手訊息:“許央去高睿那裡了,博瀚到了尹月他們的帳篷,啊,丁海和羅裴裴也進去了,他們開始打牌了。”楊綿綿扭頭看著荊楚:“……我有不好的預感。”果不其然,沒過多久,就能看見許央那邊帳篷裡的影子起伏,楊綿綿頓時什麼心情都沒有了:“他們就不能注意一下月亮的方向嗎?”荊楚忍俊不禁:“管別人呢,快睡覺吧,睡醒了就不難受了。”楊綿綿爬進睡袋裡,深深同情那邊打牌的四個人,明明都又困又難受,還要給人家酒後亂[嗶——]騰地方,容易麼。荊楚和她並排躺好,把她摟在懷裡:“冷不冷?”“不冷,吵。”楊綿綿雖然嘴上說著吵,但其實耳朵豎起,聽那邊的動靜,可惜好像是為了故意掩蓋許央那邊的動靜,丁海還在那裡吆喝“吃我炸彈”“哈哈,看我的”,聲音幾乎蓋過了那邊的動靜。荊楚哭笑不得,捂住她的耳朵:“快睡,別想東想西的。”“這怎麼睡得著。”楊綿綿偷笑,“你說他們怎麼那麼等不及啊。”荊楚特別正經地回答:“這也沒什麼,男歡女愛很正常。”“他們在打擾別人休息啊,不過我今天心情好。”她笑眯眯地親他的下巴,“不和他們計較,就聽聽直播吧。”帳篷和帳篷之間正在現場連線:“前戲都過了……他們居然還帶著套套Σ( ° △ °|||)︴這準備充分的。”這頂帳篷是夾在他們中間打牌的藍色帳篷。“( ⊙ o ⊙)要記得帶走啊不然埋在土壤裡沒法降解,萬一被山裡的動物不小心吞進去就不好了。”這瞎操心的是他們住的橙色帳篷。至於正在親眼圍觀的土黃色帳篷:“我都習慣了,我們高睿的女人緣好,次次都有這樣的事發生,你們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不管是人還是動物或者是我們,都有無法違抗的本能。”嗯,這是一頂哲學意味濃厚的帳篷。楊綿綿聽著聽著,忍不住順嘴就說了實話:“本來還想不聽你們囉嗦然後偷偷做點什麼呢,現在一點心情都沒有了。”荊楚:“……”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