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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基本上就洗白了一半。薛邵則在微博上誇了她。薛邵v:我對楊綿綿的印象挺好的,小姑娘不愛說話,也不大擅長和人打交道,但是挺乖的,那次拍打戲她被吊了一整天,沒吭過一聲。讓我比較服氣的是她雖然演技還稚嫩,但一次都沒有忘過詞,武打戲基本上就是一次過掉,不怵場,聰明,我還真想有這個小師妹呢,可惜人家是來幫忙的,不過也好,好好學習天天向上!羊咩咩羊咩咩轉發了他的微博,想來想去,只寫了“謝謝”兩個字,是對他祝福的感謝,也是對他願意幫自己的感謝。這件事就這麼不鹹不淡地過去了,接下來薛邵和岑鶯鶯分手的訊息取而代之成為新的熱門話題,人們都是善忘的,很快粉絲們就為兩人分手的原因再度撕起來,說是岑鶯鶯出軌的,也有說薛邵有了小三的,還有人說肯定是為了炒作宣傳新片的,熱熱鬧鬧又是談資。總之,楊綿綿被黑這一件事也總算是過去了,但她一點兒也不覺得輕鬆。因為她即將面臨古往今來的妹子們都要面臨的一個難題——婆婆來了,噢,未來婆婆。第一次見面的場景也有點尷尬,那是一天中午了,楊綿綿剛起來,頭髮沒梳臉沒洗,迷迷糊糊赤著腳走出去找他,看見他在廚房做飯,她就吧唧一下從他後面抱住他。荊楚已經習慣這樣的突然襲擊了,聲音很溫柔:“起來了,肚子餓不餓?”楊綿綿還沒回答,就聽見門喊了一聲“臥槽”,然後就開啟了,一箇中年美婦人推門進來,和他們的視線對上了。啪,她手裡拎著的行李袋掉在了地上,目瞪口呆看著面前兩個人,荊楚還好,起來的時候至少穿著家居褲和背心,但楊綿綿身上就只套著他的一件t恤當睡裙,腦袋上還翹著兩根呆毛。“我、我……”先結巴的居然是白香雪,“我以為、那個……我要回避一下嗎?”荊楚就驚訝了一瞬間就淡定了:“媽,你怎麼來了?”楊綿綿就好像被冷水澆了一頭似的清醒了,但腦袋就宕機了,完全不知道怎麼辦。聽家裡的電視機說,婆媳問題是很重要的,她時常可以聽見鄰居大媽抱怨兒媳婦這不好那不好,總之永遠看不慣這個搶了兒子的女人。但是,她從來都沒有和這樣的女性長輩直接接觸的情況,所以愣在那裡不知道該怎麼辦。白香雪也萬萬沒有想到荊楚家裡居然還有個女孩子,而且一看就是春宵苦短日高起,她也尷尬:“我不知道啊,早知道就打個電話了,你以前都不帶女孩子回家過夜的……”“媽,”荊楚現在也想起來了,這件事兒還真的不好交代,他清了清嗓子,“這是我女朋友。”“這多不好意思啊,我都沒有準備禮物。”白香雪看著楊綿綿,一臉歉疚,“你不要介意。”楊綿綿張了張嘴,不知道怎麼說,求助似的看著荊楚,荊楚示意她回房間把衣服穿整齊,楊綿綿會意,轉身開溜。她走了,白香雪也鬆了口氣,責怪他:“你都不和我說一聲,這多尷尬啊。”“你也沒說你現在回國啊。”荊楚嘆了口氣,“怎麼突然回來了,和我爸吵架了?”白香雪一擺手:“和你爸那麼多年,什麼時候吵得起來啊,他就是那脾氣,你還不知道麼。”她坐下來想了想,神秘兮兮地壓低了聲音,做賊一樣問,“我說,你把她帶回家過夜是已經嗯那個過了嗎?”“我們同居有一段日子了。”白香雪收了驚嚇似的一捧心:“那麼快?”她調侃他,“看來這次很順利啊,不過她看起來好小,多大了,做什麼工作的,家裡人都同意嗎,準備結婚了沒有?”該來的總會來的,荊楚心裡默唸一聲,坦白從寬:“她是楊綿綿。”白香雪一下子沒反應過來:“誰?”過了兩秒鐘,她想起來了,頓時聲音就拔高了,“什麼!她是綿綿?!月萍的女兒!”她頓時就不淡定了,抄起手裡的包就往荊楚身上打:“你有沒有搞錯啊!綿綿才多大?!我讓你照顧她你就給我照顧到床上去了?!”荊楚一動沒動,倒是楊綿綿一出來就看到他被揍,一個箭步衝過來擋在他面前:“你別打他。”白香雪眼眶就紅了,丟掉包抱住她掉眼淚:“綿綿,我對不起你媽媽,嗚嗚我對不起月萍,都是我不好,我不該讓荊楚來照顧你的,他是不是騙你了,我幫你打他。”楊綿綿還是第一次被女性長輩這樣抱住,渾身都僵硬了,扭頭看著荊楚,他握拳在唇邊輕咳一聲:“媽,你嚇到她了。”“都是你!”白香雪恨恨道,“老秦和青青的例子你是沒看到嗎?”荊楚投降:“首先,我和綿綿是認真的,我不會騙她,其次,綿綿成年了,我們是真的在一起,等她年紀到了就結婚,還有,你嚇到她了。”他把楊綿綿從白香雪懷裡解救出來,撫摸她的背脊和肩膀,示意她不用緊張。楊綿綿卻還是緊繃著背:“他沒騙我,是我追他的。”白香雪原本平復下去的心情又驚怒了:“讓女生追你?有沒有搞錯!”楊綿綿:“……”總感覺從一開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