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她一臉嫌棄:“乏善可陳,平淡得三流言情小說都懶得寫,我還以為你總該有什麼轟轟烈烈的過去呢,白浪費我感情了。”虧她還吃醋了一把,但這聽起來什麼生死相許都沒有,果然還是最喜歡她。就是可惜初戀沒霸佔住,不過沒關係,她相信自己的美貌和智商完全可以秒殺那個初戀女友。不吃醋。她不吃醋。“不行,越想越在意〒▽〒”楊綿綿張開手臂要他抱,把腦袋埋在他懷裡,“想你是我一個人的。”“現在就是你一個人的。”荊楚咬著她的耳朵,親了親她的耳垂。楊綿綿刷一下就臉紅了,連忙把披肩拉起來擋住自己的臉,眼珠子一轉,發現周圍沒有人注意他們才放了心。當然,在那裡說肉麻的椅子可以忽略不計。“那你要保證以後都是我一個人的。”她也貼著他的耳朵說。“我保證。”她終於滿意了,但也不想看書,抱著他的胳膊拉著他的手,沒一會兒就犯起困來,眼一閉就睡熟了。荊楚把窗上的簾子拉下來擋住陽光,把披肩給她蓋蓋好免得她凍著。叢駿這才扭過頭,小聲說:“睡著了?”“嗯。”他就揶揄荊楚:“有個比自己小十歲的女朋友感覺怎麼樣,是不是和養了個祖宗似的?”“哪那麼誇張,”荊楚拉著她的手捏著,“就是想多疼她。”“老夫少妻多恩愛。”叢駿挑了挑眉毛,做了一個一切都懂的表情,“只是吧,年紀差不多大什麼事兒都可以有商有量的,年紀比你小那麼多,你就得讓著,以後可別嫌累。”“她不胡鬧的。”荊楚輕聲說,“特別乖。”叢駿呵呵兩聲:“我和她不算熟,也見過幾次面,瞧那小祖宗上次的動靜,你到底是怎麼說出不胡鬧三個字的,情人眼裡出西施也不是你這樣指鹿為馬的吧?”“她就是膽子大點,好奇心強點。”雖然荊楚心裡知道楊綿綿膽大妄為,但忍不住就是為她說好話,“她年紀小不懂事兒。”叢駿都快翻白眼了:“兄弟,你知道不,新聞裡那些熊孩子的爹媽每次就拿這句話當萬能的藉口,得得得,你當寶貝就寶貝吧,唉,戀愛中的人啊——”他拿了份雜誌蓋在臉上,準備睡覺。荊楚不睡,就拉著楊綿綿的手,捏著她軟軟的手心,看著她恬靜的睡顏,只覺得怎麼都看不夠。直到楊綿綿活像是做了噩夢一樣突然睜開了眼睛,還捂著耳朵,腦袋直往他懷裡鑽。荊楚拍著她的背:“怎麼了,做噩夢了?”楊綿綿在他懷裡趴了好一會兒,默默抬起頭:“我做了個可怕的夢。”“夢見什麼了?”“死神來了。”楊綿綿面無表情地說。這當然不會是她做夢的內容了,事實上她正夢到和荊楚恩恩愛愛親親呢,結果就被這輛車給吵醒了,聲音大得要命,在那裡尖叫:“快停下,有炸彈,救命啊,怎麼辦,快來人!”荊楚失笑,摸著她的腦袋說:“乖,不怕,只是個夢。”楊綿綿靠在他懷裡,深深嘆了口氣,她現在面臨兩個問題, 咋辦?思來想去,楊綿綿決定用最粗暴簡單的辦法,就算是被發現了不對勁也沒法挑出錯來的辦法。“我餓了,我們去餐車上看看好不好?”炸彈被安放在6號車廂的廁所裡,具體什麼地方它們描述不清楚,還得她自己去看,而他們所坐的是2號車廂,這無緣無故跑去6號車廂的廁所太引人注目了,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人先到5號車廂的餐車上去。想的很好很順利,就是萬萬沒有想到餐車賣的東西居然那麼貴……一杯咖啡巨難喝也要十五塊,簡直想哭。“我已經哭暈在廁所了。”楊綿綿喝了一口五塊錢一瓶的可樂,默默站起來準備去廁所。誰也沒有懷疑。楊綿綿把門反鎖,進而開始找那個被藏起來的炸彈,順便小聲自言自語:“上車前不是安檢過了麼……不過也對,安檢又不是上車前,候車那麼長時間,想做什麼太容易了,還真是容易給人鑽空子啊。”她一邊感慨著一邊把下面的櫃子給開啟了,動車上的廁所都特別小,就一個小角落,裡面是一個蹲坑一個洗手檯,洗手檯下面是個櫃子,塞著紙巾和垃圾袋。哪裡能藏個炸彈簡直想都不用想。真為那個炸彈犯的智商……等等,他裝個炸彈而已,被發現就被發現了唄,說不定還正是他所希望的呢。楊綿綿把嘲諷給硬生生憋了回去。炸彈就綁在洗手檯下面的水管上,在背面又被垃圾袋擋著,不用手去摸還真的摸不到,除非是特地來打掃的地勤。她扭頭去看門背後的表格,上面應該有記載打掃廁所的時間,然而因為南城是首發站,表格上空白一片。“你們知道是誰放進來的嗎?”她戳了戳洗手檯,又拍了拍鏡子。“沒看清!”“好像是個男人?”“不對,我記得是個女的,就是掃廁所的,我還沒見過她!”“我沒看見,我就看見了一隻手啊。”呱唧呱唧,嘰裡咕嚕。楊綿綿煩死了,直接問炸彈:“誰把你做出來的?”炸彈都已經懵掉了,不明白為什麼自己是炸彈大家會那麼緊張,也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