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說這是老家,但是他來住的時候不多,以前大多數日子都陪白香雪住在京城,這裡更像是荊秦的一個執念。?☆、 父子?楊綿綿一個午覺睡醒,外面就飄起了雪花,但這裡的雪下得不多,只能看看不能玩兒,荊楚在窗前摟了她:“下次我們去北京堆雪人。”“好。”楊綿綿吧唧親他一口,視線瞟見有人從樓梯上下來,嚇了一大跳。“嚇著你了。”荊秦用力咳嗽了兩聲,臉色並不好,“你們什麼時候到的?”荊楚微微皺眉:“爸,你身體不好,沒有必要堅持回國,要掃墓我來就行了。”“沒事,我前兩天沒睡好。”荊秦又咳了兩聲,卻擺了擺手,換了一個話題,“這是綿綿吧。”和白香雪那次相比,這次楊綿綿顯然是做了心理準備的,乖乖問好:“叔叔好。”“不用客氣,當自己家就可以了。”荊秦細細打量她一回,笑了,“綿綿比電視上更漂亮。”楊綿綿一驚:“電視?”“是我在看。”英叔拎了個水壺晃悠進來,笑眯眯插嘴,“《大俠》又翻拍了,那個小道姑比其他兩個女的都好看,我每天準時追的。”荊秦也笑:“對,那天我看到了還和他說你楚福氣好。”這回輪到荊楚咳嗽兩聲了:“爸,英叔……”荊秦厚道,不再笑話兒子,站在那裡溫柔地看著他和楊綿綿,神情欣慰。他今年已年過半百,但看起來只有四十出頭的樣子,保養十分得宜,唯有兩鬢卻生著白髮,他的模樣與荊楚十分相像,但與荊楚的英俊相比,他更顯得內斂儒雅些,父子兩人的氣質迥異。晚飯非常豐盛,英叔有一手好廚藝,今天大展身手,把楊綿綿吃得感動得眼淚汪汪,他得意非凡:“阿楚的手藝都是跟我學的,我說現在男人不好討老婆,不會做飯哪個女人能看得上你?”楊綿綿認真想想,回答說:“他不會做飯我還是會喜歡他的。”這句話惹得他們都笑了起來,英叔就笑個不停:“真難得有個小姑娘那麼對你死心塌地的,你要好好對人家。”荊楚把剝好的蝦放到她碗裡,無奈地說:“好了英叔,這句話你講第三遍了。”“現在嫌我囉嗦了?”英叔氣呼呼地說,“別忘了你小時候是誰教你打球追女同學。”楊綿綿本來津津有味地吃著蝦,這個時候好奇地抬起頭:“追女同學?”荊楚:“……我沒有追過女同學。”“哈哈,是女同學追他,阿楚從小就有風度,追他的女同學每個週末都打電話到家裡來問他功課,有天有兩個女同學一路上追他回家,問他週末有沒有空,我說我們家週末泳池都沒有人用,歡迎她們來玩兒,結果週末來了好多小姑娘,一個賽一個漂亮。”英叔哈哈大笑,十分懷念那個時候每個週末都有女孩子上門的場景,熱熱鬧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