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 勤勉可靠,雖然不是很正式的用詞,但是該說清楚的都說到了,也沒什麼,還有人喜歡晚上扮女裝出去泡酒吧,只要不違反規定也沒關係,做這個不好做,總歸要有 發洩的途徑。”別看宋崢清平時對所有屬下都非常嚴厲,他們看見他大氣都不敢出一下,可是在暗地裡,宋崢清真的是經常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對他們非常寬容。他是一個特別能體諒別人的人,所以在工作上表面上不能顯露出來,但是實際上他的屬下幸福感還都挺高的。所以大家對他又敬又怕。孫晴好聽得不能自己,在他頰上一親,宋崢清一怔,就聽她說:“我也覺得你好。”他 便溫溫柔柔一笑,繼續回答她的問題:“秦少延看似猖狂,但是實際上卻是個非常謹慎的人,否則不會走到今天,他好像是有恃無恐,可心裡明白他其實處於弱勢, 以一人之力與一國對抗都是一件極為可笑的事情,何況有那麼多個國家呢。所以他心裡很清楚,要取勝,只能另闢蹊徑。”他以春秋戰國為例:“你看戰國就明白了,秦想要統一天下,不能和六國作對,拉攏,挑撥,離間,他一個都沒少,以最小的代價換取最大的勝利,可以說秦少延這些天好像什麼都沒做,但是實際上他把能做的都做了。”孫晴好似懂非懂地點點頭。宋崢清說到這裡,突然輕輕嘆了口氣:“晴好,你覺得秦少延會贏嗎?”“當然不會!”她鏗鏘有力地下了結論。“為什麼呢?”“因為……”她本來不假思索,但話到嘴邊才發現,好像沒有理由支撐她的結論啊。宋崢清輕輕笑了:“他如果輸,絕對不會是因為什麼邪不勝正的理論,自古成王敗寇,僅此而已。”孫晴好緘默,竟然無法反駁。“那麼,晴好,你覺得我應該怎麼做呢?”宋崢清問她。孫晴好詫異地睜大了眼睛,她看著宋崢清,他並不是迷惘,並不是惆悵,而是非常認真耐心地在詢問她的想法。或許那個時候孫晴好並沒有意識到,宋崢清是在用這樣閒聊的方式把她的思維和眼界推向一個更為廣闊的舞臺。他總是這樣潤物細無聲,一點一滴,水滴石穿。孫晴好見他認真問了,也就想了想,很大膽地說了自己的想法,一點都沒有覺得自己的想法可能很淺薄狹隘,她說:“抓住他。”宋崢清頷首,卻說:“我能吻你嗎?”“可以。”她得到他一個溫柔的淺吻,“不過,你為什麼要親我?”“因為你說對了,我覺得歡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