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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他能夠感覺到,自己無論是情緒還是身體,似乎都比平時敏感了許多,被俞元愷親了一下,就立刻有了反應。他忽然想起自己之前跟俞元愷說,要在所有的地方都留下兩人的痕跡,那麼以後就算是帶著孩子,也會想起來。現在想想簡直像是預言一樣。大概是因為在外面,兩人都有些激動,並沒有刻意忍耐,所以很快互相幫助的工作就結束了。讓高朗覺得很囧的是,當他被高潮掌控著,腦子裡幾乎一片空白的時候,俞元愷竟還能夠動作從容的取過放在旁邊的採集儀器,分別進行了採集。好歹算是避免了忘記這件事,然後還得再來一次的窘況,他也只好假裝自己什麼都沒看見。從房間裡出來時,高朗總覺得工作人員看自己跟俞元愷的眼神很奇怪,看得他忍不住低頭檢視自己,懷疑是不是身上有什麼不妥的地方。但看來看去也沒有發現不對的地方,他也只好當做沒看見。走完了這些程式之後,兩個人就可以離開了。直到走出了培育中心,高朗才忍不住問,“你注意到了嗎?剛才那位工作人員一直在看我們。”“大概是覺得我們在房間裡待的時間太長或者太短。”俞元愷語氣平靜說。高朗:“……”他忍不住轉頭看了俞元愷一眼。回想起兩個人初見的那一天,他曾經覺得俞元愷這種人可能一輩子命裡就只有研究工作,枯燥乏味沒有任何樂趣——當時他是怎麼得出這個結論的呢?俞元愷明明就是個假正經,外表把自己包裝成高朗看到的那個樣子,其實騷都在暗地裡。也許緣分本來也就是這樣的妙不可言,一生中會遇到的人那麼多,命中註定的那一個,也許並不是第一眼就能看到的那個。……雖說接下來的工作有培育中心那邊負責,他們插不上手,但這並不代表兩人就可以放手不管了。實際上,在孩子的培育期,培育中心會每天給他們傳送各種相關的訊息。並且兩人必須每週過去一趟,跟進情況的同時,也接受各種準父母培訓。因為科技發達,母體生育的方式已經逐漸被淘汰,這也是許多做父母的對孩子親情淡薄的原因之一,所以為了能夠讓父母體會到養育孩子的辛苦,並且能夠跟孩子培養感情,聯邦政府也是話費了許多的心思。不過高朗和俞元愷都覺得,即使沒有這種強制性的要求,他們也會定期去看孩子。畢竟對兩個人來說,這個孩子是非常特別的,承載著兩個人對“家”的期盼和嚮往。尤其是在這裡看多了那些來去匆匆,只將每週一次的探視當成應付差事的人之後,兩個人心裡的感觸都更深了。當然,也不是沒有全心喜歡並期盼孩子的人,所以高朗在這裡還交到了幾個朋友。——之所以只說他,是因為俞元愷在外人面前,一貫的沉默寡言,而且他這人身上好像有一種讓人不敢靠近的氣質,所以他不說話,別人也不敢搭訕。還有人問過高朗,“你先生這麼嚴肅,你是怎麼忍受得了他的?”回家之後,高朗樂不可支的將這個問題複述給了俞元愷,然後笑眯眯的道,“說真的,我也想不通我是怎麼受得了你的。我以前聽你們實驗室的同事說過,你們實驗室內部好像有個女性最想嫁的男人評選,你每年都是倒數第一?”俞元愷當時正在做實驗,聞言面無表情的看了他一眼,語氣平靜的說,“只要我想娶的那個人想嫁給我就可以了。”於是高朗就臉紅了。其實俞元愷並沒有多少撩人的手段,至少跟高朗自己比起來是差得遠。但奇怪的是,每一次他都能夠被俞元愷的話弄得面紅耳赤。高朗堅決不肯承認這是什麼鍋配什麼蓋,更願意說是俞元愷給自己下了什麼藥。……不過大概是因為第一次的經歷比較……奇特,以至於以後每一次高朗來到培育中心,總覺得渾身都不自在。按理說他不是那麼臉皮薄的人,但是這裡來來往往有很多小孩子,臉上都帶著純真的笑容,讓他莫名的就生出幾分負疚感來。好在十幾周之後,孩子就已經能夠看出雛形,兩個準爸爸所有的注意力都被吸引了過去,這種不自在才慢慢的淡了。進入這個時期之後,孩子開始飛快的成長,幾乎是一天一個樣。所以雖然培育中心這邊只要求每週一次探視,但是高朗和俞元愷卻只要一有空就會過去,到最後就連培育中心的人也已經十分熟悉兩人,每次見到都會笑著打招呼。期間趙默之一家,傅聽轍一家都過來看過孩子,然後兩位女性長輩不免又催促起各自的孩子,讓他們別被高朗和俞元愷搶先太多。雖說現在已經沒有了訂娃娃親這種事,但是小孩子們如果年紀差不多大,也可以彼此作伴,這樣長大才不會覺得孤單。然而秦珈佔有慾超強,根本就不喜歡有個小孩子隔在自己跟趙默之身邊,所以對這個提議總是沉默、沉默。倒是傅聽轍那邊似乎有些鬆動,好像真的找到了可以結婚的物件。高朗對此好奇不已。如果說俞元愷對於普通人來說已經是高嶺之花,那麼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