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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李東茉那麼冷淡,大部分人都是衝著夏箏過來的,拉著她去走動放鬆,替她按摩腿腳……透過人群,夏箏看著李東茉形單影隻,漸行漸遠。那一瞬間她不知道怎麼回事,只覺得心口似乎都痛了一下。夏箏陡然睜開了眼睛。作者有話要說:jc扔了一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5-11-30 13:50:43留評沒用扔了一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5-11-30 13:51:36麼麼噠! 而我,回來了在中二的少女時期,夏箏曾反覆數次在自己的作文裡寫下類似這樣的句子:“幸福是掌心對掌心的溫度”“幸福的溫度透過掌心傳來”什麼的。每當寫下這樣的句子時,她腦海裡出現的是李東茉拉著自己往前跑的場景。她自己迷迷糊糊的,只知道機械的移動著雙腿,跟在李東茉身後。有一瞬間,夏箏甚至恍惚的覺得,她們彷彿會這樣一直跑下去,一直跑到地老天荒。然後終點到了。李東茉放開了她的手,幸福的溫度戛然而止。於是那便成為了她此後多少年一直惦念著、牽掛著、支撐著她的東西,始終無法釋懷。李東茉對夏箏來說,意味著太多太多的東西。即使是在許多年之後的今天再想起來,當時的心情已經淡去,然而那種滿心惆悵徘徊的感覺,卻似乎已經深深的刻進了骨子裡,難以消除。夏箏輕輕的嘆了一口氣。窗外已是天光微亮,她索性爬起來,下樓去跑步。清晨的空氣是新鮮的,整座城市都在漸漸甦醒,沉浸在這樣的感覺之中,夏箏也覺得原本越繃越緊的心情,終於稍稍緩過來了一些。回去的時候她鬼使神差的,又開啟了信箱。結果在她自己都以為不可能會有的時候,又看到了那樣淡藍色的信封。夏箏的心陡然一跳。她把信拿上樓,坐在沙發上看了一會兒,才小心的拆開。有好幾年我不在她身邊,不知道她過得怎樣,有沒有交新朋友,那些喜歡和愛好有沒有改變,是不是長高長胖了一些?我無數次的說服自己,今日的分開是為了他年更好的相遇。我沒有能夠給她一切的條件,就沒有資格出現在她身邊。當初我用這樣的理由勸服了自己,出國留學。但等我真的離開了她,就立刻又後悔了。我只能按捺住後悔,將自己一切的精力投入到其他事情上去,因為我怕一想起她,就忍不住飛奔回國,再也無法離開。那段時間裡,我學會了畫畫。不是什麼複雜的東西,只是用鉛筆畫素描。我買了一個厚厚的本子,每當閒下來的時候,就開啟本子,畫一頁速寫。你應該知道,我畫的是她。我的本子裡滿是她的畫像,我用這樣的方式來宣洩自己對她的感情。這樣,等這一刻的衝動過去,我就又有勇氣面對沒有她的生活了。因為我告訴自己,今天的分別,是為了將來更好的相遇。而我,回來了。這封信比上一封更短,感情濃烈且灰暗,只有最後那五個字,彷彿楔進了夏箏的眼睛裡一般,讓她忍不住眼眶發紅。她不是沒被人愛過,也曾經被人用心的追求過,但是那些曾經流於表面的感動,與此刻的這份心情比起來,顯得蒼白無比。夏箏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對一個甚至不知道她身份的人如此動容——有一瞬間,她甚至分不清楚,自己究竟是對這封信的主人更加期待,還是更願意見到李東茉?她不是沒有想過,這些信就是李東茉所寫的可能。只不過在這個念頭剛剛一出現,就被夏箏自己摒除了。不說許多地方都對不上,就是李東茉的性情,也不像是會寫這樣的信。她如果愛一個人,也應該是剋制的,優雅的。就像她常年掛在嘴邊的那一抹笑,好看歸好看,但所有人都知道,那不屬於自己。只可遠觀。因為看了這樣一封信,夏箏甚至忘記了要為自己準備早餐。等她回過神來的時候,時間已經很晚,上班快要遲到,夏箏只能飛快的搭理好自己,提上包飛奔而去。路過小區門口的小吃攤時,買了一個餅。正要抬手叫計程車的時候,一輛白色的車子在她面前停了下來。車窗降下,露出李東茉的臉孔,淡淡的問她,“去上班?我送你一程吧。”“謝謝了。”夏箏只猶豫了一秒便答應。坐上車的同時,她亦在心裡告訴自己,寫信的人,肯定不是李東茉了。因為 曾經出過車禍,並因此失去了所有親人的緣故,夏箏自己從不開車,甚至沒有想過去學。如果李東茉就是那個人,應該同自己一樣,不可能若無其事的開著車。說不出來是不是失望,但鬆了一口氣是真的。到了地方夏箏才知道,原來李東茉上班的公司,竟跟她在同一棟大樓。這樣,順理成章的,交換了電話,上班一起走,下班一起走,夏箏彷彿有了個專人司機一般。得到了別人這樣的體貼照顧,她自然不可能沒有任何回饋。週末,夏箏特意在自己家裡做了一大桌子菜,邀請李東茉賞光。拉開椅子入座的時候,李東茉說,“我有好多年沒有吃過家常菜了。”夏箏只好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