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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璨“惡狠狠”的在他鼻尖上咬了一口,“哦什麼?好好說話。”“你是不是有一點介意?”平安側頭問。趙璨耳根微微泛紅,面上的表情卻十分嚴肅,“難道不應該嗎?你既與我兩心相許,就應該跟別人保持距離才對。”平安“撲哧”一聲笑了出來。佛曰:由愛故生憂,由愛故生怖。如果不是趙璨自己承認,他真的很難想象,原來像他這樣的天子驕子,有時候也會不自信,也會羨慕嫉妒恨。該說人本性如此,還是說愛情會令人盲目?平安不由想,幸好他跟趙璨都不是有情飲水飽的那種型別,更不是沉溺情愛之中便能忘卻世俗,眼中只有彼此的人。對於他們來說,愛令人精神愉悅,讓他們擁有一個跟自己完全心意相通,不管是什麼事情都可以交流溝通的人,只要想到彼此便充滿力量。但除此之外,生活中還有太多的東西去做。並非因為愛不重要,恰恰相反,正是因為太過重要,所以才不敢將所有心思放在上面,令彼此除此之外一無所有。一旦生出變故,便是萬劫不復。在愛情之外,他們首先是一個人。他們各自所擁有的一切,令他們成為獨立的個體,而愛讓他們彼此貼近,融合,再分開,成為另一個全新的自己。這是一個十分奇妙的變化,在這個過程中,彼此變成更好的自己,但又相互融合,不可分割。平安對這一切抱著極大的熱情和好奇,所以即便有時候,某些變化讓他覺得不安,他也願意去相信,他們正在依靠著彼此,成為更好的自己。這讓他有勇氣也有信心去面對一切,不怯懦,不言退。在不安和安全感之間反覆徘徊,遊移不定。他不知道趙璨是否也是如此,但平安自己是這樣,無論分開還是在一起,都知道對方與自己同在,於是變得無所畏懼。“笑什麼?”趙璨捏著他的耳垂問。平安笑得眉眼彎彎,“只是一想到你居然已經是我的了,就覺得很開心。”“……你高興就好。”平安抬起頭來看向趙璨,“你今天不回去嗎?”宮門已經快要下鑰了,雖然從這裡趕回去要不了多長時間,但如果趙璨要回去住的話,這會兒就該走了。平安自然是捨不得他走的,但又覺得不能把人留下,免得被發現,所以才有此問。趙璨幾乎是立刻就明白了他話中隱藏的意思,他暗示性的將平安往自己身上壓了壓,“我今晚留下來。”平安聽到這句話,不知道為什麼,陡然生出一種自己跟趙璨正在偷情的錯覺。他被自己的這個想法囧了一下,忍不住捂了捂臉。但仔細想想的話,似乎的確是挺像的。被人金屋藏嬌,金主隔三差五才會來一次,做點黃暴的事,然後再離開,很少留下過夜什麼的。咳咳……作為被藏在外面的狐狸精,他現在是不是該表現得熱情點兒,好吧金主留下?“你在想什麼?”趙璨看著平安臉上變幻莫測的表情,眸光逐漸沉了下來,聲音沙啞的問。平安當然不能回答自己在想醬醬釀釀的東西,不過他一抬頭對上趙璨的視線,便知道對方腦子裡想到的東西估計跟自己差不多。這樣一來,平安就沒什麼好遮掩的了,他笑著說,“我在想,我們有一整夜的時間。”“你說得對。那我們就別浪費時間了。”趙璨按住他的頭,親了上去。這跟吻跟之前那個羽毛一般又輕又軟,令人眩暈的吻不一樣。從一開始就狂風暴雨,隱藏著某些暴烈熱情的衝動,彷彿是一團火要將彼此都點燃。男人在這方面本來就要放得開一些,再加上兩人已經很久沒有親近過,上一次還是中秋,所以彼此都有些迫不及待的意思,一邊親吻一邊撕扯著對方的衣裳。幸好平安還記得趙璨這一身是要穿回去的,努力剋制著沒有把衣服撕爛,而是小心的解開。不過因為趙璨一直在搗亂,所以效率十分低下,半天都沒有解開腰帶。趁著這會兒功夫,趙璨已經將他徹底剝乾淨,然後才開始脫自己的衣服。沒一會兒兩人就肉貼肉的抱在了一起,趙璨將平安壓在身下,一邊親一邊做準備工作,沒一會兒平安就有些難耐的請求他進入。大概是因為身體不全的緣故,平安對於被插入這件事抱著極大的熱情。從第一次開始,他幾乎每一次都會被趙璨弄到失神,所以對於這種“交流方式”,始終沒有任何反感和抗拒。所以兩個人雖然親近的次數很少,但每一次都十分盡興,在這方面格外的和諧。至於趙璨的感覺?只要看他每次黏在自己身上就不願意離開的反應,平安不用問都知道了。不過,即便如此,平安覺得趙璨今天也有些過於興奮。他平時並不喜歡在這個時候說話,總是盡心盡力埋頭苦幹。但今天卻時不時的要引著平安說話。什麼“舒服嗎”“是這裡對不對”“還要不要”……一句比一句羞恥。最後一刻,趙璨將平安抵在沙發上,雙手緊緊把人禁錮在懷裡,一邊撞擊一邊咬著牙道,“說你是我的人!”平安這時候已經沒什麼力氣了,迷迷糊糊的順著他的意思重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