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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當時,他其實是沒有選擇的。所以出了錯也不怕。幸好他弄出來的東西也沒有幾樣,真正要命的那些都還在計劃之中。只不過,等到不當值的時候,他要重新整理一下思路,甚至跟趙璨商量一下,把事情的先後順序排出來,儘量不要再去觸那些敏感的地方。想到這裡,平安終於將之前的那股推搡趕走,在心裡給自己打氣。道路是曲折的,前途是光明的。根據趙璨的說法,皇帝還有六七年的時間好活。他們都還年輕,六七年的時間等得起。而且,用這六七年的時間來打打基礎,其實也不錯嘛。等到平安整理清楚自己的思路之後,石世文從殿裡出來了。路過平安身邊時,兩人對視了一眼,平安目光平靜,石世文似乎有些驚訝,原本臉上帶著的春風得意似乎都消散了些。他本來是想向平安示威的,但平安的表現卻讓他心裡泛起了嘀咕。至於平安,他現在看石世文心裡已經沒什麼波瀾了。自己上趕著找死的人,誰也救不了他。畢竟皇帝一開始恐怕也沒想到要給什麼臨機專斷,便宜行事的權力,是石世文自己要求的。他想做 辦報紙詩文薈萃即便是皇城司,要調查這件事也不是一時半會兒就能辦完的。平安沒有辦法阻止這件事,只好給趙璨送了一封信,讓他注意這件事。清洗已經無可避免,最重要的是讓他的人獨善其身,不要捲進這件事裡來。另外如果有能保得住的有用之人,就儘量保住。免得到最後朝堂上連個可用之人都沒有了。然後又給在西北的馮玉堂送了一封信,讓他小心行事。因為不管是刑部和大理寺,還是皇城司,要調查這件事,就必須要從西北開始。那些有可能跟這件事有關係的人,不是重臣就是將領,不可能隨便鎖拿進京,只能他們親自過去尋找證據了。平安之所以讓馮玉堂小心,是因為石世文要親自前往西北。他是去調查這件事,但未必沒有整頓一下西北的意思。馮玉堂是自己的人,誰知道他是什麼心思?希望不要影響到自己在西北的佈局才好。不過他現在困在宮裡,能夠做的事情有限,也只能暫時這樣了。趙璨的回信來得很快,只讓平安放心,他已經有所準備。實際上趙璨也的確是早有準備。他提前就得知訊息,還在打仗的時候就開始查,到現在許多東西都已經有眉目了。之所以還是要在朝堂上提出來,又將事情推給刑部和大理寺去查,主要還是怕自己做得太全了,反而會引起別人的忌憚和警惕。尤其是皇帝,如果知道他兒子這麼有能耐,恐怕會睡不安寢吧?再說,對於現在的趙璨來說,明面上是在朝堂上站穩腳跟了。但實際上,私底下的暗流湧動,卻是才剛剛開始呢。有的是人想要將他踩下去,同樣的,他想踩下去的人也不少。如果不將這一池水攪渾,又怎麼可能從中獲得利益呢?也就是因為這個原因,所以大家才會眼睜睜的看著局勢變化。說不定還有人私底下伸手推了一把。不過,對於平安信中關於皇城司的部分,趙璨也警惕起來。當初平安在皇城司的時候,就多少跟他說過一點,那時候他就已經能夠想象到這個機構出現之後,會帶來的影響。這幾年都風平浪靜,所以沒有皇城司的用武之地。但是這並不代表就能忽視他們了。他是希望能夠藉著這個案子達成自己的目的,但萬一到最後一切都脫離了自己的掌控,那就不是什麼好事了。而皇城司得到皇帝的支援,正盼著能夠做出大案要案,誰知道他們會做出什麼事情來?不過趙璨並沒有責怪平安的意思。因為平安弄出皇城司並沒有惡意。況且他一向覺得,既然皇城司是君王手中的工具和武器,那麼要怎麼用,自然就是皇帝決定的。想要超出控制,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反正將來皇城司也會是他的囊中之物,如今先試試手也不錯。而且對於趙璨來說,既然提前得知,自然就能夠有選擇的做一點控制。再說還有王從義可以轄制一下,再加上平安在皇帝面前吹吹風,即便不能讓他們按照自己的心思來辦事,至少不會超出太多。這些想法,趙璨沒有仔細跟平安解釋過,一來是因為最近兩人能見面的機會實在是太少了,二來他也生怕平安會覺得他太狠心。殊不知平安現在只擔心他不夠狠心,把自己牽扯進去了。因為要先將事情調查清楚,所以論功行賞這件事,自然就只能夠壓後。畢竟現在給了賞賜,萬一查出來有關係,再去處置,豈不是打了朝廷和皇帝的臉面?幾位皇子封王的事情,自然也就暫時擱置下來了。讓希望能夠趕緊搬出宮去的趙璨十分失望。反倒是平安在皇宮外面買了一棟宅子。當初趙璇拉攏平安的時候,給他送過一座院子。但是平安可不敢用,一直放在那裡。而這一次的房子是重新買的,就在皇城外不遠處,距離王公貴族們所居住的裡坊很近。這是趙璨給他的建議。因為皇帝將來給他賜的宅子,多半也在這附近,到時候要見面會更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