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琪琪,不,現在是洛小影。洛小影聲線沒有任何的波動,面色平靜,“領罰。”北川看著她有些擔心,可說出來的話卻是責備的,“我早讓你不要那麼衝動,就算現在老東家身體大不如從前,你也不用急著在紀少面前立功啊。”洛小影沒有接話,徑自往前走。別人以為她是為了上位才對顧小年下手,而實際上她卻不是,她是為了齊翼然。自從遇到顧情詩之後,齊翼然就一直往她那裡跑,那殷勤的模樣她從來沒有見他那麼對過她,所以她恨,她恨顧情詩。恨她當初一走了之之後,為什麼還要回來?為什麼還要出現在齊翼然面前?她好不容易改頭換面,換成了另一個人來追求齊翼然,可仍然比不過她只出現了幾天。沒有人知道重新換臉要經歷多大的痛苦和煎熬,可這些她都熬過來了,就是為了能夠正大光明的跟齊翼然在一起。可齊翼然自顧情詩回來之後,對她便冷落下來了。她怎麼受得了!所以當聽到紀少東要抓顧情詩的時候,她便暗暗做決定,抓顧情詩她自己是不可能完成,但是抓她兒子,對她說並不難。這幾天,她一直謀劃著這件事,終於在今天執行了,也成功的抓了顧小年,雖然折損了一人,但那人並不是重要人物,對她來說,可有可無。令罰對她來說並不可怕,她現在最遺憾的是沒有看到顧情詩那痛苦煎熬的模樣。北川見洛小影不說話,以為她沒有聽見去自己說的話,又接著說:“小千,你作為老東家的乾女兒,就算老東家出事了,紀少也不會對你怎麼樣的,你……”“行了!”洛小影冷喝一聲,這幾年,她已經變得不再是當初柔弱的那個陳琪琪了,在北川面前也不再嬌柔了,“我自己有分寸,你回去吧!別等下紀少找不到人。”北川見她這樣,也不再多說,猙獰肅然的臉上閃過一絲心痛,暗暗的嘆了一口氣,轉身往回走。總統套房裡,洛小影剛走出去,就有一個女人從另一間房走出來,穿著絲質的睡衣,像是剛睡醒的模樣,迷迷糊糊的,嬌嫩的小臉看起來並不精緻,但是渾身上下卻透著一股可愛,她朝著紀少東走來,喊著他,“少東哥。”紀少東看見她時,邪魅的眸中盈滿寵溺,伸手將她攬進懷裡,在她臉上落下一吻,聲音極響,“俏俏,都睡成小豬了。”俏俏腦袋在紀少東的胸膛蹭了蹭,聞著他身上的菸草味,略微蹙了蹙眉頭,指責一般的開口,“你又抽菸了,抽菸不好。”紀少東嘴角勾著邪魅的笑意,大掌順著俏俏睡得亂糟糟的頭髮,聲音磁性優雅,“以後少抽,你這個小管家婆。”俏俏靠在他的胸膛上,嘴角的笑意極其幸福。叩叩叩,幾聲門響。紀少東伸手拍了拍俏俏的屁股,說:“去換身衣服。”愛與禁忌 有我在,別擔心(3)看著俏俏的身影消失在房門後,紀少東才開口讓人進來。敲門的人是北川,進去之後,也不敢東張西望,直接徑直走到北川的面前,對他稟告道:“紀少,二少想要見你。”紀少東臉上邪魅的笑意越發濃郁,眸中帶著輕嘲,“他還敢來見我,看來真是用情至深啊!他帶了多少人來?”“只有一個。”北川抬眸看著紀少東,“是他的男朋友。”紀少東臉上的嘲諷沒有變,“既然來了,就見見吧!別到時候說我這個哥哥不通情達理。順便把清和給我叫過來。”“是。”北川答了一句之後,便離開了總統套房。俏俏換好衣服出來的時候,廳裡只有紀少東一個人,她乾淨純潔的透亮眸子朝紀少東看來,晶亮的水光中映著紀少東的影子,笑得極甜,摟著紀少東的胳臂說:“原來你還有弟弟。”紀少東伸手捏住俏俏的下巴,摩挲著,眸中的邪魅之色越來越深,“很好奇?”俏俏並不害怕紀少東,依舊笑得純潔,歪著頭笑,“是啊,有點,他長得和你像不像?”紀少東放開她的下巴,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嘴角掛著輕諷,“等下你看到不就知道了。”敲門聲響的時候,清和率先進來,看到紀少東摟著俏俏的時候,眼神並沒有任何的變化,俊逸的面容是一派的冷然之意,“紀少,你找我有事?”紀少東對他擺了擺手,示意他在一旁站著。清和見狀,也沒有多問,直接就退到一旁。當總統套房的房門再一次開啟的時候,進來了三個人,其中兩個是白慕寒和齊光,還有一個是北川。紀少東看到白慕寒的時候,嘴角邪肆的笑意更加張狂,笑聲極其爽朗,“我消失了五年的弟弟,你終於捨得現身了嗎?”白慕寒掃了一眼紀少東,面色冷峻,語氣也很強硬,“我要把人帶走!”“憑什麼?”紀少東臉上的笑意更加邪肆了,“我和葉念琛的仇還沒算呢,人可不能這麼輕易讓你帶走。”“你跟他的仇又何必牽扯到一個小孩子身上。還是說,你只有這條路能夠對付葉念琛。”白慕寒此刻完全沒有他平日裡的溫潤,身上反而多了凌厲之意。“激將法對我沒有用,我可不是那種善良慈悲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