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初夏捂住自己的臉,感覺自己可能病還沒好,竟然留了鑰匙給羅晟勳,真是笨死了。羅晟勳走進來,反手關好門,鎖上。喬初夏聽到鎖門的聲音,抬頭看他,說:“你怎麼鎖門了。”羅晟勳笑著說:“我以為你比較喜歡鎖門。”喬初夏瞧他走過來,趕忙說:“我房間太小了。”羅晟勳說:“是啊,不過又不是沒睡過。”喬初夏:“……”喬初夏趕緊霸佔了整個大床,胳膊腿伸開,說:“沒有你睡得地方了。”羅晟勳笑了一聲,低頭俯身,兩隻手撐在喬初夏的身邊,說:“你看,地方很充裕的。”喬初夏:“……”羅晟勳低頭吻了她一下,說:“不鬧你了,休息吧,如果明天好不了,你可要一個人在家裡了。”今天羅晟勳是請了假的,在家裡陪著喬初夏。不過案子還沒結束,不能耽誤太長時間,羅晟勳怕伊桑和盧克兩個人轉不動,所以明天還是要回去的。喬初夏一聽,說:“我在就好了,現在開始工作都沒問題。”羅晟勳說:“好好休息你的,現在就開始工作,你是誠心讓我心疼嗎?”男神突然說情話,讓喬初夏有點不好意思。喬初夏想了想,還是挪了挪地方,給羅晟勳讓開一點,好能讓他將就著躺下來。羅晟勳一笑,側身躺好,伸手摟住喬初夏說:“真乖。”喬初夏本來是要休息的,好養足了精神,明天跟羅晟勳一起去工作,不過這會兒時間還太早了,有些睡不著。喬初夏說:“羅隊,案子怎麼樣了?今天伊桑和盧克有沒有聯絡過你啊?”羅晟勳有些無奈,側頭瞧她,說:“躺在床上還叫別的男人名字,你覺得合適嗎?”喬初夏:“……”喬初夏翻了個大白眼,說:“我說正事呢。”羅晟勳說:“我不正經嗎?我也是在很正經的吃醋。”喬初夏:“……”羅晟勳瞧她一臉不想跟自己說話的樣子,就笑著說:“當然打了電話來,你睡著的時候,打了好幾通,你沒醒而已。我出去買晚飯的時候,他們還給我打了一個電話。”喬初夏說:“那情況怎麼樣了?”艾丹的父親和霍莉已經被抓了,艾丹是他父親殺死的,這毫無疑問,但是理由是什麼,艾丹的父親執意不肯說。羅晟勳說:“霍莉拍攝的影片,只有艾丹和他父親爭吵的畫面,但是具體原因不詳,霍莉也說不知道為什麼,艾丹的父親堅持自己只是一時失手,和艾丹沒有大沖突,不是故意殺人。”喬初夏說:“艾丹也是可憐,他爸爸和霍莉都不是好人,一個兇手一個幫兇,我可不信他們的話。”羅晟勳點頭,說:“我也不相信。艾丹的父親,恐怕是因為那個五角星,所以狠下心來,殺了艾丹滅口的。”按照羅晟勳的設想,艾丹的父親恐怕殺了不只是艾丹一個人,艾琳、邁克爾和安德魯,應該都是艾丹父親殺死的。艾丹應該是知道了一些關於他父親的秘密,得知了他父親要殺那些人滅口,所以才想到了“死亡通知書”這樣的辦法。那三份信,其實並非死亡通知書,而是生命的通知書,艾丹是想要救那些人的。羅晟勳嘆了口氣,說:“我讓盧克氣打聽過了,艾丹去過學校附近,還有他家附近的警察局報警,說是有人會有生命危險。”喬初夏皺眉,說:“艾丹去報過警?”羅晟勳點頭,說:“但是沒有人信他。”艾丹只是一個十四歲的少年而已,說出來的話可信度比較低,警員以為艾丹在惡作劇。警員問艾丹,是怎麼認識艾琳、安德魯和邁克爾的,艾丹卻說不認識他們。警員文艾丹如何得知他們要死了,艾丹又不願意說。這麼一來,警員更加肯定艾丹在惡作劇,教訓了他一通,讓他離開了。艾丹恐怕是沒有辦法,才想到了寫信這個辦法。那三封信,都是生命的通知書,只可惜信件記錯了地址,被耽擱了一段時間,不幸還是發生了。喬初夏說:“要想辦法撬開艾丹父親的嘴巴才行。”羅晟勳拍了拍她,說:“你先睡覺,這些明天再想。”“嗯。”喬初夏點了點頭,閉上眼睛。不過還沒兩分鐘,喬初夏還沒睡著,就聽到羅晟勳的手機響了,雖然是震動沒有聲音,但是嗡嗡的還是聽得很清晰。喬初夏睜開眼睛,就看到羅晟勳沒有接電話,反而把電話給結束通話了。喬初夏奇怪的說:“怎麼不接?不是伊桑和盧克的電話嗎?”羅晟勳說:“不是,伊桑和盧克也回家了,我讓他們今天早些回去。”“哦。”喬初夏說。兩個人正說著,電話剛結束通話,就又打過來了,嗡嗡的不斷震動。喬初夏瞥了一眼,並不是陌生號碼,是羅晟勳存了來電顯示的。喬初夏奇怪的說:“怎麼不接?”羅晟勳只是又結束通話了,並沒有解釋,說:“快睡覺。”喬初夏覺得更奇怪了,有電話羅晟勳卻不接,感覺其中有貓膩。羅晟勳結束通話 犯壞喬初夏說:“還是以前照顧過你的人呢, 看來你們有點什麼過去?”羅晟勳聽她口氣酸溜溜的,實在是沒忍住笑了,湊過去就吻在喬初夏的嘴唇上,說:“還真是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