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邊?你以後結婚的話,我和孩子又會被你怎麼安排?”劉鈺鶴一個接一個的問題,直接甩到白先生的臉上。“你不需要這麼咄咄逼人,該咄咄逼人是我。”白彥君瞥著他說道,一一回答他的問題:“第一,我不會結婚,第二,你是什麼身份不是我說了算,這是你的自由,我只需要你和孩子承認我是父親的身份。”“好的。”劉鈺鶴的口吻一直以來不溫不火,甚至有些有氣無力地說著:“我已經明白你的意思了,作為被指責品德有問題的人,我想我不用去懷疑你的承諾會不會變卦。”他看著白彥君:“畢竟白先生地位崇高,一言九鼎。”“……”白彥君被這一席軟軟硬硬的釘子,扎得胸痛。“我現在有點累,想睡一覺,請白先生出去吧。”劉鈺鶴往床上躺下去了一點,說著。因著肚子的緣故,他的動作緩慢,每一個舉動看起來都彷彿很艱難。白彥君沒忍住,過去幫扶了一把,順便幫他把被子蓋上。“謝謝。”劉鈺鶴抿了抿嘴,對他露出一抹勉強的笑容。前面的男人卻不想看他,直接擰開頭冷哼了一聲,轉身走了出去。這一覺劉鈺鶴睡到傍晚,等他醒來的時候,家裡人全都在。他悉悉索索地起身來穿好衣服,站在門口迷糊地聽了一下,發現客廳似乎很多人,正在嘰嘰喳喳地開會。開啟門之後,他們就全部安靜了下來,一個二個地瞅著自己。那些眼神因為各自不同的立場,而顯得各式各樣。但是劉鈺鶴看得出來,每個人都很緊張自己。包括今天才跟自己吵了一架的白彥君,他已經從沙發上站了起來。他過來扶劉鈺鶴,大家都覺得理所當然,比較那肚子裡的孩子可是他的種。“我想去洗手間。”劉鈺鶴道。“嗯。”白彥君從鼻孔裡哼出一聲,帶他去洗手間。在劉鈺鶴上洗手間的時候,他堅定不移地站在旁邊,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劉鈺鶴尿尿。仔細瞅的話,還有一副躍躍欲試想要幫忙的樣子。“你低血壓嗎?”劉鈺鶴突然聽見他冷不丁地問道。“嗯……”他一邊解開褲子一邊說著:“懷孕的人都有這個毛病,還有腿抽筋什麼的。”“我聽說也是,懷孕的人就是脆弱。”白彥君說著,終於伸手給劉鈺鶴幫忙,一副幫助老弱病殘的樣子。“你不用這樣……”劉鈺鶴被他從背後擁著,頓時羞恥心爆炸,他真沒覺得自己虛弱到需要別人幫忙上洗手間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