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今晚,劉鈺鶴滿心鬱悶,想去個洗手間洗澡都不行,腰間兩條鐵臂箍著,動一下他還抱得更緊。“放手好嗎?”他用兩隻手使勁地掰開:“我要去洗手間……”渾身都太難受了,根本就不可能這樣睡一夜,而且也睡不著。終於弄開了那雙手,劉鈺鶴磕磕絆絆地下床,撈起那件滑溜溜的睡衣穿上,跌跌撞撞地滾進洗手間。開啟花灑,把那個男人在自己身上留下的痕跡都洗乾淨,還有臉上的妝容等等。那頂浴帽,早就在滾床單的時候,不知道落在哪裡去了。劉鈺鶴靠著光滑的牆壁,十分辛苦地彎腰清洗,臉上的表情就沒有舒坦過。在過去的兩個小時裡面,他清晰地記得白彥君摁著自己做了多少次。等等,清洗的動作突然僵住了,因為劉鈺鶴不清楚,如果洗乾淨的話,這樣會不會有孩子?“靠……”已經洗乾淨的時候才想起這個,劉鈺鶴恨不得以頭撞牆,暗罵自己笨蛋。上一次沒有馬上去洗澡的條件,過了快二十四小時才處理洗澡的問題,所以一次就中了。越想臉色越難看某校高材生,咬著有些紅腫的嘴唇,扯了一條浴巾把自己裹起來。那件睡衣他不會再穿,他在洗手間的櫃子裡,找出自己的西服。擦乾淨身上的水跡之後,把衣服一一穿上。劉鈺鶴是個規矩的人,穿衣服的風格很整齊,哪怕是現在這種情況,也會把頸間的領帶系得一絲不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