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教授、秋晚各一間,其餘三位男同志共住一室。秋晚回房洗了個澡倒頭就睡,根本不用擔心時差的問題,迷迷糊糊間感到身邊有熱源, 還是她熟悉的氣息, 身體下意識捱過去,不久便進入夢鄉。等她次日醒來,發現自己躺在江寒舟懷裡。見她醒了,江寒舟吻了吻她的額頭, 眼中笑意溫柔:“睡得好嗎?”“好極了。”剛睡醒的秋晚聲音糯糯的,“你怎麼過來了?不對, 你怎麼進來的?他們不會發現嗎?”江寒舟搭在她腰上的手緊了緊,“我看你也睡得很好, 都睡糊塗了。”秋晚腦子的確暈乎乎的,又在他胸口蹭了蹭,眯了好一會兒才下床洗漱收拾。從洗手間裡出來, 就見江寒舟站在窗邊喝水。他□□著上半身,下/身套了一條棉質睡褲,寬肩瘦腰, 小腹結實,漂亮的人魚線隱沒在褲腰中。陽光透過玻璃窗流瀉入內,描繪出他完美的輪廓,看上去慵懶又性感。門外忽然響起了敲門聲,原來是隔壁的孫天成過來催促。“啊,他們都起來了,你怎麼回去啊?”秋晚有些緊張。江寒舟失笑,“你去開門吧。”秋晚一愣,就看見一副離奇的畫面——江寒舟的身影漸漸消失在空氣中,就像全息影像關閉了一樣。“……”她真的蠢,怎麼忘記江寒舟根本不是普通人?!她還是頭一次看見江寒舟施法,心情有些激動,但她此刻還得先開門。“師兄,我已經……”秋晚一下子頓住,只見江寒舟從走廊另一邊過來,穿著背心短褲,頭髮濡溼,臉色潮紅,脖子上還搭了條白毛巾。孫天成:“我說怎麼一大早你就不見了,原來去跑步了啊,不錯,身體是革命的本錢。”江寒舟:“嗯,習慣了。”秋晚:“……”戲精真可怕。在酒店裡吃了早餐,一行人準備出發。但途中卻遇到了麻煩,限於經費問題,他們決定搭乘最便宜的公共交通。d國首都沒有地鐵,只能靠公交,線路是劉教授安排的,所有人跟著劉教授走,倒了幾趟車,發現走丟了……市的地圖製作得很粗糙,他們一時間找不到正確方向,只能向路人求助。此時,劉教授正用他陸國腔濃郁的英文問路。陸國當下特別講究輩分,通常而言,老師不主動要求學生幫忙,學生不會擅自插手。劉教授很抱歉給大家帶來的麻煩,試圖積極補救,也是想維護他身為師長的自尊。當劉教授又蹦出個陸式英文單詞時,衛凱之忍不住笑出聲,笑容中滿是看人出醜的優越感,惹得孫天成對他怒目而視。衛凱之嘴角微勾,自信地上前打斷劉教授,出口便是一口流利的英文,口音聽了很舒服。路人:“wejr,n xut wtoxg gi。”衛凱之:???江寒舟:“他說他不太懂英文,d國又不是英語國家,會英文的不多。”同樣聽不懂d國文的秋晚:“……”孫天成一下子大笑起來,衛凱之臉色漲紅,裝逼失敗的尷尬讓他想找跳地縫鑽進去!由於論壇期間都是用英文交流,他們之前也沒想到要帶上d國文翻譯。劉教授緊張道:“小江會d國文?”江寒舟:“嗯,以前學過。”“那太好了,你來問吧。”劉教授抹了把汗,重重吐了口氣。江寒舟很順利問明瞭方向,臨走時還被對方誇讚一番,那人豎著大拇指,口中用蹩腳的英文唸叨:“good,good。”劉教授頓時感覺很長臉,連看江寒舟的眼神都疼愛了幾分。一路顛簸,他們及時趕到會場。劉教授有了前車之鑑,終於不再逞能,他見孫天成躍躍欲試,便安排他去簽到和領資料。哪知等了半天也不見孫天成回來,眼看論壇即將開始,幾人只有去找他。簽到處此時已沒幾個人在,他們一眼就看到了孫天成,對方此時正操著磕磕絆絆的英文,連說帶比劃,情緒似乎有些激動。劉教授上前問道:“怎麼了?”孫天成:“教授,他們太過分了,竟把我們安排到w國的席位。”原來論壇是以國家為單位發出邀請的,座次也按照國家劃分割槽域,每個區域內都掛有該國國旗,上嘉賓一目瞭然。而論壇主辦方並沒有給陸國寄送邀請函,因此沒有準備他們的席位。劉教授一急,對工作人員解釋道:“我是受馬特先生私人邀請的,但我既然是陸國人當然也代表了陸國,怎麼能坐到w國的位置?請你讓馬特先生出來!”要知道,w國雖和陸國相鄰,但可是侵略陸國的主要力量,當年更是在陸國造下滔天罪惡,這可是國仇!怎麼能讓他們頂著陸國人的身份,坐在w國的國旗下?工作人員敷衍地解釋:“馬特先生正在會場裡準備,恐怕沒有時間。不過你們就幾個人,我們可以臨時加座位,但國旗真沒有。”他又小聲嘀咕道:“將你們安排在w國,還不是看你們長得一樣?”劉教授怒道:“你怎麼說話的?!”衛凱之見很多人往這邊瞄,心裡嫌棄劉教授為了一丁點事大呼小叫,又因為被主辦方怠慢而深感丟人,他勸道:“教授,要不算了吧,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