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娛樂圈差不多無人不知道,可他走的路線和蔣忱截然不同,至少在目前,人來人往、四通八達的大街上,也不會有太多人知道他。有看出他的,但封煬和蔣忱都步伐迅疾,兩人都大長腿,旁邊的人還真不太能跟上他們的腳步,尤其封煬那裡,滿臉霜色,就差那黑筆在臉上寫‘生人勿近’的大字了。會場外都放置有廣告牌標誌,指引路人前往哪裡排隊入場。已經來到音樂廳外面的大型廣場,本來正在走著,蔣忱意外發現身邊的大影帝突然停了下來。“在這裡等會,我去買瓶水。”音樂會有一個多小時,封煬忽然想到或許中途蔣忱會口渴。語畢後,封煬轉身就朝左邊方向走了,身後的蔣忱目光直直地注視著封煬逐漸遠去的高大峻拔的背影。他和封煬間的差距,蔣忱非常清楚,他從來都是有自知之明。但就目前而言,他肚子裡懷有封煬的孩子,那點自知之明,也許可以暫時放一放。蔣忱手放到腹部輕輕撫摸,兩邊唇角在同一時間勾了起來。人是慾望的動物,蔣忱沒有哪一次像現在這樣,這麼認同這句話。沒懷孩子以前,他慾望沒有這麼強烈,他也不會有閒情去思考這方面的問題。都是因為孩子,只是這個緣由,沒有其他的。封煬回來的很快,手裡拿著一瓶礦泉水,到了蔣忱面前直接遞到蔣忱手裡。“你不喝?”蔣忱接過礦泉水,瓶子在封煬掌心被握了一會,當蔣忱拿回來的時候,仍舊能感知到一點殘留的暖熱的溫度。“我一般不會渴。”封煬對水本身的欲求就不大,而且就一個多小時,十個小時不喝都沒有關係。“走吧。”陸陸續續有不少人在往音樂廳入口走,封煬同蔣忱示意道。章燃購買的這兩張票是前排票,所謂票,就是不需要和購買普通票的觀眾一起排隊檢票,有專門的特殊通道供他們進入。通道那裡排隊的人屈指可數,蔣忱和封煬走到幾人後面排起隊來。這邊檢票速度很快,票本來由蔣忱拿著,快到的時候,封煬從蔣忱那裡將票給抽了過去,蔣忱站在一邊,凝目看著封煬在旁邊檢票。總算進了會場,內場的人比剛才排隊時多了許多,很多人也是剛進來,拿著自己的票在找各自的位置。通道相對狹窄,蔣忱被人不小心撞了有好幾次,忽地,手腕一片溫熱,順著握著自己的那隻手,蔣忱看向面容肅穆的封煬,後者拉著他手,視線卻看著別處,在搜尋著他們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