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寶,有沒有想爸爸啊?”蔣忱捏了捏寶寶的小手,寶寶咧嘴呀呀地叫著,像是在說想。保姆從沙發邊離開,寶寶由蔣忱抱著,她就得抽空去洗寶寶的衣服,寶寶的衣服有一些需要手洗,不太能放進洗衣機。封煬脫了西服外套,將領口的領結也鬆了些,走到沙發邊坐在蔣忱旁邊。封煬手臂從後面將蔣忱給環抱著,他靠過去,看著抱著奶瓶小嘴動個不停,不斷喝奶的寶寶,他這一生,至此覺得基本已經沒有其他所求了。關於蔣父那裡,蔣忱回來的事,他妻子知道,現任妻子同樣也是從自己女兒那裡瞭解到現在蔣忱同封煬在一起,兩人有過談話,妻子話裡特別酸,表示蔣忱以前那麼聽話,估計也都是裝出來的,現在進娛樂圈,那圈子裡就沒幾個乾淨的,這不,蔣忱進去才多久,年紀輕輕就和男人搞在一起,要真是她兒子,早一耳光抽上去了。蔣父當初和現任妻子結婚時,經濟條件就沒對方好,家裡房子也是妻子原有的,人在屋簷下,自然要燃帶‘富貴’大公雞過來給寶寶看的事,原定的是週六的那天,結果那天章燃臨時有事,因而只能往後又推了段時間。湊巧的是第二天寶寶又有點發燒,這次燒了兩天,才慢慢好轉,雖說嬰兒發燒是常事,但看到寶寶哭著難受的樣子,蔣忱那一兩天基本都沒怎麼睡好。好在後面還是總算恢復健康了,蔣忱每天都會推著嬰兒車帶寶寶出去走走。在蔣忱休養的期間,蔣忱和封煬說了件事,他本身是學舞蹈的,因為寶寶的事,舞蹈就有所荒廢,想在家裡專門弄個舞蹈室,等以後身體再好些,也得將舞蹈給重新拾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