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慶這些年就像一隻吸血的螞蟥,拿著他的命脈,把自己跟他牢牢的困在了一根繩子上。每個月這個時候,都是他給宋慶送錢的時候,宋慶為人謹慎,不接受銀行轉賬,只要現金,而且每次取錢的人都不一樣,地方更是變換不定,這個月月初他們就定好了拿錢的地點,但是現在已經過了時間,宋慶卻遲遲沒有出現。宋慶一定是出了什麼事。宋慶是個貪婪的人,光看他這些年寧願冒險也要扒著自己,就知道他有多愛財,這樣一個人,絕不可能忽然轉性,放著大筆的錢不要。除非他出了事。這些年來,覃銳從來沒忘記過自己做的事情,即使大哥在父親跟家族的雙重壓力下不得不忍氣吞聲,但是他從來沒有對這個大哥放心過。覃鋒深居簡出,誰也不知道他心裡想什麼,而且覃守也這麼大了,難保他不會說出當年的事情。覃銳越想越覺得自己猜測可能,想到今天覃守的態度,覃銳心裡隱隱發冷,覃守一定是知道了什麼。宋慶忽然失蹤,跟這父子兩肯定有關係!覃銳抖著手給自己點了一根菸,王若都死了這麼多年了,這兩父子還是不肯放過他,那就別怪他心狠手辣。-------------一週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覃守時不時關注一下京郊的動靜,直到林霄傳來訊息,說是宋慶扛不住,鬆口了。覃守勾了勾嘴角,摸了摸懷裡的貓,語氣溫和,“崽崽,爸爸出門一趟,吃的給你做好了,自己晚上記得吃飯。”蘇鈺已經纏著覃守一整天了,從早上起來開始,他的眼皮就一直狂跳,心裡也堵得發慌。只有在覃守懷裡的時候還好一點。所以一聽覃守要出門,蘇小鈺就不高興了,四隻爪爪緊緊地扒住覃守,撕都撕不下來。覃守頭疼的看著身上的小祖宗,好聲好氣的打商量。“爸爸有急事,就出去一小會兒,馬上回來,嗯?”“喵嗷”蘇小鈺趴在飼主胸口,在飼主脖子上討好的不停蹭,鼻子裡還發出小呼嚕聲。覃守:被鬧得沒辦法,覃守只好帶了小祖宗一起出門,覺得自己非常有當昏君的潛質。蘇鈺洋洋得意的掛在飼主身上,現在的蘇小鈺已經十分嫻熟的掌握了賣萌技能,對付蠢飼主簡直一用一個準,不要太簡單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