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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奕霏點點頭,毫不畏懼的直接將手伸進寶寶的家裡,輕輕的捏住那隻名為寶寶的蜥蜴,並遞到岑雅晴的眼前,方便岑雅晴為它上藥。兩個人合作為寶寶上了藥之後,才一起進了岑雅晴的房間,窩在同一張床上,就像學生時代一樣。這樣的場景,令岑雅晴不由自主的回憶起了很久以前的事。她從小就沒有父親,一直跟著母親長大。而她的母親患有極為嚴重的抑鬱症,因此岑雅晴很小的時候就要一邊努力學習一邊照顧母親。雖然岑雅晴從來都沒有和任何人抱怨過,可是她真的過得很辛苦。然而,在認識周奕霏和莊卓樺這兩個好朋友後,那段日子對岑雅晴來說,再回憶起來已經開始有了甜味,令她能夠真心的笑出來。她的眼前,似乎還能夠看到周奕霏笨手笨腳的收拾母親砸壞的東西,聽到莊卓樺輕聲細語的哄著鬧脾氣的母親吃東西……“我跟布國棟吵架了。”最後,岑雅晴還是聽到了周奕霏說起今天事情的經過。周奕霏實在忍不下去了,她覺得她需要傾訴。當然,周奕霏還是有一定分寸的,並沒有說出她一氣之下把布國棟給打了的事,只是講了她跟布國棟吵架的起因以及她一怒之下從家裡跑出來的結果。“就因為這麼點事,”岑雅晴看著周奕霏:“你就從家裡跑出來了?”岑雅晴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周奕霏並不是這麼小氣的人,可是她怎麼會因為一通無聊至極的電話就跟布國棟鬧得不可開交呢?作者有話要說:電梯怎麼也應該比人跑得快吧?因此,乘電梯下樓的人,最後會在門口被跑樓梯下樓的人給截住,這事是很難相信的,最重要的是,電梯還是先動的。 其實,周奕霏也不明白自己當時怎麼就與布國棟吵了起來:是因為鍾學心的那通意味不明的電話,還是她僅僅只是單純的在為輸掉官司的事而發洩,亦或者是她一直都沒有從向來推崇的宋傳富曾偷情出軌帶給她的震驚中脫離出來,才會不由自主將布國棟代入宋傳富從而疑神疑鬼的……想到這裡,周奕霏緊緊的咬著嘴唇。雖然知道她有可能遷怒了布國棟,可是一想起布國棟和鍾學心孤男寡女兩個人,在辦公室那樣封閉的空間裡單獨相處,偷偷摸摸、嘀嘀咕咕的說著她的壞話,周奕霏就覺得她完全不必對打了布國棟一拳的事而心懷內疚:就算布國棟是被遷怒的又怎麼樣?如果他懂事一點,離鍾學心遠遠的,也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雖然為自己做好了心理暗示,可是這一夜周奕霏卻還是無法安然入睡。與在外面找了她一夜的布國棟一樣,她也是眼睜睜的看著外面的天漸漸的亮起來的。第二天,雖然岑雅晴不斷的勸周奕霏直接去找布國棟,把誤會說清楚。可是想到布國棟安插在律政司的“明探”,周奕霏還是換上了岑雅晴的衣服,“逼”著岑雅晴直接將她送到了律政司。布偉業看著若無其事的回到律政司的周奕霏,不禁長長的鬆了一口氣:只要周奕霏平安無事就好,其他的都不重要。周奕霏自然看到了布偉業偷偷摸摸的拿起放在桌子上的手機的模樣,然而她卻好像沒有發現一般的從布偉業的身邊走了過去。只是,她斂下的眼角帶著的些許得意,是除了布國棟以外很少有人能夠發現的,至少律政司大辦公室裡的幾位實習生以及秘書祝雙悅是發現不了的。布偉業發現周奕霏似乎並沒有注意到他藏起手機的小動作,不免更加的困惑了。他本來擔心周奕霏的怒意未消,會阻止他給布國棟通風報信,畢竟以周奕霏的性格和脾氣,做出這樣的事是完全有可能的。可現在周奕霏卻看都不看他一眼,又是什麼意思呢?該不會是遷怒到他身上了嗎?想到自己極有可能被遷怒了,布偉業的腿便有些發軟,就想放棄給布國棟打電話的念頭。然而,想起一直在擔心著這兩個“不省心”的大人的爺爺布順興以及哭鬧了一夜的小堂妹布家雯,他還是大著膽子賊頭賊腦防周奕霏發現一般的挪到洗手間,偷偷的給還在四處尋找周奕霏的布國棟打去了電話。直到鬼鬼崇崇的給布國棟和布順興都打完了電話,布偉業才重新回到自己座位上,擦了擦自己額頭上並不存在的冷汗,用力的深呼吸了幾次,再次暗暗的告誡自己:以後找老婆,千萬不能找女魔頭這樣的,漂亮能幹又如何,可是這脾氣也太恐怖了……雖然布偉業不知道兩個人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可是想起昨天晚上最後看到布國棟時他那狼狽不堪又無精打采的樣子,不禁覺得布國棟十分的可憐。不過,他也知道,如果周奕霏不是真的被布國棟惹火了,也不會大晚上“哭著”跑出去——明明吃晚飯的時候兩個人還很好,甚至布國棟還好心情的給周奕霏煮了咖啡、又出去給周奕霏買了夜宵,怎麼會突然就吵起來呢?布偉業想起剛剛布國棟在電話裡說到馬上就會趕來律政司的事,不由偷偷的瞄了一眼周奕霏辦公室緊閉的門,咬著手指擔心不已:畢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