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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完周奕霏的話,布國棟輕輕的點了點頭:“也就是說,龐鐵心現在明面上,是因為殺害了保長而坐牢的;可是實際上,她也許還有牽涉到其他一些的違法交易,卻沒有曝露。”布國棟的邏輯推理能力很強,要不然也不能因為這一次而一次又一次的幫著西九龍重案組分析案情、抓獲真兇。因此,這一次,僅僅聽了周奕霏的話,他便得出了這個結論。“聰明。”周奕霏點點頭:“反正有些事,現在田仁松死了,如果龐鐵心不吐口的話,誰也不會知道了。”雖然現在已經無法證實,可是周奕霏的心裡對龐鐵心和田仁松的事還是有一定的猜測的:田仁松利用手中可以審批土地的權力,和龐鐵心形成了某種利益輸送。現在田仁松的事情敗露了,引來了廉政公署的調查。田仁松為了逃避罪責,便想跑路。因此,田仁松便暗地裡聯絡了龐鐵心,那荒郊野外的那個湖邊見面。然而,他們的這次會面被甘保祥撞個正著,於是就發生了後面的事情。最後,田仁松還是跑了。可是天網恢恢,田仁松最終卻遇到了海難……當然,這只是周奕霏自己的猜測。即使她認為自己猜得八·九不離十,可是卻無法真正的拿出證據來。“你說,”布國棟想了想,說道:“田仁松和龐鐵心之間的交易會是什麼呢?應該不會是金錢吧!”由於方自力以前的性格,說話什麼的根本就不在乎,甚至在布國棟陪著周奕霏去看望患病的方自力時,也曾當著布國棟的面,破口大罵過田仁松,罵田仁松不識抬舉,到手的錢都不知道伸手拿著。因此,布國棟覺得田仁松和龐鐵心之間真的不是錢的事。周奕霏嘟起了嘴:“我怎麼會知道啊!我又不是神仙。”布國棟看了看周奕霏的模樣,笑了出來:“eva,剛剛ada打給我,晚上想聚一下,慶祝甘保祥的案子成功抓到了兇手。你……”布國棟看了一下週奕霏突變的眼神,趕緊說道:“如果你不願意的話,我們就不過去。我們兩個晚上一起去澳門過週末。”布國棟自然知道,最近一段時間,周奕霏每次與凌倩兒他們聚會,都是不歡而散——當然,在他看來,這一切都不是周奕霏的錯。因此,布國棟直接就表明了自己的態度:他聽周奕霏的,一切以周奕霏意見為主。“那就過去坐坐吧。”周奕霏明白布國棟的意思,自然也不願意讓布國棟為難。只是,後來發生的事令周奕霏覺得,她還不如和布國棟一起去澳門了呢!作者有話要說:洪震滔:所以說,眼界不一樣。我看重的是未來,可週奕霏看的卻只有眼前……周奕霏:我的未來有布國棟就夠了,你只能旁觀。布國棟:這兩個人的話,聽著怎麼這麼彆扭呢? 雖然周奕霏覺得跟凌倩兒等人聚會根本沒什麼意思,不是聽黎明偉等人胡吹自己有多麼的英明神武,就是聽他們當自己是死人一般的說著布國棟和鍾學心的相配。即使最近一段時間,他們已經收斂了不少,可是隻要一想到那些事,周奕霏的心裡就極不舒服。尤其是看到鍾學心的那種惺惺作態的樣子,周奕霏就更加的厭惡了。然而,西九龍重案組的那些人,和布國棟畢竟在一個警局,雙方又經常會有合作。再怎麼樣,周奕霏都應該過去,總不能讓布國棟顯得太不合群吧。再說了,如果今天她真的不去,那落到某些人口中,豈不是又成了心虛或者是得了傑青嘚瑟?因此,周奕霏簡單的一想,便決定和布國棟一起過去——就算過去了,他們也可以早點離開的。雖然周奕霏過去與否,那些看她不順眼的人,依然會看她不順眼。可是周奕霏卻不想就這樣便宜了那些人,弄得好像她怕了他們似的。因此,如果過去能找一找他們的麻煩的話,也是一種減壓方式。布國棟自然不知道周奕霏的心思。不過,他的心裡卻是打著和周奕霏一樣的主意:過去坐一坐就走。由於之前發生的事,這次大家並沒有約在night shadow,而是約在了另一間酒吧。周奕霏對此並不介意,只是有些惋惜方自力不能再輕易的“坑”黎明偉這個冤大頭幾萬塊罷了。當夫妻兩個人拉著手邊說邊笑的走進約定好的酒吧時,其他人都已經到了。鍾學心依然坐在中間的位置上,一邊心不在焉的眾人說著話,一邊抻著脖子不停的向外張望著,很明顯就是在等人。“國棟,”看到布國棟,鍾學心就笑著站了起來,一副沒看到周奕霏的模樣:“你怎麼來得這麼晚啊?”鍾學心的話似乎帶著一點點的調侃,聽起來似乎在調侃布國棟只要周奕霏,竟連大家都不理會了。可是,偏偏她又一個眼神都沒給周奕霏,甚至說的話都是“你”而非“你們”。只是,鍾學心語氣裡那一點點隱藏得很好的埋怨,周奕霏一下子就聽了出來。周奕霏嘲諷的看了鍾學心一眼,一副“就算布國棟來早了,也沒你什麼事”的模樣,接著又轉過頭,笑眯眯的看著布國棟,明顯是等著看布國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