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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醉後的真實狀態卻是兔良小小心臟中的細膩溫柔,兔良執著卻有自己堅守的底線,兔良勤勞卻懂得享受生活。所以哪怕面對諸多誘惑,兔良都能視而不見,所以哪怕修行清苦,兔良卻樂在其中。這些埋在骨子裡的東西才會讓兔良在危機四伏的修行之路走到如今。冷卿摸著下巴從堅果堆上跳了下來,打算也睡個午覺,結果剛剛走了兩步,兔良的呼嚕聲就瞬間停住了,然後小兔子一瞬間坐了起來,看到悄悄溜下來的冷卿眨了眨眼睛,隨後噠噠噠跑過來叼住冷卿的衣領,將冷卿重新放回了堅果堆上。見冷卿沒有其他動作,兔良這才繼續窩在旁邊睡了起來。冷卿“……”於是,兔良舒舒服服的睡了一下午加一個晚上,冷卿在堅果堆上老老實實的坐了一下午加一個晚上,沒辦法,只要冷卿稍有動作,機警的小兔子就會瞬間醒過來,執著的把他安放在堅果堆上。 冥婚也算喜事聽到詢問,冷卿依舊只顧著喂兔子,小和尚倒是念了句阿彌陀佛,煞有其事的說道。“天機不可洩露。”兔良啃菜梗的動作微微一頓,瞄了一眼旁邊的小和尚,卻沒有從小和尚的臉上看出什麼,其他人見此也沒有多問,畢竟他們都是為了懸賞而來,彼此之間並不是合作關係。早膳匆匆結束,一行人紛紛離開,有的在龐府周圍尋找線索,有的繼續在桃染村打探訊息。其實昨天,一行人多少都打聽到了關於桃家三人死於奇怪大火的事情,畢竟那棵盛開的晚桃實在惹眼,事情也只過了半個月,且村中百姓大多有目睹,只是沒有任何人在桃家的院子裡發現妖靈氣息,甚至動用各種法器也毫無作用,無功而返的一行人不得不將目光轉移向其他地方。冷卿這邊也帶著兔良悠閒的出了龐府,在跨出府門之後,冷卿回頭看了看龐府,兔良疑惑的問道。“怎麼了?”冷卿摸了摸兔良的腦袋。“我在想早上的事,龐老爺和旁觀家明明急切難耐,卻沒有跨出府門一步,真的只是因為畏懼嗎?”一個曾經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人,一個在北洲亂世安然活下來的人,會因為畏懼而連一步都不肯邁嗎?聽此,兔良也摸了摸自己的小下巴,一本正經的說道。“除非龐老爺的膽子比我還小。”換位思考一下,兔良覺得自己會邁出龐府大門。對於小兔子的誠實,冷卿寵溺一笑,隨後若有所思,龐老爺絕不是一個膽小之人,那麼讓他如此恐懼的是什麼?那桃家院子裡的東西著實詭異,不但自己探查不到它的存在,一切除妖法器符篆均對它無效,那個東西,真的是妖嗎?帶著疑問,冷卿和兔良來到了族長的家,到的時候族長正在關門,扛著鋤頭準備離開。看到冷卿表情也沒有多大的起伏,顯然其他幾個除妖師也找過族長了,只是從族長這裡得到了多少線索就不得而知了。“有什麼要問的儘管問,老頭子還要下地。”族長既不熱情,也沒有怠慢,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見狀,冷卿直接開門見山。“關於桃染,關於桃染酒,族長可否告知一二。”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在冷卿問完之後,兔良感受了一股濃烈的殺意,兔良渾身的絨毛都炸了起來,圓滾滾的一團下意識的貼在冷卿的頸窩處。然而殺意只是一晃而過,眨眼便消失不見。冷卿危險的眯了眯眼睛,與面前這個年過半百的老人對視,沉默片刻,族長先收回了目光,轉身開啟了院子的門。“進來吧,門口不是說話的地方。”再次邁進族長家的院落,跟著族長坐在了桃花樹下的石桌旁,族長直接倒了兩杯涼茶,一杯遞給冷卿,一杯自己一飲而盡。冷卿並沒有喝茶,而是平靜的看著族長,顯然在等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