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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九溯,步月鈞,鍾留風這三個人怕是三天三夜也說不完,三人從相識相知相交,最後結義拜為兄弟,那是一段那個年代獨有的熱血故事。九溯此人擁有率軍之能,本身實力也十分強悍,否則不會有統一北洲的趨勢。步月鈞則是三人中最不著調的一個,關於他的傳聞大多與吃喝玩樂相關,當然,其長相是三人中最風流倜儻的一個,最為著名的傳聞就是他憑藉外貌讓曾經的素衣仙子再不在他人面前起舞,那傾城之舞的舞女也成了他的城中人。而鍾留風此人,精通陣法,善用長刀,性格略顯木訥,長刀功法造詣極高,戰場之上是一個所向披靡的存在,桃染出現之前,負責為九溯佈陣。在桃染突然從天而降的那場戰役上,九溯重傷昏迷,需要一味生長在雪域的靈藥,那個時候的北洲雪域還不是尤家一家獨大,勢力紛雜。染率軍外出尋藥,鍾留風鎮守北洲城,步月鈞守悅君城。然而當染受傷殺回北洲城下時,鍾留風卻下令不開城門,甚至在城頭設立弓箭手。那天並沒有更為具體的記載,只能同文字看出。染彷彿瘋了一般想要破城而入,最終腹背受敵。而步月鈞改了躍君城的名字,也率軍來襲,混亂的戰場更加複雜,染也終於在如此多的勢力之下被亂箭穿心,死在北洲城下。九溯的生死書中只有推測,卻無記載,不過想來,既然鎮守北洲城的鐘留風都叛變了,九溯是不可能活著的。九溯這樣一代傳奇,最終其情同手足的左膀右臂紛紛叛變,不得不讓人唏噓不已。尤其後來,北洲城破,鍾留風成了狄葉木的入幕之賓,當時這傳聞一出,可謂轟動一時,誰也想不到,這看起來最為木訥的一個人,反而是三個人中唯一活下來的那個,而且活的還不錯。這是目前為止,兔良和灼華查閱到的關於王城之戰最為詳細的資訊了,也瞭解了當時事情的大概走向,桃染算到九溯命中有劫,離開桃染村到了戰場,九溯卻已經重傷,不得不去雪域尋找靈藥,也就是在那個時候,龐老爺見到了桃染,並且獲得了龍鱗碎片。桃染一路殺回北洲城,鍾留風卻已經生了反心,不開城門。而比鄰的悅君城也同樣反了,率軍來襲。最終齊聚北洲王城之下,這也就是後來有名的北洲王城之戰,也是北洲真正的亂世之始。讀完這本書,灼華捧著書沉默了許久,兔良也沒有開口說話,最後挪到灼華身邊,腳下施力,輕盈跳到灼華的腦袋上,伸爪子輕拍灼華的腦袋,一副安撫姿態。灼華頓時哭笑不得,將兔良捧了下來,示意自己沒事,繼續翻閱書籍。除了這些資訊之外,還有一部分關於霧沼的記載,包括其中的危險和地勢分佈,另外還有極少部分關於隗家的記載。隗家這一支在北洲大陸是最為古老的一支,他們深居北洲沼澤之地,因此哪怕是北洲亂世也絲毫沒有影響到他們,隗家很少入世,關於他們的記載,少之又少。將一摞書看完,也沒有找到北洲城如此迫切尋找囚龍草的原因,想來是極為機密之事,並未記載在書籍之中,這北洲城怕只有寥寥數人知道原因。阿黃聽完之後,若有所思的沉默了片刻。“傳聞九溯是真龍,也許九溯沒有死,狄葉木怕了,所以想要囚龍草。”兔良點點小腦袋,這是目前最合理最簡單的解釋。不過想到自己小包裹裡的龍爪,兔良也不敢確定九溯的生死。但可以肯定的是,當年的那場王城之戰絕對沒有記載中的那麼簡單。不要說那個被請來的佛,就是後來在荷塘裡看到的那支亡靈軍,足以說明當時的桃染並沒有真的死在北洲城下,雖然情況不妙,卻還存有一線生機。而追殺的那支軍隊很可能來自狄葉木,沒有獲得九溯和桃染的屍體心中難安,這才尋找囚龍草。“不管怎麼說,這霧沼我是去定了,若是找到了囚龍草,還能混個城主噹噹。”阿黃一臉鬥志昂揚,起身準備回房睡覺,只待明天出發。走到門邊,突然似想起了什麼,轉過身笑意盈盈的開口。“看在你們兩個也辛苦了大半夜的份上,我再告訴你們一個發現。”兔良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然而不等她揪著耳朵堵住聲音,阿黃的聲音已經響起。“白天大殿裡,除了我們這幾個外來者,你們有沒有發現,其他人都沒有眨過眼睛。”阿黃說完,瀟灑轉身離去。兔良卻莫名的有些冷,想明白阿黃的意思之後,瞬間炸成一團球,抱起茶杯喝了一大口茶壓壓驚,然後邁著僵硬的小步子蹦到了床鋪上,一本正經的伸爪拍了拍枕頭。“這北洲城實在詭異,我就睡在你的枕頭旁邊,你不用怕,放心睡吧。”看著炸成一顆球的兔良,灼華輕笑一聲,點點頭。“好。” 再遇陰煞第二天清晨, 盤膝坐在床上修煉的灼華睜開眼睛,低頭恰好看到昨天因為害怕一直驚醒的兔良,不過此時的小兔子整個上半身都扎進了枕頭下面,只露出圓滾滾的小屁股和毛茸茸的尾巴。枕頭隨著兔良的呼吸規律的一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