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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聽此紛紛面露詫異,也將手伸入靈汐海中感受水流向,步月鈞甚至直接潛入了入海口。片刻之後,破水而出,用靈力烘乾衣服。“確實如冷卿所說,入海之後的泥水竟然沒有散開,水流還保持著極高的統一流向,我沿著水流潛行了一段時間,逆水河流向靈汐海深處很遠,不知道終點在哪裡。”逆水河的詭異之處多不勝數,曾經的鏡河一夜之間掀起巨浪,變得動盪不安,從此被世人稱之為逆水,意味叛逆,忤逆之意。而生機的方向也巧合的與逆水河流向重疊,這條神秘的河流淹沒著太多秘密,冥冥之中似乎在指引著什麼。“阿兔還記得自己落水之後的事嗎?”冷卿詢問望著海面的兔良。兔良撓了撓頭,努力回想,自己被一隻猛禽追的驚慌失措,掉到了河裡,河水強力混亂的水流讓她無法靠近岸邊,加上頭頂虎視眈眈的猛禽,兔良只能潛入河水之中。水下辨不清方向,兔良被劃拉著自己的小短腿,在水下暈頭轉向,吐出最後一顆泡泡,兔良浮出了水面,而她已經不知道自己在哪裡了,遼闊的海面無邊無際,看不到家的方向。來不及驚慌,再次被水流捲入水面之下。極大的驚慌加上無力控制的水流,兔良幾乎精疲力盡,陽光消失,天色暗了下來,兔良才知道自己已經在水中泡了一天了,就在她要放棄之際,一塊浮木飄過,兔良掙扎著爬了上去,然後攤在浮木上陷入昏睡,待她再次醒來,她已經徹底失去了時間感和方位感,就這樣無力而惶恐的飄向未知世界。“我感覺入水後就難以控制自己的身體,想在想想,當時的情況很像掉入了逆水河中,水流胡亂無序,順流逆流不定,這才導致迷失方向,被帶出了家。”兔良有些蔫蔫的,隨後似想到了什麼,又突然神采奕奕。“如果我是順著逆水河的暗流飄出來的,我們是不是可以再沿著逆水河的暗流回去!”“嗯,我也正有此打算。阿兔掉入河中,按理來講,阿兔縱然不會化形,也已經化妖,不會輕易被河水捲走,所以那河水很可能就是逆水的暗流。”冷卿說著,將掌心的船投放到入海口,船隻變大,容納下幾人綽綽有餘。登上靈舟,只需靈力供給,無需掌舵,靈舟在逆水河暗流的作用下漸漸駛入靈汐海。因為逆水河潛在水下,想要藉助逆水河的水流並不容易,冷卿在水面之下,逆水河流經的深度設下牽引針法,然後將引陣設在了靈舟上,以此讓靈舟不受水面水流影響,而是在水底逆水的帶動下駛入大海。靈舟的行駛速度不快,因為逆水的亂走時進時退,不過大部分時間還是向著前方行駛的,純白的海岸線漸漸被拋在身後,最後和天空融為一體,看不真切。兔良站在船頭,心情格外雀躍,因為她站在海邊那短暫的迷茫已經被興奮取代了,她真的要回家了!素衣和兔良聊著兔良記憶中的家鄉,還有兔良口中的家人。冷卿一心二用,一邊和其他人探討逆水河生機,一邊聽著素衣和兔良的對話,爭取在登島之前儘可能的瞭解兔良的一切。“生機究竟是什麼?逆水又是什麼?我們已經走到仙靈大陸盡頭了,但是除了後圖城的雙面人,並沒有發現什麼能夠拯救仙靈大陸的生機,而且就算是後圖城,也不可能容納下所有的生靈。”阿醜這幾日有些焦躁,遠離大陸之後,阿醜愈發頻繁的想起卷耳,這一行人中,唯有他和卷耳天各一邊,若再尋不到生機,阿醜寧願回去守著卷耳,在末日之前都陪著她。感受到阿醜的情緒,冷卿拍了拍阿醜的肩膀。“不必著急,生機,我已經找到了,而且很快,我們就會返回臨天山脈,返回之日,就是卷耳化形的時候。”阿醜愣了一下,其他人也是如此。一路走來,他們雖然經歷了很多,但真正談得上生機的卻幾乎沒有,為什麼冷卿會如此篤信。“其實距離我的猜想只有最後一步,也就是逆水河的盡頭,本想到達之後再解釋,不過如今看來,提前說明也沒什麼不可以。”冷卿拿出一張紙,眾人看過去,發現是隗家的解卦文,應該是在沼澤之地的時候,冷卿拿到的。紙上記載著隗家占卜到的大陸浩劫,以及應對方法,但是方法經過一一推測和占卜之後,發現都行不通,均被否決,最後只剩下一條,也就是最終導致隗家覆滅的那場大型祭祀。“隗家是上古炎帝所創,他們知道的遠比我們得到的傳承要多,所以這最後一個大型祭祀,其實並不比我們占卜到的生機差,甚至是比生機更重要的東西。隗家覆滅,甚至覆滅的方式都十分匪夷所思,一度讓我們以為隗家的祭祀失敗了,但其實不然,隗家的祭祀成功了,或者說,他們看似赴死的行為其實正是他們最終的目的。”“還記得隗家出現的逆水河支流嗎?也就是隗家人紛紛投河自盡的地方,還有隗家的祭壇,其內部的構造是否還有印象,十八層回字懸梯,奈何橋,橋下流過的逆水河。隗家的祭壇其實是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