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元辰:“……”“唔,好吃。”她一口氣吃了三個,又來喂他,“嚐嚐。”趙元辰便就著她的手咬了口,奶味濃郁,甜而不膩,綿軟和爽脆的口感結合得很好,還有果仁的香氣。“是不是很好吃?”她說,“我忍著只吃了三個,真的是太偉大了。”“嗯,是。”他笑著點了點頭,心道,真偉大的地方是讓皇后給你送了合胃口的點心,若是旁的,多半是看在皇帝陛下的面子上做做表面功夫,可是偏偏是她想吃的奶皮酥,那就是真的很滿意了。不是滿意白黎,而是滿意她的無言。或許對於皇后來說,私底下不必和太子妃費心維持表面功夫,才是最稱心的相處模式吧。真是一如既往地高傲啊。他想著,對白黎道:“那你們以後就這麼處著吧。”“咦,真的嗎?那太好了。”白黎對皇后的印象極好,不用搜腸刮肚討好她,不用考慮接什麼話茬,也不需要表現自己,只要坐著就行,任務輕鬆了不知道多少。她美滋滋地繼續吃點心去了,順嘴問:“明天是不是可以自己玩了?”他露出了歉疚的表情:“明天還有別的事。”白黎:“……又幹啥?”“裝個病吧。”他沉吟道,“肯定會有人來拜訪你,你隔著屏風見一面,說兩句話就行了。”她痛心疾首:“好哇,你把我騙回來,就是給你演戲的qaq”“你也可以來真的,我不介意的。”他說。白黎氣得翻白眼:“這是重點嗎?”“一回生,兩回熟,你就當提前預習功課吧。”他笑,“作為獎勵,簽名本我已經給你集齊了。”白黎:“保證完成任務!”“真的願意配合?”“當然。”十分鐘後。“你要對我的衣服做什麼?不,放開我的機甲睡衣,放開它,有事衝著我來。”“那你自己來。”他說。她瞪大了眼睛,假裝十分氣憤:“你為什麼要我脫衣服?我的睡衣怎麼惹著你了?”趙元辰想了想:“你的衣服很可愛,給我看看。”“騙子,流氓,你當我三歲嗎?”白黎手腳並用地爬到床頭,抄起枕頭當武器,“你別過來。”趙元辰就沒有做過這麼浪費時間的事,哭笑不得:“甜甜,別鬧。”“你才別鬧,幹嘛,你有性致我就得配合你?”她氣鼓鼓地說,“我偏不,你想我和你做,你就得哄我,還有,利誘是沒用的,色誘我考慮一下。”他認輸,花了十分鐘和她鬧了會兒,這才順利把人抱到懷裡,親吻她的耳朵:“都好幾個月,真狠心。”“我又不是人偶,脫了褲子就能用。”她伏在他的肩頭,享受著他的親吻,“你沒有發現,我每次都會花好久的時間和你親親抱抱嗎?感覺是要培養的。”他的吻沿著後頸往下,輕吮她的肌膚,帶起陣陣顫慄:“好,是我的錯,現在呢?”她眯起眼睛,主動挺直了腰:“再往下親親。”喘息漸重,兩個人滾做了一團。第二天早上,白黎醒過來的時候,趙元辰剛剛起身,正在更衣室裡換衣服。她抱著被子想了會兒,突然覺得不對,跳下床殺了進去:“我突然想起來一件事。”“醒了?”趙元辰擺了擺手,示意麗碧不必替他扣扣子了,“放假可以多睡一會兒,不用那麼早起來。”白黎睃了眼圍著的兩個女官,嘟囔著說不出來。趙元辰察覺到了,揮揮手讓她們出去,這才坐到一旁的軟凳上,把她拉到懷裡:“想和我說什麼?”“昨天你不是說任務不任務的,為什麼突然就變成睡覺了?”白黎耿耿於懷,“這是什麼套,你先給我說明白了。”他忍俊不禁,低笑著說:“這個啊,就是想消耗一下你過於旺盛的精力,免得你今天看起來不像是生病。”臭不要臉!白黎刷一下站起來:“再見了您。”“按照宮裡的規矩,十點以後才會有人來。”他順勢鬆開了她,整理了下外套的褶皺,“麗秋會配合你的,不過,多說多錯,少說少錯。”白黎惆悵地點了點頭,本來只想跑龍套,奈何要爭奧斯卡,真是鴨梨山大。“那就辛苦你了。”他摸了摸她的腦袋,“我走了。”她有氣無力地揮了揮手,看看時間才八點鐘,趕緊跑去洗漱換衣,沒摸到訓練室,就在自己房間裡做了一百個俯臥撐,而後美美吃了頓早飯,換上麗秋準備好的長裙和假髮,開始臥床表演。理論上來講,養病的戲應該不難,只要臥床不起就行了。可是白黎活動慣了,躺下不到半個小時就覺得渾身不自在,乾脆坐了起來,等有人來了再表演。十點一刻,麗秋說有位侯夫人帶著自家千金過來拜見。白黎頓時上床蓋好被子,佯裝睡著了——第一次被探望,還是不要貿然說話比較好,以靜制動方為上策。麗秋進來看了眼,馬上就明白了,歉疚道:“夫人,太子妃殿下病體未愈,仍在休息,怕是不能見您二位了。”“哦?那就更應該探望一下殿下了。”這位夫人是出了名的八卦愛熱鬧,一聽說消失了一年多的太子妃在東宮,馬上就帶著女兒過來了,哪裡會因為麗秋的話就打退堂鼓,說著就往房間裡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