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千能拒絕哈,否則老哥我就生氣了!”
聽到孟軒昂的言辭,就連旁邊一直靜默的徐姨也露出了不可思議的神情看著陸風。
之前還稱陸小友,現在……陸兄弟了?
這豈不是直接跨越了輩分?
這小子按年紀,做你孟老的侄子輩都綽綽有餘了吧!
你倆結拜為兄弟?
誰信啊!
連霄感到一陣困惑:“那個……孟老,這小子……”
“無禮!”
不等連霄說完整,孟軒昂立即嚴厲地瞪了他一眼,隨後冷言:“什麼這小子那小子的,你小子是不是最近太閒了?想讓我找你爹聊聊?”
“告訴你們,今後見到陸兄,都要畢恭畢敬地稱他一聲大師!”
大……大師?!
兩人面面相覷,瞠目結舌。
看到兩人的反應,孟軒昂心中更是惱火:“怎麼?有異議嗎?”
“陸老弟能精準指出我書畫中的不足之處,足見其對書畫的造詣遠勝於我!”
“若這樣的人都不能被尊為大師,我又何德何能自稱大師之名!”
孟軒昂揮揮手,笑容滿面地對陸風說:“陸老弟,我告訴你,今後見到這些小輩,若有不周之處,儘可直言不諱,無需顧及他們的家世。”
“小輩就該有小輩的謙遜和敬畏。”
小輩?
直言不諱?
要有小輩的謙遜和敬畏?
齊婉和連霄面面相覷,心中五味雜陳。
原本大家年齡相仿,如今卻因這突如其來的變化,陸風一下子成了他們的長輩,這轉折實在太大。
齊婉突然靈機一動,臉上的苦澀一散,轉而露出一絲狡黠,她斜眼瞟著旁邊的連霄。
連霄感受到這突如其來的目光,不由得打了個寒戰,心中湧起一股不祥的預感:“小婉,你……你這是怎麼了?”
齊婉戲謔地瞥了連霄一眼:“陸風是我男朋友,你要是對陸風尊稱有加,那是不是也得給我一個相應的尊稱呢?”
連霄和旁邊的孟軒昂同時一愣,異口同聲地喊出:“各叫各的!”
但隨即,連霄才恍然大悟,陸風和齊婉確實是戀人關係。
他心頭不禁泛起一陣酸澀。
“陸……”
他剛想說些什麼,院落外突然傳來一陣豪放的笑聲:
“孟老頭!孟老頭!我又來找你鬥畫了,你還不快點出來迎接我!”
聽到這聲音,陸風幾人不約而同地看向孟軒昂。
孟軒昂尷尬地乾咳了幾聲,老臉微紅,隨即收斂起笑容,眉頭一皺,對著門外喊道:
“老許,注意你的措辭!”
“措辭?什麼措辭啊,你今天怎麼突然這麼正經,這可不像你……”
眾人隨著聲音望去,只見一個頭發稀疏,與孟軒昂年紀相仿的老者大步流星地走了進來。
老者一進門,先是一愣,目光在眾人身上掃過,最後定格在陸風肩膀上的烏龜身上。
許姓老者摸了摸頭,疑惑道:“怎麼還有隻烏龜?”
他轉向孟軒昂,打趣道:“老陸,你家今晚是不是準備燉烏龜湯?”
龜兒子憤怒地叫了一聲:“嗷!”
“咳咳!”孟軒昂咳嗽幾聲,打斷了許姓老者的驚歎。
“我勒個去!”許姓老者突然驚叫一聲,目光緊緊鎖定在桌上那幅《天際蒼鷹圖》上。
他眼中流露出的震驚與羨慕之情,簡直不加掩飾,就如同一隻飢餓的野獸盯著獵物一般。
龜兒子在一旁暗自嘀咕:“這老頭看那隻鷹的眼神,簡直比看美女還要痴迷!”
“太牛了!這真是太牛了!”許姓老者激動得語無倫次,“老孟,你何時變得如此厲害?這蒼鷹圖你……你竟然真的點睛成功了?”
他小心翼翼地拿起畫作,彷彿生怕用力過猛會弄破脆弱的宣紙,動作輕柔至極。
“這筆觸、這墨色,都沒錯,你……你真的臨摹成功了!”許姓老者驚歎道。
“而且,這鷹的眼神比你之前臨摹的還要犀利,還要傲氣!”
他抬起頭,用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孟軒昂,“你的畫技何時精進至此?”
聽聞許姓老者此言,孟軒昂的臉上也略顯尷尬,朝向他解釋:“這作品百分之九十九的地方都是我創作的,然而那最後的點睛之筆,我始終畫不出來,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