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裡面滿是難以置信,鎮國公?四公之一?十大將門其一?
怎麼回事?她不是在邊關?何時回的鳳京,她們竟然半點訊息都沒有聽到。
宋軍不開心了,“完皇女不說話,莫非是對我有意見?還是說你認識我?”
話音剛落,百官看著完真的眼神不善了。
完真就算跪在地上,也能感覺到那些放到自己身上的眼神,她打碎了牙都往肚子裡吞。
“宋國公說笑了,我並不認識你,說起來,我們今日是第二次見面。”
“哦?我還當你認識我呢?”
“我只是震驚宋國公老當益壯。”
“呵,你這小崽子,拐著彎的罵我。”
完真抬頭看著鳳清鸞,面上滿滿的誠意,“聖上,和親一事,還望您再想想。”
鳳清鸞看向鳳松眠七位皇女,“我女可願和親?”
鳳松眠一身太女蟒袍,她站起身,“回母皇,兒臣不願。”
鳳清鸞極有威壓的目光落到完真身上,“太女幾位都不願和親,勿要再提。”
“是。”
歌舞繼續,絲竹管絃聲不絕於耳,要是沒有剛才的事情,倒是一副齊鴻在天的好時象。
使臣藉著生意,扭頭議論了起來。
萬洲國先提起和親一事,是她們對於皇朝聖上的一個試探,不願意在她們的意料之中,要是同意了,才叫她們頭疼。
接下來就是再找一個好時機,再說和親一事。
秦蓂小聲問著秦閔:“你這麼看待和親一事?”
“皇子和親不願意,若是我們皇女和親如何?”
“恐怕這樣,聖上也不同意。”
“那就從玉衍王爺那裡下手。”
秦蓂想著這件事情的可能性,皇朝聖上和玉衍王爺不合不是什麼秘密,要是和親的人選換成玉衍王爺,想必聖上是樂見其成的。
“那就依你所言,兩面下手。”
“好。”
萬越國使臣越時嘲諷的看了完真一眼,蠢貨,連這點小事都辦不好,真是浪費她們商量的口舌。
秦蓂過來扯扯越時的袖子,“越時,你怎麼看和親一事?”
越時抽出自己的袖子,“靜觀其變。”
她這麼說,倒是叫秦蓂不知說什麼了,“哦。”
秦蓂回到自己的席上坐好,任憑帶來的人議論宴席。
“這酒不錯。”
“辛辣會幹,我們國的酒和這相比差遠怕,不知向聖上求要方子,聖上會不會告訴我們。”
“想著吧。”
“唉,真是可惜了。”有人盯著桌子上的酒道了聲可惜。
“嗯?這也是酒,而且還是不同的酒。”
“一種果酒,一種烈酒,自然是不同的。”
“來來來,只喝酒有什麼意思,划拳,來。”
眾使臣說的熱鬧,又加上喝了酒,說話竟是一時半會沒了顧忌。
萬洲國的使臣率先嗤笑,不知是對今日的宴會,還是對於鳳清宸在鳳衍卻未到宮宴的嗤之以鼻。
程燕此時耳聰目明,眼觀八方、耳聽四路,她聽到完真的嗤笑,轉頭看她,冷淡自持的問:“不知五皇女在笑什麼,可否說與大家聽上一聽?也好叫我們分辨一二。”
完真臉上的嗤笑僵住,半晌,她皮笑肉不笑的說道:“我能笑什麼?莫非程相年紀老邁,耳力不好?我勸程相還是去看看,以免落下了耳疾。”
這左相怎麼那麼煩?都隔了這麼遠,還能聽到自己的聲音,莫非盯上自己了?
程燕依舊沉穩的回道:“這個就不勞五皇女費心,五皇女還是多擔心擔心自己,以免喝酒過多,引起什麼不必要的笑話。”
完真不屑:“那也輪不到你來教訓我,我心裡自有分斷。”
程燕淡淡的應了,“哦。五皇女自便,還是小心點為上。我又不是你的母父,怎能教訓你,五皇女莫要多想。
只不過請五皇女記住,你的一言一行謹代表著萬洲的皇帝,你一舉一動不要丟了萬洲國的臉面。”
程燕一而再,再而三的提起,縱使完真不想說什麼,也不得不譏諷回去。”程燕真是愛多管閒事,莫非在朝中也是這般,管管這家,管管那家?”
程燕不想與她多爭辯什麼,好生警告與她,竟不知反思,反而出口妄言,她一時難掩心中厭惡,不過面上還是極為修養的淡然。
“依照五皇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