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負她容家的人。
她倒要看看,蘇玉笙是怎麼對待那些欺負阿寒的人的,順便補刀。
蘇玉笙過去練武場,看到桃花樹全不見了,神色難看,完全沒有了見容夜寒的那份心悸。
她沉聲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蘇玉璟淡淡回話:“蒼傾使出了武功。”
短短一句話,到明瞭因何緣由。
蘇玉笙看向慕容蒼傾,她們都知道慕容蒼傾武功使得厲害,但卻不是她毀了桃花樹的理由。
慕容蒼傾直視她的眼神,“我為了乖寶展示了一番,乖寶很是欣喜。”
慕容蒼傾說的清淡,蘇玉笙卻是黑了臉,“蒼傾。你像朱雀似的炫耀你的武功,可為何毀掉練武場的桃花樹?你知不知道這些桃花樹是我特意為乖乖而尋,特意種上的。
而今已有五年之久,而你,一出手都毀了,你是不是不和我作對,心裡不舒坦?”
慕容蒼傾在聽到是為蘇雲暮種下桃花樹時,她心裡一個咯噔,腦子裡只有一個聲音在響,乖寶……乖寶的桃花樹?她毀了。
慕容蒼傾咽咽口水,忽然就緊張了起來,她遲鈍的轉頭,待看到蘇雲暮水霧漣漣的桃花眸時,頓覺不好。
她賠著笑,“乖寶。我原先不知,你別生我氣。”
蘇雲暮歪頭,眼裡劃過一絲狡黠,“我沒有生氣啊。”
蘇玉笙冷冷道:“我生氣了。”
慕容蒼傾頓了頓,“乖寶都未曾生氣,你生氣無用。”
“呵。”
蘇玉笙才不管她說的天花亂墜,她一掌打上去,與慕容蒼傾一來一往交手。
慕容蒼傾側身避過,眼睛滿是危險,“我不過是毀了桃花樹而已。更可況本就是教乖寶,待乖寶大功縮成,我再為乖寶種下不就好。”
蘇玉笙冷笑:“那這些我種了五年的桃花樹就這樣毀了?哪有這樣的好事?你先讓我打回來再說。”
慕容蒼傾知道,蘇玉笙這是氣著了。
她點頭,“打回來就不能耍賴了,更是不能氣惱。”
“自然。”
蘇玉笙一言九鼎,因此慕容蒼傾也不怕她耍賴。
蘇玉璟望向蘇雲暮,“大姐與蒼傾交手,一下午還不一定能分出勝負,我們就先走吧。”
蘇雲暮遲疑,瓷白的小臉擔切,“是不是不太好?”
“聽我的就是,再說二姐她們也是這般想的,是不是二姐?”
蘇玉菡點頭,“玉璟說的不錯,正是這般。”
蘇雲暮這才應下,“好。”
蘇玉璟高興了,一行人圍著蘇雲暮就走,只留下蘇玉笙和慕容蒼傾。
待到她們回神,練武場已經沒有了蘇雲暮的身影。
兩人收手,各看對方面色不虞。
蘇玉菡一行人跟著蘇雲暮去了錦澈院。
蘇雲暮令人上了茶水,蘇玉初聞著冉冉升起的茶香,不由得讚歎:“還是暮兒這裡的茶水好吃些。”
蘇雲暮疑惑的問她:“難道家裡的茶葉不是一樣的?”
蘇玉初聞言失笑,“一樣的,大概是因為暮兒在,溫氣養人。”
蘇雲暮紅了耳朵,白裡透紅猶如滴血的瑪瑙,睫羽輕扇,全然軟乎的姿態。
“四姐,我院子裡的果樹有許多都已經結了果子,你們要不要摘些回去?”
“好啊。”蘇玉初挑眉,一口應了下來。
蘇雲暮捏捏耳朵,四姐姐真是,怎麼能調笑自己呢?
他看她們起身,不遠不近的跟在她們身後。
蘇玉初一邊看著盛開的果樹,一邊笑著:“暮兒院子裡的果樹比外面的好。”
蘇雲暮點頭,精緻的隨後下巴抬起,一副驕傲的模樣,也不看看是誰打理的。
蘇玉竹輕笑,“四姐這般說,暮兒很高興呢。”
蘇雲暮呆了一下,他這是被抓包了?
蘇玉初回頭看他一下,一時沒忍住笑了出來:“果真是。”
蘇雲暮輕哼,“不是要摘果子?還不快點?”
蘇玉初和蘇玉竹對視一眼,這是惱羞成怒了。
蘇玉初輕咳兩聲,寵溺的說道:“是是是,聽暮兒的。”
“哼。”
晚膳過後,蘇玉笙果然照了自己的話,送容夜寒回去。
這回容夜寒沒有喊她,只是說了一句安心的話,“笙笙,好夢。”
蘇玉笙笑著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