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要吃她做的蓮子羹、梅花糕餅,另外再讓大姐做些別的菜。”
“是。”
念舟走後,蘇雲暮看著容夜寒道:“晚膳在我這裡用些,用完膳再回去。”
“嗯。”容夜寒於一旁聽的分明,笙笙做的飯,她那般生人勿近的人竟然也會做飯,不由得的,他很是期待。
甚至聽說是笙笙做的,未有看到,喉嚨先行滾動了幾下,桌子下的腳已經晃動著。
蘇雲暮運轉內力遊走於經脈,發覺慕容蒼傾兩人輸送給自己的內力並沒有消散。
他暗暗驚奇,不知是何緣故。他調動起來,出乎意料的順手。
蘇雲暮轉身,使了一個小小的彈指,當即,強烈的殺意升起。
他眼裡一陣驚訝,與此同時,又是感謝於兩人輸送的內力,他暗暗吃驚,沒有想到慕容家內力殺氣如此厚重,像是站到了天災來臨時的威壓下,絲毫動彈不得。
容夜寒霎時間感動呼吸困難,恍惚之間看到了蘇雲暮擔憂的臉。
蘇雲暮拿出一個瓷片瓷瓶,放到容夜寒鼻翼下,他忘記了院子裡坐的還有一個人,恐怖的殺氣一旦使出,能讓整座院子夷為平地。
漸漸的,容夜寒有了氣力,他抬眸注視蘇雲暮,“我剛剛怎麼了?”
蘇雲暮抱歉的開口:“是我試試慕容少主的內力,誰曾想入了神竟是忘了你。”
容夜寒聞言,哭笑不得,遂而升起的又是濃濃的敬佩:“阿暮真厲害,竟然會武功。”
“是大姐教的。”
“笙笙?”容夜寒不可置信的問,笙笙寵溺阿暮的樣子他不是沒有見到,學武是最苦的一件事,寒冬酷暑一刻也不可停歇,笙笙是怎麼下的去手的?
“嗯。”
蘇雲暮想起來他以往學武的事,無論事情亦是現在,他從沒有後悔過。
因著一魂二魄的殘缺,大姐的忙碌、匆匆忙忙,他學武廢了一番苦頭,不說一身好嫩的肌膚,碰一下就會青紫交加,恐怖駭人,就是一年比一年矮小的個子,使得他握不住劍柄,可謂是寸步難行。
好在堅持了下來,如今看來,所謂的練武不過是分解思念擔憂罷了,恍惚間,幾日的時日便溜走了。
大姐每次看到自己練武的樣子很是頭疼,好在琢磨出為他一人獨特的學武方式,算是比女子練武更加的具有輕盈。
思及此,蘇雲暮眉眼彎彎,偌大的眼睛彎成了月牙,“學武很累很苦,好處自然也多。你出身於三洲容家,為何未曾學武?”
容夜寒搖頭,“族裡男子未有習武的,不符合相妻教子的規矩。我還好,因著有笙笙的緣故,族裡不曾為難於我,不讓我出門。”
蘇雲暮聽到他的話很是驚詫,“不出門?”
“嗯。不讓自己一個人出門,縱使有人陪著,也要先行稟報等家主同意才行。
族裡不比蘇家和慕容家未有公子,相反,族裡的公子還是有十多個的,為了避免與別人發生爭執,亦是保證安危,出門機會不是很常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