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上來,正好他還未有用晚膳,倒是省了許多麻煩。
飯菜擺了一桌子,一身墨衣的易言站到鳳清鸞身邊,“聖上,臣侍伺候您用膳。”
“不必,你坐。”
“是。”
易言坐在她身邊,慢條斯理的用膳。
飯後,鳳清鸞拉他入懷,易言驚呼一聲:“聖上。”
宮殿裡的宮人有顏色的退下,啥時間,偌大的宮殿只剩二人。
鳳清鸞大手錮住他的腰,沒有一句廢話的把他抱到床上。
易言抵著她,滿臉嬌羞:“聖上,還未洗漱呢。”
“事後再洗。”
易言不再多說,“聖上。”
纏綿悱惻的聲音響起,很是討鳳清鸞的喜歡。
“嗯。”
鳳清鸞沒有廢話,手掌撥開他身上的衣裳。
“良君今日甚好看。”
這一刻,易言心裡升起了萬千歡喜,“謝聖上誇獎。”
鳳清鸞捏捏他的屁股,易言怕癢的躲著:“聖上。”
“莫動。”此時她的嗓音已有沙啞。
易言瞬間就不敢動了,默默接受鳳清鸞的逗弄。
……
花園,其他人一看白箏的態度就知道他是怒了,倒是叫人好一會觀望。
眼看時辰到了,有一夫郎蹙眉,蘇家態度太過於強硬,看來它家那個小公子也不是什麼好的,回家之後,倒是要和妻主說說,好和蘇家來往,省得帶壞了他家的名聲。
一陣鈴聲響起,白箏整個人柔和下來,使得在座的人看的歎為觀止。
哪個來了,竟讓白箏露出這麼溢於言表的疼愛。
隨著鈴聲漸近,眾人朝發出鈴聲的方向看去,一頂華麗的轎子出現在眼前。
眾人的視線都投在奢美的轎子上,心中暗歎,面上豔羨。
轎子離他們不遠停下,蘇雲暮下了轎子在一眾人簇擁下走過來。
霎時間,眾人還以為自己看到了神人,風華的身姿挺拔的如同俊竹,一身赤袍灼目,上面的一顆珍珠隨意的都能讓它們望塵莫及。
白箏瞥了眼錯愕的溫時,心裡一陣暢快:“暮兒,來我這邊坐。”
“外祖父。”
蘇雲暮輕輕喚了聲,走到了早已鋪好的榻上坐下。
離得不遠便能看見絕世的容顏,這回離得近了更是讓人心頭一顫,太過於好看,一點都不像是吃凡間吃食長大的,反倒是日日食金丹妙藥長的。
眾人看的眼熱,有些大膽的夫郎更是想叫蘇雲暮成為他們家的人,蘇少主她們女兒家不好說,這位公子娶回家也是值當的。
看他身上的衣裳就知道他在家中極為受寵,甚至有好多好東西都是他們沒有見到過的。
即使他們在意白箏的臉色,待到看見了蘇雲暮也不禁心頭澎湃。
一時間竟是讓他們忘記了玉衍王爺。
“外祖父怎麼在這裡?”
白箏看的到這些夫郎對蘇雲暮的覬覦,心中極為不舒服。
他在想,送請柬這件事是對還是錯,怎麼一個個的扒著暮兒不放。
聽到蘇雲暮和他說話,他不由得好笑:“我不在這裡會去哪裡?”
蘇雲暮半彎眼眸,“聽大姐說,生辰宴擺在了正堂。”
“對,你祖母她們想必與來客有話要說,我同這些夫郎公子說會話。”
蘇雲暮點頭。
“說來,臨仙那孩子也應該到了,你見到沒有?”
“還沒有。”
“暮兒。”
說誰誰到,溫臨仙和夏簫閒步而來,溫臨仙要是沒跟在夏簫身後,恐怕早就跑過來了。
“臨仙,你何時到的?”
“剛剛。”
夏簫走到白箏面前,拉著溫臨仙,點頭示意:“肆正君。”
白箏看到夏簫不免得驚奇:“許久未見你,今日觀你氣色甚好。”
夏簫抵住喉嚨處的瘙癢,於旁人家失禮總歸不是好的。
“是啊,季節轉換,我倒是能閒有的出來走走。”
夏簫坐於溫臨挨邊的位置上,看著面前的桌子上擺的一堆茶果糕點,有些都是很貴的。
他不禁感嘆蘇家的用心。
看到有他極為喜愛的諸多,也只能多看幾眼,以他現在破敗的身體吃了一點就是要命的存在。
溫臨仙扯扯他的袖子,小聲告訴他:“爹爹,這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