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做主。
果不其然,他在伺候聖上更衣的時候,一臉的鬱色令聖上疑惑。
“鳳君,你怎麼了?可是有不舒服的地方?”
鳳清鸞把人摟在懷裡,看懷裡人苦澀的面容。
南宮落想起自己身邊的奴侍被打的不成樣子,一張臉恐怕要留下疤痕,他鼻頭一酸。
“聖上,臣君身邊的奴侍被人打了。”請聖上為臣君做主。”
鳳清鸞捏起他的下巴,抹去他眼角沁出的淚珠,神色依然威嚴,唯獨語氣中一抹擔憂:“誰打的?”
“蘇公子身邊的奴侍。”
鳳清鸞聞言皺眉,“蘇公子?蘇雲暮?”
“正是。”
“你身邊的人怎麼著他了?”
南宮落睜大了眼睛,不敢相信他的聖上說出了這樣的話。
“嗯?”
眼看聖上的神色不虞,南宮落說起了昨晚的事:“昨日聖上帶著百官大臣而走,臣君藉著這個機會給蘇公子道歉。不知是不是蘇公子不息,臣君派去請人的奴侍捱了打。”
“你道歉有沒有送歉禮?”
“有。”
“既然捱了打,勢必是你身邊人的問題。”鳳清鸞聽到他說話,一言就斷定了是他身邊人的不是。
“既如此,你讓朕為你做什麼主?”
南宮落哀求的看她,繼續說昨晚的事:“臣君見身邊的人捱了打,回到席位上便讓人請蘇公子去一趟,給臣君身邊的人到個歉,這事便就過去了。
但是蘇公子過來之後,他身邊的奴侍把臣君身邊的人打了一頓,臉都已經破相,日後會留疤。”
鳳清鸞沉聲問道:“這麼嚴重?”
“是啊,否則臣君也不會求你做主啊。”
“可有讓太醫過來瞧?”
“有。太醫說留疤事小,不能見人事大。”
“朕知道了。一會到了獵場,朕為你問問。”
“聖上,證據確鑿,在場的人都看到了,您可要好好為臣君做主。”
鳳清鸞無奈的捏捏眉心,“依你看,你想要一個怎樣的結果?”
“叫蘇公子身邊的奴侍為臣君身邊的奴侍道歉,且要負責臣君身邊奴侍臉上的疤痕。”
“蘇公子要是不願呢?”
南宮落愣了,“聖上開口,他豈有不願的道理?”
“你昨日派人去請蘇公子,都有誰看到?”
“席上的人都能作證。”
“朕知曉。”
南宮落期待的看著她,“聖上的意思是?”
“朕要先問清楚怎麼回事,才能為你身邊的奴侍討公道。”
“臣君聽聖上的。”
“身為鳳君,男子的表率,眼淚擦乾。”
“是。”
“你身邊的奴侍呢?喊過來。”
“是。”
“紅櫛,紅蘭。”
外面兩個奴侍繞過來,“小奴見過聖上。”
鳳清鸞絕美的面容上沒有絲毫的表情,“朕問你們,你們誰先去請的蘇家公子?”
紅櫛一抖,顫聲道:“是奴侍。”
“你去請蘇家公子怎麼說的,都和朕說說。”
紅櫛此刻腦子轉的飛快,他昨日請人說的話絕對部門叫聖上知道,否則自己會沒命的。
他一番權衡利弊之後,顫聲道:“小奴昨日說的是,鳳君請您,請跟小奴去一趟。”
南宮落點頭,這不是沒有什麼毛病?
鳳清鸞神色難看,乍一聽沒有什麼毛病,實際上這個肯定不是這麼說的。
否則一晚上時間過去,他只請了蘇雲暮一人,怎麼會忘記昨日怎麼說的停頓了。
“你沒說實話。”
南宮落聞言看看聖上,又看看紅櫛。
“紅櫛,你沒說實話?”
紅櫛腫著一張臉看他,“鳳君,小奴說的句句都是實話,絕無半點虛假之意。”
南宮落糾結的看著鳳清鸞,為難:“聖上?”
鳳清鸞陰戾的眼神回暖,“要是他說了假話你當如何?”
南宮落一下子被問住了,他當如何,他低頭:“全憑聖上做主。”
“嗯。”鳳清鸞的臉色這才好看些。
“你破相了?”
紅蘭本來壓低了自己的存在感,聽到聖上的話以為是在和紅櫛說。
南宮落擰眉攥緊了手中的錦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