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不惜讓死士去刺殺清宸。”
南宮落聞言,睜大了眼睛。喉嚨處好像有什麼堵住,說不出來話。
張張嘴,沒能發出一絲聲音。
“聖上的口諭,哀家做到了。你回吧。”白棠蘇擺手,開始趕人。
現在南宮落的腦子轉的快了,竟然是聖上讓太后敲打自己的。聖上都這麼說,肯定有她的意思。
要不是太后敲打,他還不知道自己那麼多問題。
想到伺候太后用膳,想必是為了給自己提醒,身為中宮,應當冷靜自持,他為羞惱太后心生愧疚。
聽到太后趕人,他起身行禮:“兒君告退。”
“去吧。”
等他走後,白棠蘇冷然吩咐:“綠柳,讓人去喊皇貴君和貴君過來。”
“是。”身邊的大奴侍綠柳應聲而去。
白棠蘇靜靜的想著,那日知道了二皇女派了二十個死士,便覺得氣從心來,胸口悶堵。
還有太女,派人監視清宸,身為太女,未有容人的大量,成何體統。
越想越氣,他到外面的宮殿坐著。
官艾和魚抿來了後,心中的忐忑不安放大。
“兒侍參見太后,太后千歲。”
白棠蘇冷然道:“都起吧。”
“謝太后。”
兩人在一旁的椅子上坐好,心中想著太后讓人喚自己來,是有何事。
白棠蘇沒有和他們繞關子,“前幾日的事情,你們都知道了?”
魚抿不解,他搖著頭。
但官艾一聽太后的話,想起自己讓人去皇兒那裡打聽的,心中害怕的餘力還未好,現在更是竄到了喉嚨。
他噗通一聲跪在地上:“兒侍知。”
白棠蘇看他跪在了地上,冷眼問道:“你打算如何?”
“兒侍去給玉衍王爺賠罪。”
“起吧。”
官艾慢慢的起來,一小會的功夫,手心裡都是汗了。
白棠蘇說了一番話,擺手就讓他們走了。
“綠柳,你去傳哀家旨意,讓後宮的這些人每日來給哀家請安。”
綠柳是他身邊一起長大的奴侍,說話放鬆些:“您不覺鬧騰了?”
“規矩立好,不怕他們鬧騰。”
“是。皇女們和皇子們也讓他們過來?”
“都過來。叫皇女們和她們錯開。既能叫她們遇見,也能錯開。”
白棠蘇在後面多加了一句話。
“是。”
“你去吧。”
白棠蘇的口諭吩咐下去,奴雙把聖上的口諭帶到。
鳳君看著叫人問出來的事,心中驚駭後怕,怪不得太后會敲打自己。
參與了玉衍王爺的事裡面,有皇兒的人。
看來太后只讓自己伺候他用膳還算是好的了,要是放在之前母皇在時,罰自己跪上兩人時辰都是輕的。
甫一聽到聖上的口諭,他沒有任何不滿的一口答應。
鳳君都應下了,官艾與魚抿自己沒有什麼不滿。
尤其是官餘,恨不得立即去找玉衍王爺賠罪。
心理僥倖太后的口諭下的剛好,每日給太后請安,正好能碰見皇兒,只看一眼皇兒好不好就可以了。
現在這個敏感的時候,誰敢去觸聖上的眉頭。
玉衍王爺。
不回來沒有事,一回來,只要是和她有關的,聖上恨不得株人九族。
奴雙回到鳳清鸞身邊。
“聖上,都吩咐下去了。”
“嗯。”鳳清鸞想到鳳清宸到了,聲音溫和了些:“清宸到了,你帶人去叫太女、二皇女的罰捱了。”
“是。”
“這兩日未見到百官大臣,派人叫她們去大殿,朕有事吩咐。”
“是。”
話說,鳳清宸的馬車到了獵場,一路行駛到一座巍峨霸氣的宮殿,以黑磚紅瓦、白牆琉璃為主,以各樣裝飾為輔,襯得宮殿打氣高雅。
“暮暮,我領你去主院。”
“主院?”
“這座宮殿是母父與我的,我住母父那邊的主院,你住我的院子。”
蘇雲暮烏黑的琉璃眸子氤氳,嗓音清冷冷的:“你是不是早想好了?”
鳳清宸嘴角揚起,邪肆如用烈日:“自然,我很早盼望暮暮和我住在一起了。”
蘇雲暮眼尾上挑,“我們各住各的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