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原委,白梓塵抿唇忍住笑。
謝錦直接笑出了聲。
冷司復一聽瞬間鬱悶了,他轉身朝著謝錦撲過來,與他打在了一起。
“謝錦,不許笑我。”
謝錦一邊還手,一邊嚷道:“許別人笑,不許我笑是何道理?”
“哼,反正我不管,不許笑了。”
蘇雲暮無奈,白嫩的手伸到他們二人中間,將他們分開。
“到此為止,不許笑了。”
謝錦與冷司復站在他兩邊,聞言輕哼,“聽暮兒的。”
譚風自剛才一直注意這邊,唯恐他冷司復與人打起來。
他覺得自己的左眼皮直跳,抬眼看去,他生下的小混賬果真又打架,真是一點都不讓他消停。
譚風氣的牙疼,只能拿身邊的冷煙消氣,在冷煙腰上使勁的擰了兩圈,嘴裡振振有詞的:“冷煙,都是你做的好事。我好好的兒子被你養成了女子的脾性。”
原以為沒事了,津津有味的看姬君與白焰打架的冷煙臉色一變,皺到一起,嘴角抽搐。
“夫郎,你擰我作甚?”
“你的寶貝兒子又和別人打架了。我的寶貝兒子,本應該是捧在手心裡的乖寶,都是你,首飾沒有見到,反而舞槍弄棒。”
譚風說哈間,隱約有了哭腔。
冷煙不以為然,甚至和他是不同的意見:“這說明我兒身體康健,有何不好?放眼整個京城都是繡花的郎君,我兒在他們當中鶴立雞群,獨特存在,有何不可?”
譚風見她還和自己如此辯論,頓時氣的腰落淚。
他抽抽鼻子,險些拔高了聲音當眾數落冷煙。
但他始終記住尚在閣中學的規矩禮數、衿雅教養,不能當眾出醜,給別人看笑話的機會。
有事回家說,不當眾訓家人,不當眾為家人找難堪,使得人下不來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