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親近呢?”
煙青暗自得意:踢的好,要不是他和外人勾結,桃城便不會失蹤那麼多百姓,虧得他還是城主府的人。
奴君哎呦一聲倒在了地上,他捂住自己的肚子痛苦不已。
煙霧拔出劍抵住他的脖子,“安靜。王爺問什麼你搭什麼,否則你的頭不能要了。”
奴君咽咽口水,害怕的也不裝了,相比較裝疼來說,劍劃一道口子更疼。
他看了下眼前的劍,登時被鋒利泛著冷光的劍下了激靈不斷。
“這位爺,饒命饒命。”
“聒噪。”
奴君不說話了,安安靜靜的跪坐在地上,手一搭一搭的摸自己的肚子。
桃城城主在他丟在地上便一直看向他的動作,她是有孩子的人,怎能不知道他的這個動作代表了什麼。
她目呲眼裂的怒吼道:“賤人,你個賤人。你懷的誰的孩子?”
對於後院起火,自己的奴君給自己戴上了一頂帽子,可比王爺責罰她要重的多。
事關她女子的尊嚴和威信,要是傳到了外面,自己這個城主還有臉見人嗎?
一切的一切都是眼前的賤人給自己的,越想越深,眼中的赤紅更是怒不可遏。
“賤貨,你說你懷的孩子是誰的?”
奴君剛才被她那幅要吃人的樣子嚇到了,一時半會不敢說話。
他還是第一次見暴怒的城主,耳聽她又問了一遍,想到那人許給自己的正君之位。
他吞吞口水,膽子極大的和她嗆聲:“反正不是你的。”
桃城城主虎目圓瞪:“本來就不是本城主的,本城主都有二十年沒有去你了的院子了。”
奴君冷笑:“所以你都把我忘記了是嗎?”
桃城城主簡直要被他這理直氣壯的樣子氣的吐血,她怎麼就把這麼一個不知廉恥的賤人帶回來了。
且不說她們,外面守著的下人都在豎起耳朵聽著,一個個的都想著要怎麼把這個勁爆的訊息傳出去,自己好賺上一筆。
人群鐘有個聽的仔細的人,聽到之後立馬去了正君的院子。
他要將這個事情給正君說說,省得他為城主的身體擔憂。
鳳清宸手上把玩的杯子在桌子上發出清脆的一道聲響,“安靜。”
不怒而威的嗓音如有殺氣,像是開了刃飲滿血不滿足的重刀:“你們的問題稍後再說。”
“是。”桃城城主膽顫心驚的應著。
奴君感到呼吸不上來,一個勁的翻白眼,他點點頭,感到身上還有輕微的威嚴,他連忙跪好。
桃城城主的聲音堅決果斷,像是沒了一個奴君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請王爺決斷。”
煙霧冷冷問道:“你和管家勾結了多久?你都是和誰碰過面?金銀財寶你們是從哪得的?是如何神不知鬼不覺的將人帶走的?”
奴君一聽到這話,整個人都傻眼了。
他不知不覺中做了那麼大事,不可思議。
他嬌笑道:“和官家啊?我想想,有兩年多了吧。和誰碰過面你不是都知道了,金銀財寶當然是藉著城主的名義搜刮的民脂民膏,至於人,那就更好騙了,直接說是城主要她們做事,她們自然跟著走了。”
桃城城主閉眼,若非百姓信任自己,她們豈會得逞?都怪自己。
鳳清宸鳳眸半眯,奴君一怔,抬頭看起,頓時三魂沒了兩魂。
太嚇人了。
他不敢對她有任何的心思了,只求她能給自己一條活路,他的肚子裡可還有孩子呢。
桃城城主在一旁聽見他說的話,腦袋嗡嗡作響,兩年了。
這麼說來,她們抓了兩百個百姓花了兩年的功夫?
她閉上眼睛,悔不當初,當時別人硬塞給自己人的時候,自己就應該堅決的,否則哪會出那麼大的岔子。
門外陣陣腳步聲響起,桃城城主閉眼沒有去看,在她看來,誰來都是一樣的。
來人挺個大肚子跪在地上,府裡發生的事情他都聽說了,既然無法挽回,那只有彌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