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了剛才行禮的時候,明佩不自知的笑了,“王爺終究還是和軍營的人親近的,行禮的時候就能看出來。”
“那是。”
“行了,都吩咐下去吧。”明佩繃著一張臉,更有唬度。
“是。”
一眾人抱拳而走。
軍營裡的兵聽到這個訊息確實高興壞了,酒啊!能喝酒了。
整整一天,城中歡快的氣氛正足。
鳳清宸站在營帳上面望向下面歡快的人眸中帶點溫度。
回了王府後,看到了書房窗前的信鴿。
伸開信以後,她看著上面寫的,細緻的劍眉都挑著笑意,鳳眸更是勾起含著瀲灩的魅惑,像是隻狐狸。
思索一番,提筆而下:“君安我安,盼君折花至邊關,思慕不可卿,廖廖吾往矣。”
“煙雨。”
“王爺。”
“把本王買的東西送回京城。”
“是。”
鳳清宸讓煙霞拿進來一隻另外的信鴿,把信綁到它的腿上,讓它飛走了。
軍營裡的熱鬧已經好幾天了,北涼的探子來了幾回還是一樣的結果,終於,在這天夜裡,北涼開始攻城了。
城裡的人早有準備,拿著弓箭在城牆上蹲著,正在嚴陣以待。
北涼的人開始撞城門,朝城牆搬了梯子,妄想爬上去,剛上到一半,就被城牆上的人拿箭射了下去。
北涼的領軍一看事情不對,就知道被騙了,於是吹起號角,收兵歸隊。
可她們並沒有退走,反而看向城門,等待著城裡的人出來。
呼隆呼隆,一陣響聲響起,厚重的城門朝著裡面開啟了。
在對面已經等待多時的將軍好狹的看著對面,在看到裡面沒有鳳清宸的身影時,眸中才亮了一下,看來探子打探的是真的,那煞神走了,否則鳳衍的人絕對不會那麼胡鬧。
城門開,先是將出,兵列陣而出。
看到了熟悉的人影,北涼的領軍人笑著,狂妄的聲音傳到了鳳衍兵的後方。
“哈哈,明將軍,好久不見啊!我就知道,鳳衍與北涼的邊關還是你守。”
“井將軍,確實是好久不見啊,手下敗將還敢挑戰鳳衍,你們當我鳳衍是吃素的嗎?”
明佩不緊不慢的懟回去。
井淚聽到她說出的話,臉色一僵,眼裡有著怒氣。
“呵,手下敗將?那是敗在了你們玉衍王爺的手底下,不虧。”
“哈哈哈哈,此言差矣,敗在了我們王爺手下,那就是敗在了鳳衍手下,一個意思,井將軍不要謙虛。”
“你……”
井淚知道自己說不過她,閉了嘴。
可她閉嘴了,身邊的副將不一定閉嘴。
“明將軍,不知道你們王爺可放心你們?她回了京城,把你們丟在這裡了。”
“唉~這話不能這麼說,我們都不是小孩子了,怎得還要王爺來看著我們。”
“呵,不過如此。”
“你說什麼?”明佩瞪目而怒。
“我說被你們奉為至寶的玉衍王爺不過如此。”
“小娘子哪家的?嘴巴那麼利?”
明佩氣的小娘子都出來了,這句稱呼是說她們嬌滴滴的和男子一般無二。
對面的副將大聲道:“老孃是鎮北王府林姮。”
明佩瞭然,“哦,原來是那個癟犢子的家的小崽子。”
“你說誰呢?”
“說你呢。”
“哼,不與你論這口舌之快。”
“嘁,小崽子回家吃奶去吧。”
林姮臉僵了僵,眼珠子一轉,想到了什麼。
“話說你們的玉衍王爺莫不是怕了吧?聽說她的母王和父君都是死在了北涼的手下,她怕不是看見這個地方怯場了吧?我還聽玉衍王爺還有病,會失控發狂,你說她回了京城是不是這個原因?”
明佩一聽,臉氣的鐵青,聲音響起猶如山震:“庶女,安敢無禮。”
“明將軍這怕不是惱羞成怒了吧?或者說被我說中了?”
“王爺是帥,是整個鳳衍的將帥,她不倒,鳳衍的兵永遠不會倒,對付你們,我們就夠了,哪裡還用得上王爺這位將帥。不過今日確實要送你們一份大禮。”
臉色鐵青了一會,明佩大笑著。
戰鼓響,場面上一觸即發。
隨著井淚的手落下,後面的步